门外不知发生了些什么,传来一阵又一阵的交谈声,叶清秋在床上有些难受闭着眼的翻了个身,却发现自己没有碰到一直放在床上占位置的兔子玩偶,本以为是自己在睡梦之中将它丢了下去,下意识的伸手想从下方打开床帘,可意料之中的床帘布并没有摸到即便她将手伸到最长,都依旧在被子里好好呆着似乎没有边界的样子。
她这才将眼睛睁开,而这一睁开,才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宿舍之中,而是在之前经常梦到的警校宿舍里。
她已经很久没有做过这种梦了,上次做梦还是在去年的夏天自己趴在课桌上睡着的那次。脑袋里晕晕乎乎的,嘴里也泛着苦味与黏稠的干燥,叶清秋抱着被子不太想从床上起来,却也知道自己此时的状态不太对劲,像是感冒了。她挣扎着从床上坐起,在感受到全身无力后将脑子里的感冒划去换上了发烧。
这可真是……
叶清秋抓了抓头发,打开放在桌上还没拆封的水往自己嘴里灌了一些。随后又躺回床上将自己用被子裹好闭上眼睛准备再睡一觉。
门外的交谈声短暂的安静了一下,接着又传来了敲门声。睡的昏昏沉沉的叶清秋被敲门声所吵醒,并不想起来去开门,干脆就装做一副没有在房里的样子,试图伴着敲门声接着睡。
但她睡不着,不仅睡不着反而头更疼了,甚至听到了些悉悉索索的声音。
她将头埋进了被子里,而外边敲门的人则握住门把,对里边说了句
“我们进来了”
接着便是门被打开的声音,五个人看着窗帘拉得严实的房间,透过他们身后透进来的光,他们能很清楚的看到在床上拱起一个形状的包,以及开着瓶盖却没有喝完的水瓶,还有那些整齐的摆在书架上的书本。
“嗯?不是吧你还没起来?”
松田在昏暗中走到他的床边,很是熟练的坐到了他边上伸手拍了拍那个拱起的被子。
“嗯……”
里面的人察觉到了力度,却懒得理会只是轻动了一下挪往边上了个位置,降谷和萩原走到窗边一人一边的将窗帘给拉开,猝不及防被光给照到了的叶清秋在心里发出一声骂声,便准备起来将带来光源的人骂一顿,可她刚刚准备起来,就想起了自己现在并不是在那个六人宿舍,而是在梦里的豪华单人间。
既然是单人间,那又哪里来的人……?
叶清秋准备起来的动作僵在了原地,在稍微适应了一下光后便马上转身看刚刚拍她被子的人,而着一看便发现班长,松田以及诸伏三个人正在床边以一种看热闹的表情看着他,而降谷和萩原则在另一边。
她被着五个人所包围了,但叶清秋并没有在意,而是在发现是他们后发出了
“你们啊”
又重新的躺了回去,这回埋的比上次更深更严实一些。毕竟她现在没有任何的精力去完成这种没有意义的社交,被头痛搞得他只想睡觉。
“喂,我说你啊……”
松田伸手抓住了被子的一角而降谷则拎着另一边两个人试图将被子掀起来,可第一次并没有成功。看他们没有成功的三个人也伸手抓住了被子。
被你们五个人掀被子叫起床这还真是顶级待遇啊。
叶清秋顶着双死鱼眼把因为被子被掀了,而像上翻折的睡衣拉了回去。不知道是他们几个眼神太好的原因还是叶清秋的手慢了,总之他们都很清楚的看到了他身上四处遍布的伤痕与印子。
“昨天不是说好了今天要一起画班旗?怎么晚上还不睡觉”
降谷半是抱怨半是担心的问道,毕竟此时的叶清秋状态看起来更一晚没睡一样。
“不知道”
叶清秋话音还没落下,便有一双有些冰凉的手覆上了额头,她迷茫的抬头看向手的主人,诸伏也低头注视着他,另一直手还放在了自己的额头上。
“果然,刚刚看你表情就不太对劲。”
“嗯?发烧了吗?”
萩原也凑了过来,朝着叶清秋伸出了自己的手,而诸伏则将手给收了回去。但萩原并不能测出他额头的温度,干脆一俯身便将自己的额头贴了上去,叶清秋等他贴上来才后知后绝的后仰躲他的动作。
“好烫!这个温度是发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