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枭(主角)金,樽,饭,店。
白枭站在饭馆门口,抬头望着挂在门上的大牌匾。
白枭迫不及待地推开了那扇沉甸甸的大门,眼前展开的是一个风格奢华的阔大空间。
整个饭馆,透出了一股典雅,独居东方特色。走进这家饭馆,仿佛走进了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
这家饭馆,以宾至如归招来顾客,经常坐无缺席。
金樽饭店的小二哟!白大人?今天怎会有如此兴致,里边请里边请!
饭馆小二小跑过来迎接白鸟。
白鸟(主角)你想吃什么,随便点。
白鸟侧着头和白枭说话。
白枭(主角)啊?
白枭听完痴呆的站着,心里上上下下地翻滚折腾,五脏六腑仿佛都挪动了位置『随便点?那我…可就不客气了鸟哥!』
白鸟(主角)啊什么,你不饿了?
白枭(主角)没有没有
白枭表面客气,心里却暗藏涌刀『都快饿死啦,都是因为你!』
白鸟(主角)没事,不用客气,毕竟我是主你是客。
白鸟把脸凑近了几分。
白枭(主角)…诶!你不要靠这么近啦!
白枭被这突如其来的靠近搞得有点脸红。
而他不知道的是,白鸟的心正在一步一步地向他靠近。
白枭(主角)好了,就这些吧,再上一盅桂花酿!
白枭刚说完,白鸟拉着他的手往窗边的位置走去:
白鸟(主角)坐下吧。
白枭没说什么,只是跟着白鸟走,他看着窗外的雪景,有些出神。
白鸟(主角)诶对了,上次在后台玉佩的事情…
白鸟看着他,试探着问。
白枭(主角)…啊哦,其实这玉佩,只记得是小时候一个有缘人送给我的。
白枭愣了愣,缓过神来。
白鸟(主角)那你可还记得那位有缘人?
白鸟追着问。
白枭(主角)抱歉,我小时候生过一场大病,很多事情都忘记了……
白枭说完有点哽咽。
白鸟(主角)……
白鸟听到这,眼神黯淡了几分,他看着白枭,从咽喉蹦出来一个字:
白鸟(主角)那…
白枭(主角)是那玉佩嘛?
白枭似乎知道他想问什么。
白鸟(主角)嗯。
白枭(主角)那玉佩啊,等我醒来的时候就挂在我的床边了。
白枭脸色似乎落寞了。
白枭(主角)只是脑子里总是浮现出一个迷糊的影子,摸不着也看不清…
白鸟(主角)……
白鸟脸色僵硬,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但眉毛却是紧蹙的,让人抓不着头脑。
白枭(主角)我记着,你也有一块玉佩是不是?!
白枭突然意识到气氛有些变味了『这哥儿怎么惜字如金啊!多说一个字会死翘翘嘛!亏我还是他请来的客!人!』
白鸟(主角)对!
白鸟听到这,那渴望的眼神让人心疼。
白枭(主角)你的玉佩,该不会也是那个有缘人送给的吧?
白枭话一出口,白鸟又恢复了他们初识的样子,僵硬了不少『阿枭,我找到你了,但你好像…把我忘了。』
白枭看着白鸟,发现气氛是真的变味了『这哥们儿怎么跟中原的六月天似的,脸色说变就变,刚才还晴空万里呢!现在到好:乌,云 密,布。』
白枭(主角)有点儿扫兴了昂,我们今晚!一醉方休!
白鸟(主角)哼,好!
白鸟苦笑了一声,白枭却没有察觉到,只是觉得气氛被自己ban了回来『欧耶!完胜!』
【咕噜咕咕噜露露咕咕…】白枭的肚子已经饿得乱叫起来,哀求道:
白枭(主角)算了,不扯这个了,酒食什么时候上来啊,我的肚子已经饿扁了!
白鸟听到这话急忙地唤着小二:
白鸟(主角)小二,快点的!
金樽饭店的小二诶!来咯!还有桂花酿,大人请慢用!
饭馆小二端着佳肴美酒小跑着。
凝寒城区四季如冬,窗外的雪花宛如一只轻盈的玉蝴蝶偏偏起舞,有人依旧灿烂,有人却惆怅不已。
夜幕徐徐降临。
夜光像一匹光滑的黑色绸缎,一弯新月凝冻在夜空,幽幽地把它那皎洁的光华洒向大地。
窗外的雪花依旧下着。在这清冷的夜里,没有夏夜的蝉鸣,没有秋夜里蝈蝈奔放的鸣叫。
寂静,寒风衬着整座凝寒城区,显得格外温柔。窗外的雪花依旧下着。冷冷的风在黑夜中盘旋着,观看着万家灯火,忽而飞下去,悄悄从窗外探进一户人家……
白枭(主角)诶!你别喝了!别喝了!
白鸟(主角)…你谁啊,走开!
『喝不死你!』白枭正在劝酒,谁曾想,白鸟挣开了白枭的手。
白枭(主角)回家啦!再喝下去咱俩都要睡大街的!
白鸟(主角)嗯?睡大街?好啊,和阿枭一起睡大街…嘿嘿…
『…阿枭?』白枭觉得白鸟是在叫自己,但又不敢自作多情。
白枭(主角)唉!起来!回家了!
白枭用力拉着白鸟的胳膊。
白鸟(主角)和阿枭一起睡大街咯!
白鸟撑起身体酿酿跄跄地走了几步。
『还没喝多少酒呢,就酩酊大醉的,酒量真不行!』白枭看着白鸟,小跑上前扶着他。
白鸟东歪西倒地走着,嘴里叽里咕噜:
白鸟(主角)阿枭…阿枭…
白枭(主角)…阿枭是谁啊,白鸟咋一直念他的名字?
白枭嘴里嘀咕着,心里很不爽,
白枭(主角)你在念一句我把你扔大街上!
白鸟(主角)……
白鸟已经烂醉,没再说话。
可能是喝了酒,又加上大醉的白鸟还拖在自己的肩上,白枭身上并不觉得有多冷了,而且空中还弥漫着一股清香的茉莉花香:
『怎么突然有一股茉莉花香啊,不会是…』白枭站在白府门前看着白鸟烂醉如泥的样子,愣了一愣。
明制白少爷?
管家阿明睡眼惺忪地走了出来,有些惊讶,又看了看搭在白枭身上的白鸟:
明制哎哟,大人怎么又去喝酒了,连累白少爷了。
明制白少爷,快进来吧!别在那站着了!
说完阿明打了个哈欠。
白枭(主角)…奥,来了。
白枭看着阿明,有些惊诧:
白枭(主角)这么晚了还不睡啊?
明制哦,睡之前大人没回来,一直睡不下,担心大人出了事,就出来活动活动,等等少爷。
阿明在白鸟身边呆了也有十来年了,一直和白鸟的贴身侍卫扶持着白鸟。
白枭(主角)没事没事,现在不是回来了嘛,朋友见一面叙叙旧很正常。
白枭客气地笑了笑。
明制那…
阿明已经看透了一切,只能看白枭自己争不争气了。
白枭(主角)没事没事,他房间就在我隔壁,我送他回去。
白枭依旧保持着笑容,
白枭(主角)你快去休息吧,不晚了现在。
明制嗯行,有什么事再吩咐就行。
阿明站在原地看着白枭艰难地托着白鸟的身体『大人,我就只能帮你到这咯!』
白枭走了几步,感觉托着白鸟的手有点酸,便把他背了起来『唉,你这白鸟,酒量不行还去喝酒,总有一天在外面被别人…』白枭背起白鸟踉跄地走了几步。
白鸟(主角)放我下去!放我下去!我要和阿枭一起睡大街~
白鸟撒起了酒泼。
白枭(主角)行行行,放你下来~
白枭有点无奈『就这么几盅桂花酿就把白鸟放倒了,就不该去喝酒啊!』
白鸟从白枭背上滑溜了下来,一个不稳跌在了白枭怀里:
白枭(主角)诶!白鸟你当心点呐!
白枭扶住了他『没想到他喝醉酒还挺像个孩提,还挺…可爱』
白枭上一秒的眼神还是炽热的,下一秒却…
白鸟(主角)呕!
白枭(主角)诶诶诶!被往我身上吐啊!
白鸟痛快地呕了白枭一身,身体好像轻松了不少,脑子似乎也清醒了不少。
白枭看着自己的衣服『一天洗两次澡,造孽啊!』
他又看了看了身旁的白鸟,有点想揍他!
白枭(主角)算了,先把你送回你房间吧!
白枭看了看白鸟,忽然有点心疼眼前这个人了。
白枭把白鸟送回房间后,便马上回自己的房间沐濯去了。
白枭靠卧着杅,可能是因为从小就苦练舞技,日服一夜没怎么休息过,现在有点“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的感觉了吧。
他仰望着纸窗外那朦胧的月色,感受到了几分惬意。
白枭一想到白鸟那不胜杯杓的样儿,就乐呵了起来『…也不知道那人好点了不』
想到这,白枭起身走出杅,珠帘里紫檀木的杅散发着淡淡的清香,隔着珠帘,热气在浴盆里蒸腾,散发出缭绕的云雾,如轻纱一般。
作者沐濯:古代人洗澡的用语
作者杅:古代洗澡的用具,相当于现代的澡盆
继续正文…
那眉眼日后纵然是熟悉到闭上眼睛都是清晰的,也是看不够的。
明明拥有如阳光般亮泽的青丝,浑身却散发着一种冰冷的漠然;明明那黝黑的眼眸中充满笑意,笑容却很远很远,像是白雾笼罩的山,一点都不真实。
他顺手抓起挂在屏风上的衣服,那精致的浅蓝色衬衫与他融合得完美无缺,举手投足优雅随意,犹如一朵水灵秀气的蓝雪花。
白枭洗浴更衣后,悄悄地从房门里探出一个头,四处张望着。他看着周围没有人,便轻轻地把房门关上,生怕吵醒周遭的人们,蹑手蹑脚地推开了白鸟的房门…
白枭进了房门后,走到了白鸟的床榻边。
白枭(主角)总算安稳了。
白枭深深吸了一口气。可还没等白枭呼出那口气,咱白鸟大哥就开始了…
白枭(主角)喂!你干嘛!
白鸟突然坐了起来,把白枭吓得不轻!
还没等白枭说完,白鸟开始解他的衣服…
『靠!我就不该进来!』白枭刚想起身回房间,就被白鸟一手拽了下来压在身下。
白枭(主角)诶诶诶!你你你干嘛!我跟你说昂,男男授受不亲!!!
白鸟(主角)阿枭,你要去哪啊,我一直再找你啊,你…
话还没说完,白鸟一身子塌在了白枭身上,白枭想起身都起不了。
过了好一会儿,白枭才以九牛二虎之力把白鸟的身子翻过去,还帮他盖好被子。
白鸟(主角)阿枭,别走…别走…
白枭刚起身,白鸟便拉住他的手,论白枭怎么挣脱也挣不开。白枭无奈,只好安抚着眼前的“小孩”:
白枭(主角)好,我不走,快睡吧…
他看着烂醉的白鸟,入了神,脑子里蹦出了一个人名字『阿鸟…』
『…阿鸟?…阿鸟?阿鸟是谁?好熟悉的名字,是在哪里见过的故人嘛?』白枭那长眉拧在了一起,脸色像徬晚的天空一般昏沉。
他又抬头看了看熟睡的白鸟,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剑一般的眉毛斜斜飞入鬓角落下的几缕乌发中。英俊的侧脸,面部轮廓完美的无可挑剔。
『…算了,什么阿鸟不阿鸟的,小时候的记忆都忘的差不多了,好想它干什么』白枭睫毛轻轻颤动着,嘴角微微轻抿, 抿出一道优美的弧度。
但他不知道的是,眼前这个熟睡的人,就是赠送自己玉佩的有缘人。刚才脑子蹦出来的名字,也正是这位凝寒城区的白大人…
而此时的白鸟,虽说是睡过去了,但手还是紧紧抓着不放,白枭拽也拽不开『算了,今晚就当小爷舍“命”相陪吧』
白枭悄悄地在床榻边坐了下来,安静地看着熟睡的白鸟。他突然发现,眼前这个人,其实也没那么难靠近。白枭想着想着,欣慰地笑了一下,不知多久,就趴在榻边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