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1月底接了个单子,是一个大集团高管让我追查的,一个叫蒋天的杀人犯,一笔巨款在我账户出现了,他说这是在秘密协助警方办案,我去求证了,无误,这毕竟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我欣然接受。
我从开始注意新闻报道,甚至小道消息,我去查他的隐私,但是隐匿地太好了,浪费了我大半时间,我在北京瞧见他的行踪,我开始跟踪他,他杀人的一幕我看见了,我怕暴露身份,找了个人去当目击者,我继续跟踪,我开始发现他不是一般的杀人,他好像有人指示,他身手不一般,甚至我都不能保证我完好无损。
他平时乔装另一个人,身份完美,无懈可击,我开始找他套近乎,若不是他杀人的模样我亲眼所见,我都会怀疑警方。
我第一次与他交手,不是很愉快,他就像一个机器人,不知道疼,就跟发疯的狗一样,我被他捅了几刀,但是没伤到要害,我总觉得他是故意的,我自然也没手下留情,他也没好哪去。
我在四月快末尾的时候把他抓了回去,我以为第二天警方就会公布,但是没有,过了大概两个星期,我觉得有些不对,我找到那个高管,武琴,一个中年女人,一个女强人,整天从没有笑的时候。
她让我把衣服脱了,看我的刀伤,说辞是怕我作假,拿白钱,我当然脱了衣服,她的手开始在我身上游动,我很反感,她就像看商品一样看着我,打量我,我暗地骂她不知几回,她转身就拿起桌上摆的东西,在月光照下我看清那是枪,冰冷的触感,让我脑子一凉,她拿枪抵着我的额头,后面也有人拿刀挑拨我的皮肤。
我知道这是无谓的挣扎,所以举手投降,想争取空隙,她让我坐在车上,去见了个人,蒋天,他被拴在铁架上,被凌辱,折磨,我心里暗叫悔恨,他着实可恨,杀的也是可恨之人,但这虽然无法原谅,却也不可如此折磨吧。
她让我杀了他,她是想让我做凶手,背黑锅,也不知道她什么心理,她同我讲了很多他杀人的证据,他杀的人都是好人,还说这是警方委托的,我表面震惊颠覆,但是内心的决定没有丝毫动摇,直到她说,她胁迫了我的亲人,我有些慌张,我跟她保证,我会杀了他。
我内心纠结不断,我身上没有通讯工具,我看昏睡着的眼前满是血的人,又看看一旁的枪,我内心啸叫纠结,最终我在一旁水池含了水,喷在他身上,以做清洗,又拿一旁的酒精帮他擦拭伤口,伤口上的血已经干了,我撕扯衣料沾水清出皮肤,消毒的时候可能实在疼,他醒了,但面无表情,凶狠狠地盯着我,我表明来意,自然很小的声音。
我明显感受到他身体放松了些,我试图询问他为什么如此,他从不吭声,他瞄了一眼监控,示意我把监控砸了。
我凑他耳边让他假装做戏,我悄悄弄松他的手铐,假意拿刀杀他,他突然爆发,我真的被一吓手上的刀滑了出去,我尽力把刀推往监控,很幸运地砸中了,一些清脆的碎片落地的响声。
但他没收手,眼睛满是血丝地冲过来,扼住我的喉咙,死命地窒息感,让我身体自身做出反应,一拐肘直击他腰腹,我知道力气很大因为他猛得颤了,我只想逃离他的手,我拼死地挣扎。
我很快因为缺氧晕厥,醒来就见在一个不知名的酒店。我起身见他平躺在床上,一身疲倦气渗出。
小丞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