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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独白

许是伤的不重，许是心中念着碧瑶。

张小凡没过一会儿就醒了，一醒来，就急着找碧瑶，抓着小七激动的问着"碧瑶，碧瑶呢？她在哪？她怎么样了？"

小七被这样的张小凡给吓到了，立马告诉了碧瑶在哪？"她没事，只是昏……迷。"

小七看着他话还没说完就已经消失的人，无奈的摇了摇头，不知道小凡哥哥听没听到。不过，他真的很佩服碧瑶姐姐，能让木讷的小凡哥哥这么情绪化。

这边，张小凡终是透过噬魂找到了碧瑶，破门而入。

三娘和六尾被这一突然，吓了一大跳，看着没穿鞋袜赤脚的张小凡很是惊讶。

只见，那张小凡看都没看到他们。直奔碧瑶床边，硬是把六尾给挤出来了。

六尾看着莫名其妙的张小凡，有点懵。他是知道碧瑶对张小凡的感情的，毕竟，十年里第一次去狐岐山时，他这个表妹问的不是他而是这个张小凡。只是，他不知道张小凡对碧瑶如此紧张。

三娘好笑的看着这个场面。

"她怎么样"

"放心，她没事，只是昏迷"

"那就好"张小凡松了一口气，紧紧握着碧瑶的手。

什么就那就好，你那就好快放手，不是挺老实的吗？怎么趁着表妹昏迷，就揩油。六尾沉睡多年的护妹情结，又一次苏醒了。想要拉下张小凡不老实的手。张小凡貌似猜到六尾的心思，眼眸寒意的扫了六尾一眼。

那眼眸明显赤裸裸的威胁，六尾表示不服，便阴阳怪气道"张小凡，你人缘真差，连同门中人都要杀了你，要不是我表妹，你早就不知死哪去了。"

张小凡听到六尾的话，眼神的寒意更深。没有说话。

三娘见张小凡不说话，气氛尴尬，便拉着六尾离开。

房内

"碧瑶，你又一次救了我，是吗？"张小凡深情看着碧瑶的脸庞。

张小凡心痛的看着碧瑶虚弱的样子，"碧瑶，是不是我每次都只会让你受伤，所以，你心寒了。就像你此刻手里的温度。"

张小凡想着不想让碧瑶心寒，便抱起了碧瑶，让碧瑶靠在自己怀里，自己双手握着碧瑶的双手，试图想要捂暖碧瑶"碧瑶，不要对我心寒，不要不理我，不要再逃离了。"

"碧瑶，你知道吗？遇到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记得空桑山吗？在涯主那，我听到你对我说，张小凡，你的人生还很长，我不会让你死的。我是那么感动，你知道吗？进入青云门之后，我已经很多年没有感受到别人对自己的关心和在乎，一直以来都是我用尽全力讨好着别人。可是，你不一样，自从遇见你，你就一直在保护我，我相信我，为我出头。你知道吗，当日我死而复生，醒来后，看着你对我笑，我内心是多么温暖，仿佛你是天地间唯一的色彩。只不过，那时候，我不懂那就是爱情，现在我懂了，其实在河阳，你那调皮的一笑，就已经让我情根深重了。后来，你多次维护我，反抗你爹，我想我那时候是喜欢你的，只是，我那时心中有着羁绊，我不能离开师门，我不能和你走，不能进鬼王宗，我不能让师门蒙羞。所以，一次次拒绝你。瑶儿，对不起。"张小凡说着不禁潸然泪下。

"后来，你带我去你娘的墓前，让我看到，当年，正道人士杀害的无辜人生的墓，当时，你是不是在赌，你让你那么痛苦的回忆赌让我知道我所坚持不是对的。之后，我说我们终究不同道让你失望了，对不对？所以，你才说‘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对吗？因为，你已经彻底死心了，对吗？对不起，瑶儿，是我错了，我不该没有体会你的心情。"说完张小凡更紧的抱着碧瑶。

"瑶儿，你知道吗？在小池镇再次见到你，我是那么高兴，可是，你却冷漠的说你已经放手了，叫我不要再纠缠了，躲着我，不理我。你知道我有多难过吗？你关上门的那一刻，我就那样在寒风中站着，仿佛失去了灵魂。之后的几日 ，我茫然，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想着要见到你，我那时候，打定主意你若不出来，我就一直等。可是，秦无炎的那一番话，终究让我崩溃了，可我却是不信的。"

"可是，黑石洞里，你那样抱着他，那样的深情终究打破了我的不相信。"

"我纠结，我嫉妒啊！可是，我一想到是自己造成今日的结果，我又好痛恨自己。"

"瑶儿不要 不要我，好吗？即使，你不爱我了，也不要放弃我，好吗？好不好。让我保护你吧！守在你身边，我不想再看到你再被那些正道人士伤害了，我愿意离开师门，我愿意做个叛徒，我愿意为你入鬼王宗。好不好？"

然而，回应他的只是一片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