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同景和急匆匆跑到小院内,一把推开房门,发现穿着一件单衣的江辞,白净的藕臂全露了出来,娇俏的雪白的脚光溜的站在冰凉的地板上。身下坐着一名男子,只是那男子的手臂被江辞死死抱住往前压,疼得他拍着地板嗷嗷直叫。
只是听着那歹人的声音感觉好熟悉,随即男子转头,马嘉祺才见到真容——严浩翔!
景和一见被江辞压在身下的是自家爷的好兄弟,立马上前扶起江辞,一脸着急:“阿辞姑娘你快起来。”江辞见景和要把她拉起来有些着急了,对景和解释到:“别拉我,这个人翻窗进来偷看我洗澡。快拿绳子绑起来。”
严浩翔一听什么鬼?还要绑我,这个母夜叉。对马嘉祺喊到:“哥你还笑,快来救我啊!”
马嘉祺听闻收住自己的笑容,对江辞说到:“阿辞这是我的表弟,你先放开他吧。”江辞一听,啥玩意?你表弟?你表弟这么不洁身自好,喜欢偷看别人洗澡吗???虽然心里想着,但江辞也不是不依不饶的人,松开严浩翔的手臂,从他身上起来时还从鼻腔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哼。
背上的母夜叉终于起开了,严浩翔在景和的搀扶下站起身来,活动了自家被虐待的手臂。朝江辞瞪了一眼,对马嘉祺撒娇般的说到:“哥,你怎么养了个母夜叉在院子里。”
江辞还没说他偷窥的罪名,反倒被严浩翔先打一头。要不是她之前和老爸单位里面的叔叔学过一两招擒拿防身术,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她气呼呼的叉着腰,对严浩翔说:“你不要恶人先告状,明明是你半夜偷偷摸摸的翻窗进来。”
马嘉祺听到江辞说严浩翔是翻窗进来的,不免有些疑惑。严浩翔感受到马嘉祺的眼神解释道:“我也不想翻窗,只是我爹带着好多随从,我若从前院进来肯定会被看见的,只能从后院偷偷摸摸的翻墙了。而且哥,你不是说过要小心点吗?”说罢看向马嘉祺
江辞一脸问号的看着两人“这两人有问题啊?偷偷摸摸,小心点?emmm……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相由心生,江辞的脸上露出姨母笑。景和一脸懵的看着情绪转变如此之大的江辞,心想:“阿辞姑娘不会疯了吧?”
马嘉祺听完严浩翔的话点点头,确实他们两个的事情是说过要小心点。只是没想到今天误打误撞会出这样的事情。而且看刚刚的情势似乎是自家弟弟被欺负了。
“只是哥从哪里找来的人?”严浩翔摸了摸刚刚被虐待的肩膀,想到刚刚自己还没完全进来就被一把抓住衣领,一顿天旋地转后自己重重的摔在了地板上,还是帅脸着地就难受不易。
马嘉祺刚准备解释,一旁的小机灵景和就先替他开口了。
“阿辞姑娘是爷今天特意救下的。回来的时候还是骑同一匹马呢~。”说完一脸自豪的表情看着马嘉祺,仿佛再说:“爷,我做的怎么样?”
马嘉祺满脸黑线,他以前怎么不觉得景和有这么讨嫌。
严浩翔一听愣住了,他沉着冷静,不近女色的马哥,居然会亲自救下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今天早上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吗?随即转念一想,一脸不能接受的表情,看着马嘉祺
“马哥,你不会喜欢这个母夜叉吧!”
马嘉祺似乎胸口有股热流要喷涌出来,一口老血要他们给气出来了。在你们心中我马嘉祺是什么形象啊?
在一旁同样震惊的还有江辞,“WTF???母夜叉?半夜三更进非正常方式进别人家里,还骂女孩子母夜叉,她活了两辈子就没见过这么没礼貌的臭直男。”她叉腰中气十足的质问:“什么母夜叉?你瞎说什么呢!”
严浩翔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一点都不温柔的女子,想不明白温文儒雅的马哥为什么会喜欢这种类型的,难道真的和姐姐说的一样,男人都喜欢小野猫的吗?可这都赶上野人了啊。
马嘉祺捂住胸口,解释:“阿辞确实是我今天救下来的,但我不并不心悦于她,景和你说呢。”看似在是在向景和询问,实际上只给了景和一个选择。
景和打了一个寒颤立马对严浩翔解释:“对对对,阿辞姑娘只是借宿。过段时间就走了。”说完摸了摸额头不存在的汗,如释重负般深深的呼了口气。
严浩翔听完明白了,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切,我就说马哥怎么会喜欢这种类型的。”
嗯?这话江辞听着就很不舒服了。刚刚缓下的怒气再次被点燃:“这种类型?我这种类型怎么了?是你得不到的类型!偷闯进来,还不道歉,怎么这是你家吗?”
从小被捧在手心长大的严浩翔第一次被陌生人训斥,但也不急他冷哼一声:“这里最像外人的只有你吧。”
马嘉祺听着两个活宝不依不饶的争吵,突然明白带小孩的辛苦了。他站到两人中间,平息这场战争,对江辞说:“阿辞对不起,是浩翔没有分寸。你没事就好。”说完有拉着身后的严浩翔要让他给江辞道歉,严浩翔虽然有些不服,但还是毕恭毕敬的向江辞道歉。江辞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态度诚恳的道歉了她也不会揪着不放的。
马嘉祺看着渐渐冷静下来的两人,对江辞继续说到:“既然是场误会,我就带着浩翔离开了,阿辞早点歇息吧。”
江辞嗯了一声,看着三人退出了屋内。这一闹想洗澡的心是彻底没有了,她看着桌子上马嘉祺让人送来的药膏,又看了看房门,悠悠的说
“想不到啊。””
另一边,马嘉祺带着严浩翔来到自己房中,屏退了伺候的丫鬟下人。严浩翔见示便明白自家表哥有要紧事要说。神色也变得严肃起来。
“你怎么今天来了?”马嘉祺坐在茶桌前,给严浩翔沏了一杯茶。
严浩翔顺势坐下说:“我今天傍晚路过我爹书房的时候听到了有关税银案和忘忧阁的事情,我知道你肯定想知道,就趁我爹出门后溜出来找你。”话闭,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
马嘉祺此时正在摆弄棋盘上的棋子,听到这话打趣道:“你直接溜出来不怕被发现啊。”
严浩翔从棋盒里拿出红棋,一一摆好在象棋盘里,一边说到:“不怕,我母亲和姐姐都去城外的寺院祈福了,不会有人发现的。”严浩翔身子微微向前倾,神秘的说到,“我这可是猛料。”马嘉祺此时已经把棋子摆好,挑眉静静的看着严浩翔,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忘忧阁和税银被劫无关。”严浩翔一字一句的说出。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