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记得在严浩翔第一次要阮时清去篮球社的时候,小阮同志当即很牛地来了一句
阮时清“去你妹啊,你打篮球,凭啥要我陪?”
严浩翔同志很是镇定地表示
严浩翔既然小阮同志不愿意的话,我也不勉强,不过如果别人问起的话,我也只能把小阮同志的这番话告诉别人了。
阮时清傻眼了,靠!这厮是真的喜欢她吗?有人会这么威胁自个儿喜欢的人么?
阮时清去去去,行了吧!
于是阮时清只能每天赶着趟儿地往篮球社跑,在看严浩翔打篮球的同时,顺便从严某人的包里翻出英语作业“借鉴”一下。
两个班是同一个英语老师,布置的作业也完全一样。算算,这也是阮时清陪严浩翔的唯一好处了。
这天,阮时清借鉴英语作业正借鉴得欢,蓦地,肚子一阵刺痛,一股热流往双腿间涌去。
根据几年下来的经验,阮时清很是镇定地准备去拿放在包里的卫生棉。
奈何爪子才伸出,还没沾上包的边儿,整张脸便被一双大手如同夹心饼干般夹住了。
手是严浩翔的手,修长,骨节分明。
脸是阮时清的脸,可惜被这样的姿势夹住,再美的脸也会走形,更何况是这张堪堪对得起广大人民群众的大众脸。
阮时清怒了
阮时清“你干吗?”
严浩翔“脸色怎么这么难看,病了?”
严浩翔问道。
阮时清“没病!”
阮时清试图扯开害她脸部完全变形的手。
严浩翔的手如阮时清所愿地离开了她的脸,可下一刻,阮时清整个人被他打横抱起。
严浩翔“我带她去一下保健室。”
严浩翔对着篮球社的一帮社员道。
阮时清“放我下来!
阮时清挣扎着。
严浩翔“别闹!”
严浩翔语气沉了沉。
严浩翔“还是你想我现在直接带你去医院?”
阮时清“我没病!”
严浩翔“没病脸色会苍白成这样?”
阮时清“靠,我大姨妈来了脸色苍白不行啊!”
一语既出,阮时清才发现她吼的声音有点大,大到所有篮球社的社员目光都齐刷刷地朝着她看来。
阮时清的脸顿时涨得通红。
而严浩翔,在片刻之后才反应过来,对方口中的“大姨妈”是什么,一张俊脸也难得地布满了红晕。
脸红对脸红。
严浩翔“你现在需要的‘那个’东西有带吗?”
严浩翔的声音和平时相比,有明显的走调。
阮时清“有,在我书包里。”
严浩翔“需要上厕所吗?”
阮时清“……要!”
经此一役,阮时清发现自己脸皮的厚度又增加了若干公分。
在厕所中换了卫生棉,阮时清出来的时候,发现严浩翔正站在不远处的窗边。
严浩翔“给。”
严浩翔把手中端着的热饮递给阮时清。
严浩翔“红枣茶!”
阮时清诧异。
严浩翔“学校的小卖部买的,老板娘说,女生肚子痛的时候,喝这个比较好。”
说这话的时候,严浩翔背过身子,以至于阮时清看不到严浩翔此刻的神情,只能看到严浩翔秀气的耳根红得发艳。
这一刻,阮时清蓦地觉得,也许有男明友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