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善怜见马嘉祺的目光投向自己,顿时有些慌乱,转而又冲宴抒吼道。
具善怜你撒谎!
具善怜你凭什么说我欺负同学!
具善怜的大吼大叫让马嘉祺心神不宁,烦躁地紧皱眉首,厉声低吼。
马嘉祺够了。
具善怜对上发怒的马嘉祺有些害怕地退了一步,宴抒还是站在原地,目光赤诚。
马嘉祺宴抒,跟我去一趟办公室。
具善怜一听,得逞的笑了,狠毒地目光扫向宴抒。宴抒看都没看她一眼,便跟在了马嘉祺的身后。
走之前还拉着夏禾,食堂里吃瓜的人也逐渐散去。
贺峻霖就坐在具善怜的后面一排,目睹了全过程的他看着宴抒的背影,若有所思。
作为学校的新闻社社长,他随手装带的录音笔正好派上了用场。先前具善怜对夏禾的百般刁难,都被一一记录下来。
他低头看着手里的录音笔,思忖片刻后便起身端着餐盘绕过具善怜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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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禾并没有跟着宴抒一起去到会长办公室,其中马嘉祺想让她一起却被宴抒制止了,说这件事和她无关。
马嘉祺只淡淡地睨了她一眼,却没有阻拦什么。夏禾只好转身离开,回头又看着宴抒的背影,站在原地愣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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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看着眼前毫不惧惮自己的宴抒挑了挑眉头,随而淡然开口。
马嘉祺具善怜欺负夏禾的证据。
宴抒监控。
马嘉祺没有了?
宴抒难道还需要什么吗。
宴抒的语气有些不善,早在马嘉祺只单独叫了她一人的时候她就有些不爽了。
她就不信了,难不成具善怜的咖位比她高?就她那种,该是炮灰中的炮灰才对。
马嘉祺宴抒。
马嘉祺依旧是淡漠的语气,但容色已挂上了几分鄙夷和不耐。
马嘉祺想当出头鸟,也要有那个本事。
宴抒你什么意思。
马嘉祺那个监控是坏的。
看着宴抒诧异的模样马嘉祺只觉得犯蠢,又想着利用这些手段来吸引他,又给他添麻烦。
马嘉祺不知道?
马嘉祺唇角勾起讥讽的笑意,语气满是不屑。
宴抒得,这次我认栽。
宴抒随你怎么处置。
宴抒目光炯炯有神,丝毫看不出任何慌乱和紧张的破绽。
她并不后悔。能帮到这个世界的夏禾,就算是被罚,她也值了。
马嘉祺微微愣神,想起夏禾躲在她身后不见自己的模样,掀口问道。
马嘉祺你和夏禾很熟吗。
宴抒一顿,随即淡漠地回道。
宴抒不熟。
马嘉祺那你为什么要帮她。
宴抒闻言皱起了眉头。
这人怎么这么奇怪啊?难不成看到同学被欺负还不能见义勇为了?
宴抒要你管。
宴抒越想越看马嘉祺不顺眼,索性没什么好气儿地呛了他一句,还顺带着翻了个白眼。
马嘉祺宴抒,别给脸不要脸。
宴抒看着满脸阴戾的马嘉祺,刚想破口大骂却又只好顿住,满腔怒火和不满都无处发泄。
马嘉祺瞥了眼她敢怒不敢言的模样,低头翻阅着工作调查表。
马嘉祺记过一次,罚扫图书馆一天。
宴抒听着更为烦躁,也不管马嘉祺什么反应转头就走,还留下了响亮的碰门声。
宴抒离开的不一会儿,门又被人打开。马嘉祺抬眸看向来人,眉宇间染上困惑。
马嘉祺你来干什么?
贺峻霖低眸不语,将录音笔点开后便放在马嘉祺的办公桌上。里面是具善怜和宴抒争执的前因后果。
马嘉祺盯着录音笔怔愣了片刻,随即颇为不确地掀唇问道。
马嘉祺你这是,在帮宴抒?
马嘉祺狐疑地打量着贺峻霖,贺峻霖淡漠的表情分毫未变。
贺峻霖随你怎么想。
贺峻霖证据我送到了,先走了。
又是毫不拖泥带水地径直走出了办公室。马嘉祺向后抵在靠背上盯着录音笔,手指敲点着桌面,眸色晦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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