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抒瞥见夏禾的脸庞,心里还是不禁泛起波澜。自然地移开视线,瞵视着具善怜恼怒的嘴脸。
具善怜宴抒?
宴抒你爹在呢。
具善怜被呛得脸红,她不曾料想这位二世祖什么时候会插手这些事情。
具善怜你!
具善怜真是粗鄙。
宴抒哎呦,这我可比不上您。
宴抒满脸笑意,但凭谁都能看出那全是讽刺的意味。
宴抒教导主任的女儿啊,就是要比我们会欺负人一些。
具善怜恼羞成怒,急切地反驳道。
具善怜我什么时候欺负人了?
具善怜宴同学,凡事要讲究证据。
具善怜仗着父亲挂着教导主任的牌子,在学校里自是横行霸道,旁人却是不敢吭声。
但宴抒可不怕这些。
宴抒食堂有监控。
宴抒随性地朝那个方向瞥了一眼。
宴抒正巧,刚好对着这里。
具善怜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差,放在餐桌上的手紧紧地攥成拳。
具善怜那又如何?我和夏禾是好朋友。
具善怜叫好朋友帮我打碗饭。
具善怜顿了顿,将凶狠的目光转向夏禾。
具善怜这不为过吧?
闻言,宴抒漫不经心地应道。
宴抒那是当然。
宴抒毕竟关照残疾,人人有责。
说着,宴抒一手揽上夏禾的肩膀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微微歪着头,脸上是和善的笑意。
宴抒我们夏同学呀~就是比某些仗势欺人的东西善良!
夏禾望着她微微失神,具善怜看着这副场景气得站起身来大吼。
具善怜宴抒!
具善怜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
宴抒怎么?还要打我不成?
宴抒一脸挑衅地笑着,路过的人看着这副场景,都纷纷离得远了些。
具善怜嗤的一声笑了,双手抱胸来到宴抒面前。
具善怜何必护着这么一个小裱子?
具善怜宴抒,你我才是一类人。
具善怜挂着艳丽的笑容,落在宴抒眼里确实那般恶毒。
宴抒放下揽着夏禾的手,后者低垂下头,眼底的光晦涩不明。
宴抒具善怜,我知道你为什么不喜欢吃黄瓜了。
具善怜疑惑地皱着眉首。
不喜欢吃黄瓜只是她用来刁难夏禾的一番说辞罢了。
具善怜为什么?
宴抒按了按双手的指骨关节活动着筋骨,抬眸看向具善怜,语气不善。
宴抒因为你和它是同类。
宴抒都一样的欠扁!
话音未落宴抒便一拳打在具善怜的脸上,一声惊呼她便摔落在地。看戏的人群都惊诧地倒吸了一口冷气。
具善怜被打懵了,不可置信地尖声问道。
具善怜你竟然敢打我!?
宴抒打得就是你。
宴抒蹲下身子与捂着脸满目愤怒的具善怜对视,歪着头一脸无辜地笑着。
宴抒疼吗?不会吧?
宴抒脸皮这么厚,怎么会疼呢。
具善怜一时怒火中烧,喊叫着爬起身来朝宴抒的脸抓去,宴抒站身后退。
具善怜我和你势不两立!
具善怜狼狈的模样看得宴抒身心通畅。突然人群中传来一阵骚动。
马嘉祺都聚在这里干什么。
清凌冷厉的声音具透威严,马嘉祺顺着人群散开的道口来到两人面前。
夏禾看见马嘉祺便连忙躲在宴抒身后深深地埋下头,宴抒注意到她的反常。双手背后,拉住了她的手。
宴抒的小手柔软且温暖,夏禾想抬头看她,却又顿下。
宴抒马会长好。
宴抒乖巧地笑着,具善怜有些忌惮地看了一眼马嘉祺,随即又转回目光瞵视着宴抒。
马嘉祺怎么回事。
马嘉祺微蹙眉首,凌厉掀口。
具善怜马会长!宴抒不分青红皂白便动手殴打同学!
具善怜已全然不顾凌乱糟糕的形象,指着宴抒冲马嘉祺大声说道。
具善怜这般行为十分恶劣!请马会长一定要重罚!
马嘉祺的眉头蹙得更深,眉宇间透露出不满与愠怒。
马嘉祺是这样吗?宴抒。
对上马嘉祺冷厉的眼神,宴抒并不犯怵。依旧挺直着胸膛,语气平和。
宴抒人是我打的。
宴抒但具善怜欺负辱骂同学,同样该罚。
闻言,马嘉祺看向宴抒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探究。不经意瞥见她身后的夏禾,目光一愣,随即恢复冷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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