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沈清秋晕了过去,洛冰河又开始细细打量沈清秋。
猛然间才发现沈清秋衣不蔽体,洛冰河心中不由得一愣“要是这样出去,不得被人看见!”于是,魔尊当场做出了个令人费解的决定一一洛冰河脱下了自己的外袍。
洛冰河本身就比沈清秋大了一个身量,而如今人又在这牢里饿了这么久,衣服自然可以轻易的将沈清秋包裹住。待确定沈清秋一点没露后,这才将沈清秋拦腰抱起,缓缓往地牢外走去。
魔宫。
洛冰河抱着沈清秋回到了平日休息的宫殿。将沈清秋细细的放在塌上,而后转头对一旁等候已久的宫女吩咐道:“备水,准备一套衣服,要青衣。”
宫女应着退了出去。
霎时间,偌大的宫殿只剩下了沈清秋和洛冰
河。
沈清秋的双腿已经接好,洛冰河甚至连疤痕都没给他留下,双眼也在沈清秋昏迷的时候安上了。
其实也不为什么,只是为了更像他。
一个月前,在修练的时候,心魔剑突发异样,他误打误撞进入了另一个世界。那个世界,有苍穹山,有清静峰,有沈清秋。那个世界的沈清秋对洛冰河极好,不曾打骂洛冰河,为他疗伤,为他梳头,为他留着一间弟子房,还会在他生气的时候哄他。
虽然已经回来一个月了,但是洛冰河的心绪无法宁静,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是同样的洛冰河,同样的沈清秋,为什么差别如此大?为什么自己在看见那个沈清秋对那个洛冰河好的时候会如此难受?为什么当时会提出要他跟他走的要求?
奈何洛冰河一直想不明白,偶尔有时,洛冰河也会偷偷的撕开时空裂缝,到那边偷偷观察他们的生活,而后便是没由来的烦躁,有时甚至直接上手抢。“也许是没得到所以挂念”洛冰河这么想道。
终于有一天,魔尊对着那木盒有了个大胆的想法“我也是有师尊的,看来当时的东西没白留”是啊,这个师尊也是师尊,同是师尊也没差。
念头一旦有了,实施起来便很容易。没等多久,洛冰河就带上从沈清秋身上“扒”下来的东西,去了趟地牢,帮沈清秋接上了腿安了眼。带着他出了水牢。
洛冰河细细为沈清秋清理着身上的伤口。
其实,论皮相,沈清秋绝对是一绝,洛冰河回想起刚见沈清秋时,高挺的鼻梁,嫣红的嘴唇,白皙的皮肤,尤其是那双丹凤眼,微微上挑勾人心魄,却又不会轻浮,反而有一份属于沈清秋清冷的气质在里面。宽肩窄腰长腿,一袭青衣,仿佛如传说中的谪仙一般。如若不然,洛冰河当初亦不会拜入清静峰了。
而如今,因为身处地牢,本就白皙的皮肤变成不正常的惨白,长期未进水导致嘴唇干裂起皮毫无血色,却由于刚刚沈清秋对它的撕咬而变得红肿,甚至渗出丝丝血迹。眼下因为长期无法入睡而覆上了一层青灰。面颊因长期未进食而微微凹陷,已干的血迹混着发丝紧紧贴着沈清秋身上,连那一身青衣都在行刑的过程中磨得就剩下了几片布料,伤口的血液混着破碎的布料紧紧地粘在身体上,勉强蔽体。
揭开布料的那一瞬间,沈清秋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地牢里的守卫为了讨好洛冰河,更是给了沈清秋“特别”的招待,鞭打他用的鞭子上布满了倒刺,只要一下就是连皮带肉剥下,何况狱卒还特地在每一件刑具上都浸了辣椒水,伤口处本就是火辣辣的一片,如今又忽然掀开,哪怕是昏迷当中,也无法忽略。沈清秋疼出了一脑门子的冷汗。
沈清秋的身子布满了大大小小形状各异的伤口。有鞭伤,烫伤还有在地上拖的擦伤,这一道道伤口烙在沈清秋本就白皙的皮肤上在洛冰河的眼里却多了几分诱惑。
许是看见过另一个师尊,心中有了点不忍,洛冰河催动了天魔血为沈清秋治好了身上大大小小的外伤。
待水打好,洛冰河将沈清秋放入浴桶中。水温自然是正好的,身上的伤口在天魔血的作用下愈合的连疤痕都没有。许是太舒服了,沈清秋紧皱的眉头也随着入水的瞬间而稍微舒展了些。
洛冰河的指尖轻轻地划过沈清秋身上细腻的皮肤,如今身上的伤口愈合的连疤痕都没有,手感更是越发丰富。以至于就连帮他洗个澡,洛冰河的下体就有了抬头的趋势,尽管肿胀难忍,洛冰河却没有下一步的行动,依旧忙活着手上的活计。
平心而论,洛冰河贵为魔尊,要什么女人没有,忍这个字洛冰河从来没做过,只要他想,女人们都是争先恐后的涌上来,如若不然怎么会有当初那个信誓旦旦的说出“我的女人只会更多,要么忍,要么滚。”的第一种马。
然而,手到擒来的日子早就过惯了,没什么新鲜感,倒不如换个口味,最好的永远是下一个。洛冰河对他的计划感到无比兴奋。如果这时候沈清秋可以睁开眼睛,就会看见洛冰河的眼里正闪耀着异样的狡黠,那是狼即将狩猎成功的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