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国势大乱,秦国统一,后又遇刺。一少年坐在木凳上,白玉兰花瓣飘落在那洁白的袖子上,纯白色的花瓣无异添了一抹圣洁。但此时少年的眉头却紧紧的皱着。因眼前有一妖一人,城楠去外面游玩,本来以为又要无聊的去研究,怎么过他不在的日子,去研究研究人界的美食,结果前几天一个道人来他这,长得虽然挺俊俏的,但是真的是一个话唠哇,因为实在是受不了他一直叨叨絮絮的,就给了他一块玉把他打发走了,虽然那块玉并不是什么普通的玉,但是对他来说也倒是没什么用。
“你要用……就不能换一种吗?方法——方法其实有很多的,你——”
“治标不治本。”眼前的少年淡淡的说道,仿佛没有在意这关乎自己生命甚至于灵魂的事,胸前大片大片的血迹十分刺眼,一头青丝就这么随意的掩着,双目无神。
他身旁是一位少女,莹洁清丽,恍疑冰雪,只可瞻仰而不可亵玩焉,不食人间烟火般的淡色眼眸此时却盈满了泪水。
他低低道:“妖若不愿,此法也没有……”
少年笑了,“不过是将我灵魂在契约完成之后给予她,然后被其吞食,永世不得超生罢了。”
身边的少女不愿,“尘,你说过要护我一生,永远陪着我的,君子一诺,驷马难追,你要食言吗?”
“玉兰……我答应过他的,我答应他将与他一起共创盛世,可——可我误会了他,我……离开了他,是我——是我毁了他,是我害了他——他因我而死,我……”
赵尘的话,一字不落全让他听见了。玉兰,这是一个不染尘世的名字,白玉兰花开时无叶,当真是……
他悲伤的笑了,情意深重,何不由也。
他不能插入他们之间的事,也无法插入。他不知道他等的人是谁,他辜负的人是谁,但他知道他辜负了玉兰,这个不染尘世的姑娘因他而染上了尘埃。
那个法子应该可以告诉他们吧……那个妖怪很爱这个人类,虽然很过分,但是……只要妖怪不吞噬人类的灵魂,他应该还能活着……
幽幽叹口气,看着眼前的少年和旁边纠结的少女,他回到房屋之中,取出一本已经泛黄的皮薄递给了他。
赵尘的灵魂很特殊,有灵性,很容易被妖怪所觊觎。城楠也说他的魂魄天生灵性,他就问他自己体质怎么样,然后城楠就很无语,说他还不错,能活这么久。虽然有点讽刺的意味吧,不过呢,城楠接着说,妖是不会伤人的,也就只是活得久点,会一点点的法术而已。
他当时就很无语,刚想吐槽想起自己活得比他还久,便悻悻地闭上了嘴。城楠有的时候会出去逛一逛,有的时候带一点东西回来,不过后来战乱也就只能跟他待在这里种田了。不过这是后话。而在他不在的日子,他过的日子可舒坦了。甚至于自己将与她的记忆封印后,还出去走了走。
他本来是不想锁上与她的记忆的,因为他不想忘却,但有一次他趴在桌上,结果不小心把桌上的古书给烧了一部分,还没来得及誊抄下来,他就很郁闷,虽然思及她时,心不会心痛如刀绞,但也会偶尔怔愣,他认为男子汉大丈夫就应该放下,既然放不下就赶紧忘了她,就用曾经的自己相似的方法将记忆锁上。不过他还是留了一点印象的,怕自己忘了她。 虽然在记忆中他似乎还看到了别的什么,但他也管不着,既然是很久以前那个人想忘记的也不关自己的事——但以前那个人也是他自己呀……
城楠还没回来,他自己闲的无聊就到街上去逛,遇上了一个坐在台阶上的小孩,长得眉清目秀,手上还拿着竹简,在黄昏下映着他的脸。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他对这个孩子倒是十分好奇,毕竟如今他与那小孩的样貌相仿。在外人面前年龄也相仿,哦不,虽然他真实年龄比那个孩子要年长许多,但看起来只是年长三四岁罢了。
抬脚,雪白的靴子踏上,未有丝毫污浊。
毫不客气的坐在这小孩身边,支着一边脸看着那孩童,那孩童并未回头看他,只是撇撇嘴,收起了手中的竹简。
他顺着这小孩的视线寻去,是石雕像,心情顿时不好了,“汝观之此物乎?”
那孩童顺着他指的方向,嘴角升起一抹微笑,“然也。”
他觉得这孩子可能有些毛病,雕刻物有灵是年代经久,但是这小孩怎么会看到呢?
“喂!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啊?”城楠鼓着腮帮子,不满的看着正在发呆的少年。他还是如初见那般似有变化,又无变化,仿佛停止生长却又正常吃食。可能……可能是跟自己一样生长的很慢吧。
萧闲从回忆中惊醒,望着城楠,少年从外表看已经十四五岁了,原本古板的脸上这些年也变得调皮帅气了些,变得更有烟火气了。
萧闲自嘲的笑了笑,问:“城楠,要有礼貌,以前你那么有礼貌,怎么现在这么的粗暴,哦,对了,你刚刚说啥来着?”
城楠:“汝听乎,语之气,善何也,不为人子,改之也,白话文,解之!”
萧闲耸了耸肩,“……正常点,现在的人可都不说古文了,你这说的可真奇怪。”
“……呵。”
一片寂静。
城楠见跟萧闲抱怨不行,又开始和门前那棵古树探讨,说自己还是不适合现代文,古树有灵,一年四季却都是以原本之形态。
上千年过去,世代王朝变化,语言文字更是变了又变。更是制造出了四大发明。
城楠:“甘霄,此语何解,非诏乎,难也!无语通,何造也?”
甘霄:“末知,何善悲若,阿佛怪语,困乎哉?”
城楠:“若之!其乎气变,百年哉,古也,然也,非帮也欤。”
萧闲:“……”怎么又把他拉进来了?“顺乎其哉,汝等勿妄言。”
城楠:“……”
甘霄:“……”
明明是萧闲非要掺和一脚,在这里说要顺着事情发生,搞笑呢?
巨树慢慢变小,一眨眼就变成了十七岁左右的少年。他比眼前这两个争吵的人都看起来比较大,但他却是最小的一个就因为本体是树幻化的比较大,城楠因为自己无法变大,深受打击。几千年来的苦心修炼,但奇怪的是,虽然他可以稍微幻化成大人,但是也算是幻术,而不是自身变成。而幻术也很容易被道德高深的那些道士识破,所以他干脆也就懒使用了。
甘霄这个名字是萧闲顺口取的,当时甘霄还只是一颗茁壮的小树时,曾向城楠请教过,城楠自己的名字就是萧闲取的。所以就叫他去请教萧闲。
而萧闲呢,对自己的名字都是顺口取的,在甘萧跑过来询问的时候呢,就顺口说了一句。
等到觉得这个名字不太好时,木已成舟便也懒得再改,只是看了看掌中的字,叹了一句一切皆是缘。
如今天下太平,城楠对外面又开始好奇心旺盛。想拉着萧闲一起去外面玩。但萧闲可不想遭这罪,死活不愿意。被他逼的不耐烦了,就问城楠:“你不是不喜欢他们的文明吗?”
城楠板着脸,似乎又回到了千年前,毕竟再怎么改变,好歹他也给孤寂了几千万年,磨练了性子,虽然没有萧闲那么久却也能在需要的瞬间冷静下来。“非也,咳……学习是我们应该做的,我们应该学习新来的文化,再说外面建立了学校哟,就是学堂,等等——你不会是害怕了吧。”
“什……什么!我会怕?可笑,收拾东西就走!”萧闲。最听不得别人激他,士可忍孰不可忍,当即就站起一拍桌子。
城楠背地偷笑,不着边际的去收拾东西去了。
他们都活了几千万年,甘霄只比他们少活四千万年左右,比动物还要早就已经诞生了,倒是不怕外面的那些妖魔鬼怪。萧闲也不害怕,人家以前还是将军呢,而且活的也比他们久。
在现实中虽不能拿剑,但至少也有武力值,总的来说关于生存问题,除了吃喝拉撒衣食住处之外,这群人好像并没有什么困难。
萧闲慢慢的呼出一口气,望向窗外,目光忧深。
屋外原本阴沉的天,飘来大雪似乎象征着什么。
城楠从外面曾经拿过几件衣服,萧闲觉得那衬衫不错,一把拿起正准备去换衣服。被二人联手按住。城楠震惊的问:“你不怕冷吗?”
萧闲有些疑惑:“怕呀,怎么了?”
城楠无语的按了按额头,“大哥,外面,现在,是下雪天!是冬天啊!别在这屋里太暖和了,就忘了外面的环境天气呀!”
屋里有他们布置的结界,一年四季可以随着自己的心意改变天气温度,所以完全不在于外面现在是什么季节。
萧闲头一扭,微风轻轻吹过发梢,一朵雪花顺从的从窗户口飞进来,在指尖跳跃。面前,只有几套薄衫。
城楠和甘霄这俩是妖不怕冷,但这样穿出去肯定有问题,若是想穿厚的便只有屋里的古装,但是这样穿出去,恐怕别人会认为他们有病……一时间三人都沉默了一会儿。
萧闲眼中光芒一闪,“有了!”
甘霄:“有办法了?”
萧闲微微点了点头,笑道:“咱们可以去买呀。”
城楠抽了抽嘴角,“那不还是要到外面……我可不知道外面现在是什么情况。”
“没事,我记得有一个地方——就是石窟,一个地方类似于石窟,嗯……蝴蝶效应就是突然有了一个世界是可以停止时间的,就是有信物就可以过去的一个地方,那里面有各个朝代的人肯定也有现代的人,咱们过去问一下他那里有没有卖衣服或者制作衣服买一买,这点钱我应该还是有的,对了,你上次出去的时候有没有带点钱回来呀?我没有现代的那个什么硬币……”
城楠看了一眼身旁的甘霄,“没有,上次我们出去的时候呢,只是逛了逛,而且那个时候是夏天,街道上好多人在那里吃冰棍,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冰……算了,反正当时我拿的铜钱肯定是不收的,银两的话那得去换,我嫌麻烦就没有去换了。”
萧闲也不知道说什么,有些方面城楠跟他倒是有共同之处。不过有时若是真的很想吃外面的糕点,他们也会随便拿一两件古董去换,钱呢就装到包里,花少量的钱之后呢,将钱放在储物柜里,塞满了纸币。但是后来全部又给他们花光了。
甘霄无奈的看着两人,问:“你不是说有信物才能过去吗,信物在哪?”
“……”正在争论的两人瞬间没了声音,“呃……”萧闲挠了挠头,“这个……可能要找一下……”
书房中,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
萧闲正弯着腰,将书架上一册册书和竹简往下扔,也不管它是不是价值千金。
城楠和甘霄两个人坐在案上喝茶,吃着点心。倒也不是他们两个不想帮忙,对于找东西他们是有心也无力,毕竟不知道信物长啥样。而萧闲,则是有心有力没印象。完全忘记他自己把东西放在哪了。
许久,他终于从一个书架底部搬出一个小箱子,箱子上刻画着复杂的花纹,纹路细致,上面的漆十分的鲜艳,哪怕经历了百年都没有太多的变化,且在手中十分柔和,线条流畅,里面的绒布稍微在外面露出了一点,“差点以为丢了,唉,虽然我也很少扔东西——喂,你们两个什么眼神?体谅一下作为老人家的我记忆不好,好吗?”
城楠静静的看着他,似乎在上次之后,萧闲的记忆变变得不怎么好了,是……因为一直和她在一起,所以记忆才很模糊吗?萧闲在没封印记忆的时候曾经提起过。
城楠活了很久,从孤独到有了同伴,陪着萧闲过了很久,自然习惯他这忘这忘那的性子。
打开箱子里面是几枚铜钱和绳节,还有美轮美奂的鳞片,和洁白无瑕的玉佩等。
萧闲在里面找了许久,终于拿出了三枚各式不同的铜币。“拿着,这可是不同朝代的铜币,在里面,可别暴露身份,就说我们是喜欢收集铜币的人就行了。”
城楠有些无语,到了地方之后,路上的人侧目纷纷街道旁有三人,中间一人略微偏矮,谁用一根绳结将头发束缚一半,脸上绑着一条白纱,将那惑人心神的眼给藏住,一身仙气飘飘,但又是小孩。
身边有两个较大的少年,其中一个眼睛仿若天上星辰,头上戴着简单的白玉簪,一头乌黑亮丽的黑发倒是引来许多姑娘的目光。
另一个穿的十分朴素,看起来像是他们中最大的一位,他平淡地看着周围的场景,面色毫无变化,平静无波,头上插着一木簪,还有些许藤蔓缠绕,倒是古色古香。
然此时他们的心情都不太好。
街上三个人正是萧闲他们,但萧闲的心情简直快疯了。因为这鬼地方对他们有副作用,他们的时间会有些混乱,而他们进入这个地方之后呢,由于年岁关系会变化不同形态。
萧闲直接变成了以前年少的十三岁,城楠则是十四岁,甘霄十五岁。
要不是知道这鬼地方是随机挑选时间,萧闲简直怀疑是这个地方被收买了,年龄最大的到这反而变成最小的形态?不是这么玩儿的吧?而且还变到十三岁那时。那他时他可是天天遮着眼睛,生怕被别人看到。他那双眼睛当年其实是受伤时中的毒,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使着眼在盖着布的情况下还能看得见情况,只是别人便就不这么想了。
一路上有好几个人都在往他怀里送些东西,有时有铜钱,还有银两,甚至还一两枚银色的大洋,银票散落。城楠有时在别人叹息着“这孩子小小年纪就看不见,真可怜”的同时,还会看到这位“弟弟”脸上露出阴侧侧的笑容,不由十分叹息,不过想到如果他摘下白纱的话,那场面可能会更可怕。不过令他十分懊恼的是,凭什么他要扮演那天真无邪的角色啊!不应该是最小的来演吗?萧闲当时给的答复是这样的,“首先应该让他人疏于防范,你看我可不可怜,所以劳烦您当那天真二号吧,我是可怜一号,甘霄就是我们成熟呆板的大哥。”真是越想越气,要不是街上人很多,他可能会当场就拎起他的衣襟跟他理论一番。好在之前也不是没玩过,现在扮演简直得心应手。|
此时的甘霄可没有他们那份闲心,毕竟他也活了几千万年,可是他染了不少苍茫,这两人一个比一个幼稚,也不知道是怎么活的,比他大那么多年。现在他更担心的是那三枚铜钱。
那上面铜钱本来用不同的绳结绑着,萧闲一到这就叫他们拿出来,说是要好好整理一番。结果刚一拿出绳子被钩倒,变成了一团。
三个人看着被勾的不成样子的绳结和那三枚铜币。
城楠满腹疑问:“这散的能用吗?”
萧闲:“你觉得呢?”
城楠:“不能,所以,你,负责。”
萧闲:“……为什么?”
城楠:“因为是你叫我们拿出来的。”
现实很残酷,望着手中一团的线,三人踏上了旅途,想看看附近有什么人能帮忙恢复绳结。
萧闲:“好吧,就带你们去找西施,四大美人之一,你们可有眼福了。”
城楠:“西施?我见过……”
话还没说完,萧闲便拉着他向目的地跑去。
见到西施时,他们还是忍不住为了他的美貌而赞叹这人到底还是跟当年一样美貌天仙。萧闲嘴角勾起一抹不引人注意的笑容,心想,难怪她能列入四大美女之中,只是她的过往太过伟大,才有了书中说的那一般。印象中有一女子,一头淡黑的发丝像是随手束的头发,淡青色的衣服随风飞舞,清雅的铃声似乎还在耳边回荡,那一抹微笑,至今回想起来仍令他心神荡漾。
城楠微微欠身以示对他的尊敬,但西施却只是觉得他极为眼熟,却有些记不清了,想了下并未有过,便没有深究。
甘霄见城楠行礼,便也跟着行了一个,毕竟他很少出山,只偶尔去外面买些糕点,对礼节方面并不是很清楚。且西施也是几千年前的人了,他并未见过便也不知那时的礼节。西施看着眼前一个冰雪聪明后一个较大的沉稳儒雅,不禁好奇,最小的一个又如何。但当萧闲跨入厅堂时,西施一怔,眼前这孩子貌似十三岁头发用一根绳条系着,即使有那一抹白纱挡着,却有一股超凡脱俗之气,面上似洁白无瑕,恍若仙人。
“这孩子……”
城楠见萧闲整个人脸都快冻成冰块了,忙解释道“这是——自小的固疾,眼睛无法视物,还请夫人海涵……”
西施连忙问道:“就没有去问诊么?”
甘霄上前一步,毕竟是“大哥”,总得解决事端,“自是有,可惜,小弟已故成疾,已然无法医治。”
西施一听,叹婉伤神,她的一颦一笑皆动人心扉。但是此时此刻无论西施多美,城楠和甘霄都欣赏不了,二人的视线一齐落到萧闲身上。
西施还在一旁关怀“你们也不必如此伤悲,事已定局,但也可继续求医问药,勿放弃。”
城楠弓着身体,乍一看仿佛好像在向他行礼赞同,但事实上他的身体因为憋笑而颤抖的厉害。甘霄也有些抖,但肉眼倒是看不太出来。
此时此刻,萧闲的表情十分精彩,欲哭无泪,又不能奋起反抗,还要靠可怜让人家帮忙把绳结编好。算了,萧闲看着正努力憋笑的两人暗暗笑了一下。
等甘霄说明来历后,西施看了一下他们手中的绳结,表示自己能编好。
将他们的绳结编好之后便到了别,西施幽幽地望着三人的背影,猛然想起之前自己进宫之前曾遇到过的小孩子和那头上戴着白玉簪的人十分相像,仿佛长大了一些。
城楠正打算继续寻找有没有卖现代服装的人,或者制作衣服的裁缝时,萧闲拉住他问:“你怎么认识她的?”
城楠:“嗯,那时在天下大乱之前我未能回山,刚好遇到了她。”
当年……
熙熙攘攘的大街上,西施正皱着黛眉走着,引得周围的人纷纷侧目,旁边的侍女担忧的,看着她,走着走着,迎面撞上一个孩子,这孩子一脸清秀,眼睛纯澈,生的冰雪可爱,却一脸冰冷沉稳,脸上还有几分苦恼,一身白衣已有些破旧,原本上面似乎绣着什么,但给洗白了,也看不清。看着眼前这孩子,后退半步,弓着身与他轻声到了声失礼,准备转身离开时,西施见这孩子可怜,硬是拉着给他买了件衣服,淡蓝色的云边花纹,穿在少年身上十分好看。少年谢过他之后,说:“你命中有劫,此绳你先收着有避害之作用,但只能使用了三次,三次用完绳上的结便会消失,变为普通的红线,此绳上有三条绳结,可救你或他人之危难,重点是他可以让你与郎君绕在一起,下世再见。”
西施脸红了红,见着那眼前一板一眼的城楠,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城楠面无表情的拨弄了两下被弄乱的头发。“我没有骗你。”
西施温柔的笑道:“好,没骗,我把它带着。”
城楠这才满意的离开了。
西施默默的看着他的背影,将那绳结系在腰间,人声鼎沸,不一会儿,便没有这孩子的踪迹。
城楠也是后来才知道,这话西施先前其实是并未当真的。
作者本文作者古语不好,这里面的古文与古语不同,请勿较真。错了就是作者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