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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结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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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带着讥讽的声音回荡开。

  雾气在高楼缝隙中荡开,没有风没有月亮。暗红如同血肉的组织在这个破碎了的幻境中弥漫,乌黑的天色没有一丝生命的气息。

  一个披头散发的‘人’坐在这片废墟残骸之中,椅子面向那片‘海’。时间和逻辑的概念好似不存在,‘人’胸口有一个早已枯萎的花朵,漆黑的西装边边角角破碎,大腿上放着一顶黑色的礼帽,一只手撑住自己的脸颊而另一只有节奏的则敲击着椅子的扶手。发丝下是一张苍白的面庞,眼神没有任何波动,敲击扶手的节奏也在加快。

  「博士?你说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声音再一次响了起来。

  「祂们都死了!都死了!哈哈哈哈!」如同恶魔的低语一般萦绕在废墟之间。

  ‘人’是一名看不出岁数的男子,靠近男子后可以听到清脆的滴答声。逻辑本是一个虚幻飘渺即使有具像化依据存在的论述,在此时此刻,在男子身旁却呈现不了‘过去’‘现在’以及‘将来’。或者应该说这并不是逻辑,这是一粒粒沙粒在沙漏中流逝最后回流,流下却又从未开始,结束却从未进行。

  男子坐在很高的地方,虽然在废墟之中看到的却只有‘海’顶端的身影。一个个突破雾气裸露在外的‘海’或者应该说巨物,他们万般古老,时间留下的痕迹即使刻意淡化却也无法根除。

  「看看你的脚下,那里躺着这座城里的高塔,骑士,马和你从不正眼看的卒。」

  「这是你第几次重启了?这是你第几次回到了这里?回到了这个时间无法流淌,万物的结点?」

  「将军这步棋,你从第一次轮回开启就输掉了!每一次重启都留下一个开口,一个来自上一个轮回的记忆,一个又一个。」

  男子将黑色礼帽戴到了头上,暗红的触手伸进了椅子的缝隙向男子流去。触碰到了衣服然后从衣服的缝隙中又钻进了皮肤。清脆的滴答声停止了下来,再次出现时是有力且有着节拍的巨大声响,如同一颗跳动的心脏一般。

  「最后一次。」男子开口说道,说完将身前的迷雾挥散,漏出的是一根根洁白的骨头,骨头并不完整,但是不管如何都呈现向上攀爬的趋势。男子向上伸出手,乌黑的天色如漩涡般汇聚到了男子上方,然后如液体般在手中汇聚成了一根黑色棱角分明的手杖。

  「重新来过?」声音回荡在了废墟之中。

  男子黑色老旧的西装如同影子一般退到了男子身后,周围的废墟也变成了一座座高耸入云的摩天大厦,黑色的轿车鸣笛着。在这个由钢筋混泥土制成的巨型牢笼中,黑色的人影在男子身周略过。此时男子身上的不再是黑色的西装,杂乱的白色长发也被整理,如新生版乌黑。

  人流从男子身边走过但无人注意着这个身穿异服的男人,男子身上是洁白的袍子,袍子上挂着实验机构的身份牌。

  男子暗金色的平静眸子下暗流开始涌动,矗立的同时不忘记继续敲击着手中的文件。

  「您的灵魂与您身体如此遥远,您甚至观测不到自己客观的存在。您像一个失去一切的失败者,渴求的过去得以改变。」声音变得高洁如同有了形体一样,不再污秽,也不再具有了那种疯狂的愤怒。

  「第几次了?」

  男子依旧一言不发,但是身后的高楼却早已扭曲的看不出本身的形体。掠过的黑影也停止了行动,反而如同树枝一样扭曲蜿蜒。淡蓝被灰雾笼罩的天空也有了如同镜子破碎般的碎片,时间如同停滞,城市的鸣笛不再响起。

  “不记得了。”男子声音平静依旧,挣扎着漏出一个浅笑,好像很久都未微笑。

  「你却依旧吗?」两个不同的声音堆叠在了一起,文明的嘶吼,疯狂的礼貌,温柔中的爆发着,仇恨中压抑着。

  轻轻点了点头,男子将白袍褪去,暗金色眸子里是理性,是一个平凡着在循环中压抑的情绪,是意识到这个莫比乌斯环没有办法解开的绝望。

  白袍下是一席黑色的西装衬衫和长裤,袖子挽起。黑色的头发后束,暗金色的眸子一点点流逝着本身的光芒。

  「即使到了最后一刻都不愿意放弃吗?」声音的频率最后吻合在了一起,那是一个中性的声音,声音的发出者在男子眸子暗金光芒流逝时说道。

  「‘先生’‘将军’‘指挥官’‘老板’‘管理员’‘博士’你的名字太多了,我却如今都只知道你的代号,不知你的真名。」男子也穿着白袍,身型比例和男子一样,但是金色的头发和淡蓝的眸子将二人区分。

  「在三七人之中我陪您走完了这一切,另外三十六人都死在了这场路途之上,这次我来完成祂们三十六人的夙愿。让我陪您走完这最后一场万年。」

  “塔托斯,需要一个调律者。去吧,你来自于我同样的黑暗,你比我更清楚这个故事该如何进行。”男子对眼前的人说道:“如果这次没成功,杀了我。”说完男子眸子中的暗金消失的无影。

  身后,身前的一切景象消失的无影。只剩黑暗以及洞穿这片虚空的“巨树”以及一个长长刻满诡异符文的石桌。树的枝桠茂密,树的根深入了无底的空洞之中,树没有叶子生长着却是黑色的花朵。

  “实验模拟第七千四百三十一次,进入实验者CODEX-26以及伍德·克莱斯。调律者编号0037,实验名「遗失」对世界树投入CODEX-26精神体,确定退出带出ILTCW合成物。“编号为0037的调律者对着树南南嘀咕道,身前石桌上老旧的实验器械连接着树的一段枝桠。

  “博士,塔托斯最早的初心您还记得吗。”男子说完,身前的机器滴了两声。见此男子不急不缓的走向了巨树,用丢在虚空里的古旧短刀划破了手掌任有鲜红色的血液滴在树的树干上。

  “博士你说的没错,能回忆起一切和永生的能力的确是一种诅咒。我任然记得在我本我意识未苏醒前的撕裂感,我说了很多歹毒的话吧?对不起博士。”说完男子单膝跪下对着巨树说道:”伟大的世界之树,虽然你已经枯竭,但是我祈求你再次庇佑我们,就像你保护我们不受疯狂的侵蚀一般。“

  世界树并没有直接回应男子,但世界树却将自己的枝桠晃了晃从上飘落了一朵黑色的花骨朵。

  看着飘落手中的花骨朵,本应该在最好年华绽放的颜色却如溪流一般汇聚成了黑色,本该在时间中花开后花落的花骨朵此时却无法绽开,也无法枯去。

  此刻时间宛若停滞,男子好似回到了那天的夜晚。二人站在天台上看着雪色,楼下街道上是欢呼雀跃的人群,楼下是战友们把酒言欢。那天二人穿着并不是很多,因此略显单薄的白色衬衫被风吹起时有了褶皱。

  “所以说这一次是我们赢了?”男子对着身旁的人问道,那时的风吹得不大,但是也有雪花落在了祂的杯中。

  “差不多算是。”说着祂将酒杯中落下的雪花和冒着气泡的酒液一饮而下,男子记得那是祂在所有人回忆中位为数不多将酒液喝下的日子。

  睁开眼那天的风依旧在身旁,酒的香味也依旧飘在身周。

  “开始吧。”说完起身回到了机器前,老旧机器破裂开来,从其中撕裂而出的是一团蠕动的血块,血块翻腾着扭曲着,直到一团新的骨肉在其中伸出了手。

  骨肉皮肤如同枯朽的巨木,干瘪的触手,流淌完血液的干尸。骨肉没有头,没有四肢,没有五官,只可以通过其的大致状态推断出它类似于一个新生的婴儿胚胎。

  思索着男子将胚胎抱起,刚刚抱起没过多久骨肉开始蠕动随后爆裂开来。粘稠的血红色液体从胚胎中爆开,红色的液体在虚空中飞了一段距离后停下,悬置在半空中。剩下留在男子手中的是一个鲜艳绽放着的红色花朵,花朵有十三片花瓣,中间的花芯呈现黑色将光源吞噬。

  齿轮与齿轮不停的转着,紧紧贴合,严丝合缝的旋转着。一个完美的机械造物只会在时间中腐坏,唯有腐坏是其唯一的结尾。

  红色的粘稠液体从树上破裂开来的缝隙中流出,染红了男子白色的实验服。

  “还真不习惯这种能直接接驳神经的扭曲体啊。”说完男子将手从树干中抽出,链接在男子手上的是丝状的粘稠液体,不断如同一个生命一般的向男子爬去。

  ……

  “这次出发注意安全。”青年对着眼前的两名身着厚重防护服的

  “这个地方自从记录开始能量反应一直保存在己级能量波动,更何况还是外围。真不知道当初组织会选址选在这样一个废墟上?”穿着厚厚防护服的人对着对讲机说道。

  “滋滋-滋滋滋。”

  “喂有人吗?靠这里信号隔绝又加强了,才三十年就从最早的内围扩散到了两百米外。”说完扭头看了看身后,作为C级中央实验人员每个人都被一个新型材料制成的绳子链接在防护服后头以免走散。男子因此回头看了一样,却什么都没发现只有一根断了的红绳。

  “喂喂,总部有人听到吗?靠!”说完男子用力拍了拍防护服头部的信号接收器,急促的呼吸让防护服的面罩充满了水雾。

  “滋滋-滋-能听见-滋-吗?”

  “操,徐杰你他妈的干什么呢?你人呢?”一个男子熟悉的不得了的声音从防护服的头戴式对讲机中传出,还没来得及多说他就向其喊道。

  “滋滋-徐-滋-滋滋-我是-滋-总部代号-滋-七-滋-零-滋滋。“还没等男子听到对讲机里的人把话说完,对讲机忽然戛然而止。

  “早上好,哦还是晚上啊,算了这不重要。”陌生的声音传入男子耳中,声音清雅如同喜鹊,如同一个飘渺不定的一缕清烟。

  “你是谁?”男子问道

  “我是谁不重要,但是你可以相信我。我现在需要你往【A-0001鬼门关】深处走,行动编号S-1097721更改为Z-0037 时间是【降神年】2021年12月16日,八点十一分。”说完声音便再也没出现,即使男子在如何呼喊都没有用。即使知道Z级作为组织中最高行动编号,但是向这个曾充满各种烂事儿的鬼门关来说还是蛮吓人的。

  “靠。”男子一屁股坐在了湿润粘稠的地面上,地面上如同血管一样的组织即使隔着手套男子也能清晰感受到。

  “请开始行动。”声音补充道,通过电流声男子无法分辨出声音的主人是男的还是女的。

  “小曦爸爸,可能回不去了,哈哈哈。”苦笑一下男子脑海中流淌着自己脑海中那个有时桀骜不驯,有时蛮是娇羞的女孩,短暂的回忆结束后男子从地上爬起,向着“鬼门关”深处走去。

  越向内的空间越加有种宽敞感,只有在外圈才会有的血肉或者血管组织在内部逐渐减少,剩下的反倒是一大群蠕动的红色有机体和掺杂在其中的血红色液体。随着深入血红色的液体以及蠕动的有机体逐渐由红转黑,到组织规定边界的时候防护服内传来了警报。

  “警告-警告-警告,实验人员编号C-63144切勿继续前进-切勿继续前进-切勿继续前进。”

  “还要继续吗?“男子对着对讲机中问道。

  “继续前进,直到防护服的地图型号显示丢失,然后你会找到一个铁盒后续任务会在你找到后给你。”

  “哈哈,真他妈的离谱,第三次下来就遇到这种事。”男子说完后迈开步伐,继续向着所谓的鬼门关深处行去。

  对男子而言时间过的很慢,慢到这个所谓的时间和自己没有任何的交集。在心中默数着,看着地上那些蠕动着的黑色肉块在行进中逐渐从蠕动的软弱变成了结实而有力的地板,但是依旧漆黑没有任何颜色。为数不多能看到的就是就是被插在地面上的银器,越往里去这些‘武器’逐渐曾多,漆黑的颜色也随着前进更深刻。

  不知过了多久男子来到一个插满武器,铺满了尸体的地方,地上的有着穿着盔甲的尸体。不远处是一个巨型的石门,石门上刻满了挣扎着的游魂,个个面目狰狞如同嘶吼着的厉鬼,怨气足以将空间与时间分开。石门前有一个白色的‘天使’雕像,雕像刻画的是一个被无数只羽翼笼罩的身体。巨门大约三十人高,雕像则只有大约六人高

  地上碎裂的石块和散落的武器,承托出了石门后的巨型骸骨。即使作为骨头,身上也有无数的痕迹。

  “不要靠石门太近,你的三点方向有一个穿着实验服的人,从他手里拿走黑盒。”

  男子听到后将头看向三点方位的一坨堆砌起来的尸体堆,尸体堆旁靠着一个没穿戴任何防护设备的干尸,干尸紧紧抱着一个漆黑色融入环境中的铁盒。

  “失禁了。”随后一把从干尸怀中夺走黑色的铁盒,随之一起被取下的还有干尸的一只左边的胳膊。

  “现在走到守墓人雕像-滋-前激活,激活方式是将留血的伤-滋-放在铁盒上。”对讲机中的声音再次出现,声音不再像往常一样稳定。

  “系统提醒,防护服氧气含量百分之十。请前往就近驿站更换氧气,请前往就近驿站更换氧气,请前往就近驿站更换氧气。”防护服的人工智能提醒音响起。

  现在男子所处的地方并不显示在地图上,即使有百分之十的氧气也只够再次行动三十分钟完全不允许男子回到外面。不过较为奇怪的是男子明明记得进来前氧气含量还有百分之六十,难道是因为防护服上有缺口吗?但回忆中并没有什么将防护服开了个口啊。

  “赌一把吧。”男子看向地上的干尸都未有穿上防护服并前行到此处,得出一个荒唐的结论,这里并不是像组织所说的一般有着有害气体在其中飘荡。

  将黑盒放在地上,男子将双手伸向防护服后边的两枚安全锁并将其解开。顺势向上摸去将防护服头部的扣环旋钮扭松。在最后扭开前男子深吸了一口气将眼睛闭上,随后一鼓作气将头部的防护服取下,白色的最后氧气一股气从防护服中向外流去。

  “警告-警告-警告-防护服氧气为零。”随后便是断电的声音传出,男子缓缓将眼睛睁开。

  憋着气男子取了一把断刃将手掌划开,他推测没听清的字句便是伤口的口。血液从伤口中流出随后滴落在黑盒上,血液流过处黑盒开始亮起血红色的光辉。

  男子的脸因为憋气而有了些许充血的血红,他将流着血的伤口贴在黑盒上走到了石像前。石像洁白没有任何瑕疵,散落在石像周边的是跪倒在地上的忏悔者和些许跌落在地上呈现为黑色的羽毛。

  「不用憋气我的孩子」靠近石像后一个高洁的声音传入了男子耳中。

  光晕在男子耳朵旁浮现,最后凝聚成了一个霓虹紫的耳机浮现在了男子耳朵上,造型棱角分明在部分缝隙处还有灯光流转。耳机只有一支,覆盖在右耳上。

  “A-0001-1话语可以相信,但是我推荐你立即激活黑盒唤醒创始人带走的核心。”声音是一个女性发出的,声音正是在此之前防护服中的那个神秘人所发出。

  “他是一个堕天使,比起其他的那些真正洁白的天使来说祂的羽翼包裹下的另外几对可能早已黑透了。”说完麦克风中传来了一个吸管的嘻嘻索索声。

  “你是不是在吃东西?”男子问道,声音不大但是也被耳机和石像捕捉到。

  “你问这个干嘛直接把黑盒放回天使石台的缺口内让其稳定形态,免得变成了赤天使。”女声听到后显然噎住了一下,但却不影响她对男子喊道。

  「有趣的小家伙,自从祂把我带过来镇守这里后就很少见到客人了,说起来最近波动频率加快了呢」天使石像展开了包裹自己的白色羽翼,六对羽翼下是另外六对纯黑色的羽翼,羽翼中央是一个巨型的眼睛。

  “那个我可以靠近你吗,那个,女士?”男子礼貌的问道,暴露在外的健壮双臂和汗湿了的背心。

  「你手中的核心我其实并不是很需要,比起这个我倒觉得她会比我更合适。」说着眼睛变成了一个不知男女的‘人’被黑袍包裹。

  「帮我感谢一下那个丫头近几年的照护。」天使对男子说道,但却又好像是对耳机中的人说道。

  「现在呢我将履行我对祂的承诺。」说完天使从石台上走到了门前,继续说到:「哦对了,谢谢你先生将我叫醒。否则在这一处黑暗中我恐怕会再次度过无数岁夜,我很是对不起那些在你之前来到此处的用性命和灵魂创造了此次机会的人。对不起」说完天使将石门推开,血红色夹杂着黑色的触手将天使包裹。

  “时间到了吗?门开了?”声音从耳机中问道。

  “可是门没有被推开啊?”男子对耳机中的人说道。

  “不,不应该啊。”

  “把黑盒放在面前,我试一下扭转漩涡的生命力,把储存起来的全部释放。”声音落下,耳机化作了一串霓虹色的线缠在了黑盒上。

  门后散发的光也愈发剧烈,缠绕在天使身周的触手也缓慢的将天使拉入。

  轰隆......

  ......

  ......

  寂静片刻,一串光波从黑盒中冒出短暂的将这片黑暗照亮,那些裹挟在天使身周的触手也被波及到干枯。但还没等男子反应过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从男子身后传出。

  “你没事把?”一个伴随着咔咔声的沙哑嗓音问道,随后一个手搭载了男子肩膀上。

  “哦,哦没事。”男子反应过来时,下意识的后头看去,那时一个随和的年轻人,身上的白色实验服装束让其的斯文气质更盛。

  “快起来,起来后我们也有我们的事要做。”说完年轻人将男子拉起。年轻人臂力很大,仅仅是用右手就将男人拉起。

  “谢谢。”随后男子奇怪的看向了年轻人问道:“我们?”

  “对啊,我们也应该完成我们的任务了。”男子身后传来了更多悉悉索索的声音,好似身后的尸骸都已复活。

  “有机会再会了。”说完年轻人也走到了石门旁将手伸去推开,刚刚从血红色物质中解脱的天使依旧用力推着石门。

  随后还没来得急等男子反应,更多的身影从男子身后冲出,前去推门。

  越来越多。

  越来越多。

  男子唯一能看见的便是他们每个人脸上都是笑着的,好似他们并不知道触摸石门的后果一般潜伏后劲的涌去、

  石门在众人合力下开始绽放的光彩更加辉煌,随着缝隙的扩大男子逐渐看不起眼前的事物,揉了揉眼睛看到的是一大堆尸骸将门撑开。敞开的门后是一无所有的绝地,而刚刚那批尸骸好似幻觉一般转瞬即使。

  “该走了。”耳机重新浮现,但是还没来得急有更多动作,巨大的光芒变将男子笼罩。

  ......

  “事已至此,这三十年前的邀约也应该开始了。”一个黑发的少女对着屏幕发呆道,蓝色的眸子好似在哪里见过,那是伍德先生也有的眸子。

  ......

  男子醒来时眼前是家的窗,窗外的鸟在叫着。

  “爸爸起床了。”声音从木门外传出。

  闯入的是一个少女,年纪大概在十四。

  “昨天从矿场回来就见你一脸失了神的样子,说说怎么了?”

  男子坐在床上,汗液一滴滴的向下落着。昨天?昨天的门,昨天的天使。好像从未存在过。

  “啊~,啊~,啊~”的低音从窗户外的台面上传来,那是一只黑色的乌鸦。

  “乌鸦先生,又来了?”少女见乌鸦来到便冲到了窗台。

  乌鸦乖巧的爬上了少女的手臂上,尖锐的利爪并未伤害少女。

  男子揉了揉眼睛,他并不确定是否看错,乌鸦的眼睛有两对。

  ......

  世界观介绍:

  【ILTCW】- Imaginary Logic Technology Critical Weapon 【虚构逻辑武器-高阶】。

  【CODEX】-权限编号。

  【世界树】-北欧神话中支撑起世界的巨树,奥丁曾在树下用长枪将自己定在树上献祭自己,也许是真实的故事呢?或者是“神”的一场闹剧。

  【调律者】-传说命运由三个姐妹书写,而祂们的时代早已逝去如今调律者与掌舵人和“王”掌控世界的一切。

  【组织初心】-一个被遗忘的初心

  【A-0001鬼门关】-藏在组织地下的一个巨型空间。鬼门关是一个巨型的石门,取名者借鉴了中国古代民间的阴曹地府必经之路‘鬼门关’而得名,鬼门关在事件前九年发现(2012年)具体记载并不多,所剩的也只不过几页未被烧毁的纸张。

  【降神年】全程【降神元年】,历史记载中是神之子降世后更名。

  出场

  【伍德·克莱斯】实验服

  【男子】防护服

  【“博士”】实验服

  【小曦】

  【世界树】

  【堕落天使】

  【年轻人】实验服

  世界观补充

  【王】世界由陆地,天空与海洋构建。陆地上有都市,海洋中有城邦,天空中有帝国,而地面对这些城池执掌人的统称为【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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