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念的适应能力很强,对于这个世界,她能极快的适应。她双手抱胸,看向张启山的目光有些看热闹的意味。
张海念“张大佛爷,您打算啥时候开棺嘞?”
张启山“你急什么?”
张海念内心翻了个大白眼,心说老娘一天没吃东西,睡个觉一睁眼看见你一个冰山男和一大堆尸体,还得多亏她心理强大才能接受这个操蛋的事实。
尤其是饿一天了,现在只想干饭。
齐铁嘴“哎哎哎,佛爷,咱们在这火车站也待了快一天了。”
齐铁嘴“老八我也斗胆问一句,这啥时候能开棺啊?”
张启山皱眉瞥了一眼眼巴巴望着他的齐铁嘴和张海念:“再等等。”
张海念又打了个哈欠。
军大衣被张启山收回去了,毛茸茸的睡衣帽子将她整个脑袋盖住。她摆了摆手,直接靠在了墙上。
张海念“两位加油。”
张启山习惯性的皱眉看她,却又被她整个脑袋包在帽子里的画面逗笑。
手腕上的二响环泛着点点银光,他摩挲着,然后又停下动作。
张启山(张海念……你究竟是什么人……)
大约一刻钟后,才有人噼里啪啦的在棺材上架起了琵琶剪。
齐铁嘴“佛爷,这琵琶剪架在棺材上,莫非是要……”
张副官热心的充当解说员:“断臂保命。”
接着就没了声音。
张海念察觉到紧张的氛围,但也懒得开口,又换了个姿势继续靠在柱子上。
过了一会儿,她听见敲锣的声音。
然后是男子痛苦的叫嚷声。
齐铁嘴“佛爷!你要干什么?!”
张海念闻言睁眼,啧了一声。
张启山的动作很利索,很快就找到了开棺的机关。旁边的亲兵合力掀开棺材板子,一股扑鼻的尸臭味向众人袭来。
跑到张启山旁边凑热闹不成反被差点熏吐的某人:
张海念“好臭啊……”
齐铁嘴捂着鼻子:“确实。”
齐铁嘴“诶佛爷,这具尸体和火车里的其他尸体一样都是面朝下。”
齐铁嘴“难道这就是长沙以前名门望族的入殓方式?”
张海念“嚯,传说中的面朝黄土背朝天吗?”
见识到了,谢谢。
张启山“你们过来看这个。”
他手上拿了个戒指,张海念就在他旁边,偏头就看见了戒指的全部面貌。
齐铁嘴接过戒指,直接拿在手上观察:“这东西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啊?”
齐铁嘴“大约是南北朝的物件。”
齐铁嘴顿了顿,又继续“这长沙老九门当中,要说最了解南北朝物件的,也就只有二爷他们家了。”
张海念“二爷?谁啊?你哥?”
齐铁嘴“诶,张小姐,你别看他们叫我八爷就觉得二爷是我兄长了,我们九门啊,基本上都没有血缘关系,是不按这些排名的。”
张海念眨巴眨巴智慧的大眼睛:“那二爷是谁啊?”
齐铁嘴“嘿嘿,二爷啊,名叫二月红……”
张海念“二月红?!”
齐铁嘴“是啊,怎么了?”
张海念“会唱戏?”
齐铁嘴“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