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心阵下,魔物无处可藏,金意浓你如今堕魔,心生魔心,残害无数仙门百家的弟子,你可知罪?”处于上空的一仙门百家的长老大喝一声。
坐在底下的金意浓,再也承受不住般,嘴角渗出鲜血,她却是不在乎,懒洋洋地抬起头来,无所谓般地道,“我有何罪?”
金意浓“堕魔是我之过,我认,残害仙门百家的弟子我可不认,既不是我做过的事情,我又有何罪?”
一阵大喝,伴随着“离心剑”的施压,“你竟敢说你无罪,竟敢否认你做过的种种事情,杀害缥缈宗掌门,血洗缥缈宗,引诱正道弟子,杀害无数子弟......这桩桩件件你竟说不是你所为?”
闻言,金意浓握着剑的手再次发紧,她却是大笑地道。
金意浓“真可笑,缥缈宗竟然还算入正道里面,那你们正道可谓是阿猫阿狗都可算正道,我杀缥缈宗掌门不过是报仇雪恨而已,杀了便是杀了,我所杀之人必是奸恶之人。”
金意浓“且,说我引诱你们正道弟子,我又何德何能,到底是我引诱,还是你们正道弟子的道心不够纯粹呢?”
“胡说八道。”随着“离心剑”的加强,金意浓的睫毛轻轻的眨了眨,幽黑的目光看向人群的深处,她看见了望着她的佛门慈悲和尚,和尚穿着一身袈裟,颇有些不忍。
“离心阵”开启之下,有些胆子较小的弟子早已躲在自家门派的后面,问心一开,没有人可以活着走出阵来,跟何况是金意浓这种不伦不类不仙不魔之人,道心不纯粹,自是无可救药。
金意浓却是望着那佛门和尚的位置,喃喃自语道。
金意浓“这天下就没有我的容身之处吗?”
那佛门和尚有些不忍心,刚开开口却被上方的仙门长老打断,冷哼道,“你自甘堕落,与魔为伍,自然该预料到今日的到来。”
金衣容并不理会上方的聒噪,她就一直望着自己与那佛门和尚的距离,条条山路被上方的阵法所压,体内的生机飞快地流逝,她眉眼弯弯,荡出好看的弧度来,到底有几分遗憾。
发丝凌乱,眉间落满了雪,面容苍白,她苦苦抵抗,最终再也受不住般“哇”地吐出一口血来,却是神色清冷,望着与那和尚的距离,道。
金意浓“大师,我记得我从前找你算过一卦,连算十三卦,万般皆下下,命里总逃不开“死”这一字,看来这卦象还是灵验了。”
她低头擦去唇边的血,继而道。
金意浓“只是我并非自甘堕落,我也并非想要入魔,不是我不好,是仙门不好,人鬼不分,杀了便杀了,你们仙门内外勾结,害我月族上下死于非命,我报仇雪恨又怎么了?”
“满口胡言,还仙门人鬼不分,金意浓我看你是入魔入魔障了,当年之事明是信号未能及时传出,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枉你为月族少主,你难道连这种事情都辨不清?竟然拿这种事情当你屠戮缥缈宗上下之事当遮羞布。”
金衣容看着那位脸涨得通红的老修士,微笑道。
金意浓“是吗,看你这么激动,难不成你当年也是内外勾结的一员?”
这话一出,周边哗然,有些修士面面相觑,凑在一起小声的议论着,那老修士听力极好,听到周边的声响,面容不由得更上涨几分。
他大怒道,“金意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