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家的孩子都生的一副好相貌,金衣容生得一副鹅蛋脸,不靡艳,姣若秋月,一举一动却是端庄大气,那位说话总喜欢绕来绕去的哥哥,站在她的面前,细微地打量着她。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也没有永远的朋友,万事碰上利益总会争个你死我活,他已经许久没有看过这位在国内有着“商业鬼才”称号的妹妹了,他在心里慢慢数着,到底有几年未曾见过面?是七年还是八年?
金禹城抬眸笑了笑,“我记得我还在国内的时候,你就不喜欢参加这种家宴,看来现在也和以前一样,小妹,我们这么多年没见了......”
金衣容实在不想听他打什么感情牌,尤其是她这位表面看似温热似水,实质上却是话里藏针的哥哥,她抬起手来轻微地掂了一下手里攥着的照片,面无表情地打断金禹城还要继续往下说的话。
金衣容“我来这不是想和大哥您叙旧的。”
金禹城听到这话愣了愣,面上闪过一丝不虞,还未发作便见金衣容径直走向一个小角落,坐在角落里的少女一直低着头,双肩似在颤抖,金衣容眉眼低垂下来,将手里的照片扔在长桌上,看着那位低着头的少女,一字一句地说道。
金衣容“我金衣容待你不好吗?还是说好到让你随意进我的办公室,盗走我公司的重要商业机密?”
那少女终于忍不住般,抬起脸来,眼里的泪水往下流着,声音哽咽地道,“衣容姐姐,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金衣容站在原地既没有安慰她,也没有大声训斥她,只是听完了她一连串前不搭后语的解释,冷冷的出声道。
金衣容“我记得你姓唐,是我母亲那边的人,也算是我的小表妹。”
听到这话,仍在哭泣的少女慢慢地停了下来,小声地抽噎着,旁边的好事者一边捡起飘落在地上的照片,一边悄悄竖起耳朵来,金衣容看着坐在花梨木椅子上的少女,少女脸上落了泪,娇弱万分,看着我见犹怜。
金衣容不吃这种伎俩。
金衣容“我念你年幼父母双亡,将你带到我金家来,不求你知恩图报,惟愿你不要给我惹事,谁想你真把自己当金家人了?”
她挑了挑眉道。
金衣容“或许是将自己当做金家哪位大少爷的人了?”
少女听到这话,脸上的血色像是褪去了般,垂着身子两侧的双手在轻轻地颤抖,金衣容继而道。
金衣容“让我猜猜是为了哪位有情人不惜背叛我,还要去偷我公司的商业机密......”
“是金......”她正要念出一个名字时,坐在最外边的金朝“蹭”地一下起来,寒声地打断她,“金衣容你闹够了没有。”眼里含藏的却是闪不掉的焦虑还有几丝害怕。
金衣容有些诧异地看着他,她是真没有想到她这位二哥哥还有勇气起来当众训斥她,她慢悠悠地将后半句补全。
金衣容“是金朝吧。”
这话一出,周边的好事者脸色都变了几番,金禹城更是面色惊讶地看着他那一母同胞的弟弟,随即大怒,说了一声,“荒唐。”
金衣容倒是脸色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笑语晏晏地道。
金衣容“确实荒唐,我让你照顾我远房小表妹,没想到你照顾到了床上去。”
金朝的脸色白了又白,紫了又紫,变幻莫测好一瞬,最终冷笑道,“金衣容,你别以为父亲让你掌控金氏,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金衣容“这话该是我问你,现在你们的关系在上流社会是表兄妹的关系,如今表兄妹玩到床上去了,你也不怕这话传出去被人贻笑大方,还是说你打算和小表妹结婚啊?”
林烟那时就站在金衣容的身后,听着她那些话语,不由得暗自佩服上司的口才,上得了商场,下得了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