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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舞会

第五人格摄香:孤独共舞

美智子啊,是您!先生,我这就去准备演出!

约瑟夫一副漠不关心的神情,眼睛盯着薇拉,慢悠悠地说:

约瑟夫奈尔小姐…刚刚似乎是替这位舞姬小姐解了围?

美智子是的,先生!刚刚有客人纠缠我,这位小姐只是热心而已,请您不要为难她!

美智子见约瑟夫脸色阴沉,以为是来找薇拉麻烦的,急急忙忙分辩道。

约瑟夫斜睨了她一眼,用温和但不容置疑的口吻说:

约瑟夫下次如果有客人行为不端,直接来叫我就行,不必麻烦其他客人。去准备演出吧,智子。

美智子是,是,先生…

约瑟夫而这位奈尔小姐…真的很“热心肠”呢。

薇拉看见,约瑟夫今天可谓是盛装打扮,不过在一众客人当中,他的衣着实在是朴素的。这身装束没有多余的装饰,却高雅而得体,只有真正有涵养的贵族才会如此打扮。不过,她这会儿对约瑟夫居高临下的神情格外反感,不顾整场宴会只认识他一个人的事实,反而针锋相对地冷笑道:

薇拉·奈尔约瑟夫先生身为伯爵,居然容忍如此卑鄙的勾当发生在您的公馆,真是很有“风度”啊。

约瑟夫听了,立刻威胁似的逼近一步,借长发挡着脸,凑在薇拉耳畔说:

约瑟夫干嘛对我抱这么大敌意?要知道那么多人盯着我呢,您总不愿意我一下子把满座都得罪吧?别看我有几个钱和爵位,可他们个个不怀好意,我也很难办。

薇拉·奈尔我怎么知道哪个才是真实的您?您其实很享受坐在宾客之中,被众星捧月的感觉吧?

约瑟夫怎么,您这就不饶人了!

突然有人走过,约瑟夫赶紧拉着薇拉闪到一旁。

薇拉·奈尔并不是。先生,我没有怪罪您的意思,但我也真心觉得参加这场宴会对我没什么必要。

约瑟夫您想离开?拜托,晚宴还没开始呢,不要这么不给我面子,好吗?

薇拉·奈尔我为什么要给您面子?您这身不伦不类的打扮真是令人反感......除了头发。

约瑟夫头发?

薇拉·奈尔像我见过的一只波斯猫,云朵般的皮毛,宝石般的眼睛。我真好奇,什么时候您的头发里会冒出一对耳朵呢?

约瑟夫......糟糕的比喻。您拿我开心也不要这么恶趣味吧。

约瑟夫无奈地摊摊手,脸却明显红了。不过,眼前的少女确实只是在开玩笑,而没有敌意。

薇拉·奈尔好了,先生您陪我的时间够长了,那么多客人还等着您招呼呢。

约瑟夫好吧,我去那边了,再会。

约瑟夫转过身,逃跑似的离开了。

不多时,宴会正式开始。宾客们三五成群饮酒作乐,偶尔迸出两句污言秽语,这在他们的生活中实在是再平常不过的了。薇拉安然坐在一角,一边思索着接下来的打算,一边冷眼观察着四周。

德·拉塞尔侯爵快看,舞蹈表演开始了!

薇拉也向台上看去,只见聚光灯下,美智子轻灵的身影翩翩而至,随着优美的和歌,她像蝴蝶一般地舞步蹁跹,一时间看呆了所有人。

薇拉·奈尔这就是日本花魁的舞蹈吗…真是如临仙境啊。

美智子黑色的头发轻盈地在身后舞动,折扇开合间,头上的蝶形帽针仿若真的蝴蝶。一袭精美的和服更是令表演如诗如画。

美好的时光稍纵即逝,随着乐曲旋转,美智子的表演也到了尾声。宾客们纷纷起立走上舞池,只有薇拉一动不动地坐着。

薇拉·奈尔【我这一身礼服太扎眼了,感觉别人都在看我起来跳舞。】

薇拉·奈尔【问题是我并不擅长这个,从玛尔塔那学来的三脚猫水平,还是不要卖弄了。】

确实,大多数人都暗暗期待着旗袍姑娘起舞的模样,但薇拉始终没有亮相。正在尴尬之时,一位贵族模样的青年走到她面前。

德·卡佩侯爵美丽的小姐,可否同我共舞一曲?

薇拉吃了一惊,抬起头时,看见一个人影向自己伸出手,脑袋嗡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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