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女朋友？

"没事，我睡沙发。"陈子言点了根烟说。"主要是简白身体不好，我怕他晚上有什么不舒服的我也不合适做些什么。"陈母拍了拍简白的肩膀，"先和小言挤挤吧。"简白笑笑说"没事没事，没关系。"

回到家后陈母就急着做饭，说简白第一次来家里，一定要好好做顿饭。系着围裙连忙招呼简白坐下。陈父晚上打电话说这边谈点生意，后天晚上回去。

陈子言去冲了个澡，总觉得简白哪里不对。他穿了条睡裤，用毛巾擦着还在滴水的头发，刚打开屋门看见简白在翻阅着他高中时随便买的书。

"看这个干嘛？我高中时我妈买了一堆，我最讨厌看这些文邹邹的书了。"陈子言上前翻了几页。

"随便看看，还挺有意思的其实。"简白把书合上。"你睡里面还是外面。"简白刚要说睡外面。"你睡里面吧，在外面再掉下来了。"

晚上陈子言坚持绝不面对面睡，简白这么漂亮像是占人家便宜似的。简白睡觉很安静，不怎么翻身，时不时咳嗽两声，随着呼吸声强了不少，咳嗽的频率也越来越高。陈子言迷糊中听到简白咳嗽的很严重。

他起床气似的把被子一下踢开，在床边坐了一小会。简白忍住咳嗽坐了起来。他觉得陈子言生气了，原因可能是自己太吵了。陈子言站起来去客厅接了杯热水，放在床头柜在床沿坐着，说："水有点烫,你....."他抬头看了看简白，简白看着他，吸了吸鼻子，鼻头很红。陈子言有点不知所措。"怎么了，哪里难受吗？"见简白不说话，他想了想刚才自己起床的样子，去年景闻和他一起睡，说他起夜就想谁欠了他八百万似的。

"不是不是，你别误会，我起床就是这样的，我不在床边坐会我走路不稳当,我没有嫌弃你的。"陈子言急得擦了擦鼻子。

简白擦了擦鼻涕，笑了起来："那你起床方式挺特别的。"水差不多凉了，陈子言吹了吹递给了简白。"你想家了吗？"陈子言觉得简白才刚成年，心里应该和初中生差不多。"我爸妈平时也不怎么在家里，习惯了。"简白小口抿着水。

陈子言坐在简白旁边："一样一样，感同身受啊，我爸总是做生意，我妈医院也很忙，小时候我也总是一个人在家。"陈子言帮简白把被子向上拉了拉。

"害，我没那么娇气，有没有什么绝症在身。"简白笑笑说。第二天早上简白还没醒，陈子言起床正要去上班，陈母在厨房里。"呦，今天怎么有空给我做饭?"他打开冰箱拿了个三明治叼着。"少往你脸上贴金，警察局不怎么忙吧，你等会，等小白喝完药，你把碗刷了。"

"凭什么？你还不给我报酬。"他嘴里叼着三明治，有点口齿不清。"凭我是你妈，再说了，我不是给你买了三明治吃吗，这不是报酬。"陈母把药盛在碗里，放到茶几上，随后又愣在原地。"简白在家你找什么门钥匙啊。"

陈子言坐在沙发上问。"对啊，我带什么钥匙，都怪你，老大不小了竟让我操心，脑子都变得愚钝了。"陈母说完就摔门出去了。

陈子言点了根烟，陈母要是看见这场景，肯定揪着耳朵把他拽起来骂他。他跟没骨头似的坐在沙发上，没多久简白就起来了。陈子言撇了一眼，简白刚洗了澡，头发还没吹干。

"妈给你熬了药，快喝了。"陈子言向旁边挪了挪，给他留了一个空位。简白坐过去捧着碗捏着鼻子灌了一小口。陈子言被他这动作逗笑了。"快一口喝了，也没多少，一会给你扒点橘子。"简白也没说什么，接着一口都喝了。然后就瘫在沙发上："太苦了，我受不了啊。"陈子言笑着没说话，伸手给他扒了个橘子，简白吃了几瓣。感觉不太合适，打算给他也扒一个，刚要碰到橘子。"别动活了，我给你扒，脚放到沙发上。"简白抬脚蹬掉了拖鞋。盘腿坐在沙发上。"屋里不冷，吹风机坏了，回头我再买回来一个，等头发干了再出去，要不然感冒了。"陈子言扒了三个橘子放在茶几上："我上班去了。"陈子言换好鞋就要走了。"路上小心。"简白吃着橘子说。

"嗯，老妈不怎么会做饭，我刚才看了，冰箱里她应该是做好了你一天的饭，你放微波炉热热就能吃。"陈子言拿出手机回了条信息，然后就出门了。

简白把茶几上的几个橘子都吃完了，去冰箱拿了碗粥，微波炉里热了热。吃完觉得没什么意思，回卧室打算继续看书。书架最顶层有本没有书名的厚本子，和其他书差不多一样厚。他拿下来翻了翻，也没什么神奇的，就是陈子言一家的相册，里面有一张陈子言小时候光屁股的照片，他爸照片从所料膜里拿了出来，笑得不行，捂着肚子坐在了床上。他随便又翻了翻，最后一页的夹层里有一张女生的照片。他从夹缝里扣了好几张出来。里面的女生穿着暴露的红色长裙，笑得很开心。"这是他女朋友吗？"他拿进看了看："长的还挺好看。"他翻过背面，白色相纸上写着："陈妍宝贝，生日快乐。这照片挺新的，不是阿姨年轻的时候应该。

他放回了原位，但是拿走了红裙子女生的一张照片，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拿走，还总是把陈子言和她联系起来。但他过后又没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