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背景
军阀舟&戏子渡 he
ooc避雷!!!ooc避雷!!!
abo预警
脑残产品避雷!!!
第一次搞这种
纯粹练笔
文盲一个,历史知识一点不懂
啥也不会
纯粹为了爽
跪了
文笔渣勿喷
“四爷,这边儿请”
陈掌柜陪着笑脸儿哈着腰,黝黑脸上褶子堆倒一块儿。
骆闻舟,当今京城四爷,戏园子外头破布麻衣的人聚了一堆儿,只望瞧瞧那专为四爷请来的头牌。
这戏园子挂的是堂皇富丽的招牌,硕大一个镶金的醉风楼挂在红木镂空的横梁上,旁还坠着几匹纱布。往那正门里看,红罗绸缎挂了满屋,燃着不知多少汽灯蜡烛。
呦呵,这排场挺大,有群孩子挤进钓鱼台来,瞪着眼儿往台子里巴望。
有个醉鬼,吐着酒气,在一边嚎。
“这头牌啊,那身段可贼好,小脸儿嫩的呦”
旁边有人起哄,叫道。
“王二胖子,蹩瞎他们吹,看给你牛的,就你这货,叫,叫什么,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呢”
王二胖子听了立时闹得脸红脖子粗,那群凑热闹的一齐哄笑起来。
“这可不是吹啊,那头牌,叫什么玫瑰,上回还专门儿给俺唱了台戏呢”
旁边又哄起来。
那穿着破棉布短衫的男人手里抓了瓶酒,吹牛吹得欢实,乎得从人群里钻出个女人来,嚷道。
“姓王的你别给我到处丢脸,还跑这儿听戏来了,长能耐了是吧,赶紧滚回去。
呦,这是王二嫂来了。
闹剧终是收场。
这戏楼子明摆的是酒楼茶楼,达官们消遣雅致的地儿,谁不知背地里做的什么勾当,官府衙门谁管啊,交了礼,随意。
戏班子多不固定,哪儿给钱走哪儿唱,这儿还不同,当家掌柜的据说跟个官老爷有故事。家底儿厚实得很,专门儿养了几班戏子,明台上卖戏,后台呢,刮了白粉解了戏袍,那卖的便是桃色生意。
不过啊,普通人家谁包的起,都是官老爷们的快活园儿。
下场门官座上有个人,军绿色袍子,靴子擦得锃亮油黑,坐地大马金刀,远看看不清相貌。光瞧这身材,便知是个练过的主儿。
旁边有个窈窕风姿的端茶倒水。
这便是四爷了。
谁不知这位现在权力大得很,城东那片儿都归人家管呢,那可是翻云覆雨的本事。
这戏楼里的角儿全以花名为艺名,戏台上光鲜,背地里不过一点朱唇万人尝,这诺大京城里那儿有自个儿过来卖的,都是剩了四面墙,空了一灶米。
世道啊,享受不是老百姓干的事儿,为了一口粮掐起架来的多了去了,那边儿租界里柳绿灯红,只孩子们抱着箩筐,站在河边望。
不过接客不是头牌名花们干的,但也不乏老爷官人们挥手一沓子银票,便出来几个小斯满地爬着捡,掌柜嘴角咧去耳根。
曲子响了。
掀帘走出来个人,穿着大红绣了金线的蟒袍,红蓝相间坠了流苏的云肩,是个男子身,唱的杨玉环。
白粉扑上脸,瞧不出原本颜色,便也看得出,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
身段是极好。
人们见出来人了,都拔起脖子望。
台上那人撇了眼底下堆成堆儿的人,又往楼上官座望。
楼上坐着的四爷自这人出来便被勾了目光,隔了架台子,隔了堆人,隔了见屋子,目光撞在一起。
他们看着对方的眼神颤了颤。
便是一眼万年了。
戏始,戏终,唱了多少苦怨。
很快,散了场,人们一哄走了,掌柜挂着笑脸迎了上来。
“四爷,您看,这玫瑰如何”
咧着嘴,眯着眼,整张脸挤到一起。
骆闻舟瞟了他一眼,拍拍衣服起身要走。
刚迈了一步,陈掌柜忙凑上去。
“这话什么意思,掌柜怎不明着说”
“啊哈哈,呃,四爷若是瞧这玫瑰顺了眼,要不,小的今儿就把他送去您屋里,您看”
“不必了”
骆闻舟皱皱眉,抓起披风。
陈掌柜转了转眼珠子,吩咐小斯出去了,这头又在骆闻舟眼前晃,使了浑身的本事拦他。
“怎的,掌柜这是拦我”
“不敢不敢,小的怎敢拦老爷啊,只是,四爷真对这玫瑰没啥兴趣,也不好拂了江老爷的面子啊,这可是江老爷特意点来伺候四爷呢”
骆闻舟听了挑了一边眉毛,挥开披风有叠腿坐到牛皮椅子上。
陈掌柜这是知道了,好谈,京城里这几位爷看这浪个没边儿,实际都相互抓着七寸呢。
这时候门外又来了人。
华丽戏服未褪,脸上浓妆倒卸了,五官精致得很,桃花眼勾着人心弦。
那人进来冲骆闻舟笑了笑。
“奴见过四爷”
又轻轻低了低头。
便是不怕礼数不周。
陈掌柜这时又凑上来。
“四爷,您看,这姿色如何,小店头牌都给四爷献上来了”
骆闻舟轻轻应了一声。
掌柜赶紧陪着眉开眼笑。
“这头牌啊,可妙呢,是个坤泽,还没开过苞呢”
一张黑脸在骆闻舟旁边笑,笑得让他恶心。
眼睛挤得只剩个缝。
倒是这戏楼里,守着身子还能红紫的,怕是仅此一个。
“站那儿干什么,过来,快”
陈掌柜冲那站着的人嚷。
骆闻舟本想着带人回屋,自己抓铺褥子往地上一躺,至于到底发生了什么,拿把空枪晃悠晃悠,便没人知道。
嘶,不对。
这味道不对。
熏香有问题。
很快骆闻舟便觉得燥热,心知要快些离开,毕竟若是顺了姓陈的的意思,便是一人来仨人走了。
不过戏还得演完。
骆闻舟笑着,伸手揽住那戏子的腰,把人带进怀里。
这腰挺细。
骆闻舟默默地想。
“行了行了”
挥手打断耳边涛涛不绝的嘴,骆闻舟伸手刮了刮怀里人的脸蛋儿。
脸也挺嫩。
骆闻舟又想。
倒是个不可多得的佳人,可惜了,叫这世道糟践,也不知最后会徬上个什么人。
戏子有情,不得善终。
骆闻舟感觉得到,这人对着他不惧不怒,情感像藏进窖子,从来不变那张笑脸。
只是被他揽进怀里时,有一瞬的僵硬。
“上好的y房间,老早给四爷备好了”
陈掌柜见事要成,笑得更欢,赶紧让小斯开路。
还往戏子手里塞了个东西。
像是药丸。
戏子没什么表情,利落地吞了那东西。
骆闻舟没看见。
看来,今夜注定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