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耀刚刚挂断电话，苏/联的手就不安分地搭上了他的肩膀。
王耀毫不留情地拍掉了他的手。
“他们大概中午就能到莫斯科，”路德维希说，“我们最好提前准备午饭的食材。”
“啊确实，”王耀说，“那么问题来了，谁去？”
亚瑟立即看向弗朗西斯。
弗朗西斯懒洋洋地靠在路德维希肩头，大声抗议：“你们不能让哥哥又要做饭又要买菜！”
“我可以做饭。”亚瑟说。
“哦闭嘴吧我亲爱的亚瑟，”弗朗西斯立即反驳，“我相信伊万不会希望他的厨房毁在这种原因上的。”
“老规矩，我也负责做饭，”王耀说，“而且我怕我吃不惯西餐。”
“你哪里像吃不习惯西餐的样子，”阿尔弗雷德说，“上次点披萨就你吃得最多。”
王耀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他。
“那就亚瑟和阿尔弗雷德去，”路德维希说，“亚瑟麻烦看好他，别让他买一堆令人增肥的食物回来。”
“那你呢？”阿尔弗雷德很不服气。
“我去买早点。”路德维希说。
其他人齐刷刷转向窗外。不知不觉间，天已破晓。
“我或许也可以……”苏/联说。
“不你不想，”阿尔弗雷德快速打断他，“我相信在座各位没有人会想让你、以这幅状态出门。”
阿尔弗雷德中午从一开始的惊吓中缓过神来。或许是一直以来的自我暗示起了作用，又或许是他终于意识到了就算是1979年的苏/联对他来说也没有什么好怕的，总之他甚至敢呛苏/联了。
“还有，你能不能换套衣服？”阿尔弗雷德面色复杂地看着苏/联身上的军装，再一次提醒自己他的枪已经被没收了，“hero对那玩意有点心理阴影。”
“那可太好了。”苏/联说。
“我也有点阴影。”王耀说。
毕竟1979年那天你就是穿着这件军装疯了一样冲进我家的。他在心里补充。
“我这就去换。”苏/联说。
待到苏/联穿着一身王耀同款情侣卫衣出来，客厅里只剩下了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弗朗西斯和王耀。
弗朗西斯立即后悔了。他刚刚就应该和路德维希一起出去，他想。
苏/联毫不犹豫坐在了王耀旁边。
弗朗西斯默不作声换了个台。
“嘿，”王耀推了推苏/联，半是玩笑半是警告，“别靠那么近，我可不想再被你们家报社随便扣帽子。”
“不要。”苏/联抗议，“苏/联已经没了，我现在只是伊利亚·布拉金斯基！”
王耀恍惚间看到了伊万的影子。
这撒娇的样子真是一模一样。
弗朗西斯差点把遥控器掉在地上。
为了掩饰自己见了鬼的表情，他又换了一个台。
苏/联终于看向了电视。
荧幕上，是五常开会的场景。会议开始前伊万的手就没从王耀的腰上放下来过，面对转过来的镜头也毫不掩饰，甚至抱的更紧了。
开始后，阿尔弗雷德和王耀吵的差点把桌子拍断，其他三人见怪不怪地安静坐在旁边听他们两个吵，就差煽风点火了。
待到这两个人吵的累了，一边一个瘫在椅子里，亚瑟娴熟地掏出来一张纸条写两笔塞给了阿尔弗雷德。伊万有样学样，给王耀也塞了张纸条。弗朗西斯捏着自己手里的纸条，目光在阿尔弗雷德和王耀身上徘徊了几圈，最终把纸条推给了阿尔弗雷德。
苏/联承认他一开始看到屏幕上王耀和伊万之间过分亲密的互动时是有些嫉妒的。他有些阴暗地想，我得不到的人，凭什么可以对你那么温柔纵容？就算王耀说那就是未来的自己，那也不一样。他没有自己的记忆，说是冒牌货都不为过。
然而后续的奇妙发展成功打断了他的黑化读条。他一边感叹着这几个家伙令国大开眼界的开会方式，一边留神听着记者的总结语。
“……那么这次投票的结果也是毫不令人意外的三对二，”记者面上毫无波澜，似乎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结果“三票赞成两票反对……”
虽然还是看未来的自己不爽，但是为什么有点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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