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这力度如何?还疼吗?”颜妃按摩着东方鹤的头,动作十分轻柔,那双冷冽的眼睛温柔地看着男人。
“嗯~”
东方鹤穿着单薄的白色大袖,与颜妃的红衣纠缠在一起,他闭目枕在颜妃的腿上,时不时发出舒服的轻哼,像是小猫一样蜷缩在颜妃的身侧。
榻上的如此景象每月总有一次,但孩子出生后便少了安宁。
小孩子向来是不老实的,小家伙在东方鹤身上爬上爬下,就算是踩到了什么地方,弄疼了,东方鹤也不会生气,还会用手去逗他玩。
颜妃有些凶道:“濯儿,别闹你爹。”
东方濯鼓着小脸,翠色的眸子瞪着颜妃,吐了吐舌头,躲到东方鹤的怀里,奶声奶气地说:“我不喜欢阿娘了,濯儿喜欢阿爹。”
“嘿,臭小子,你也不看是谁生的你!”颜妃说着,把东方濯从东方鹤怀里揪出来,东方濯死死揪住东方鹤的衣带。
东方濯瞪着小腿,喊道:“我爹生的!”
东方鹤捂嘴憋笑,憋得眼泪从眼角流了出来,身体颤抖着,“哈,你爹我可是男的,怎么生你?”
“韵姐姐和我说谁在下面就是谁生的!娘你放开我!”
颜妃缓缓地将东方濯放下,东方濯立刻就钻回了东方鹤怀里,捂住脸沉思,“是不是要提醒一下药家丫头注意着点,濯儿总把药韵教他的东西用在奇怪的地方。”
东方鹤揉揉怀里的小家伙,在颜妃怀里蹭蹭,轻声道:“我让仆人收拾个房间出来,以后让他自己睡去,学到的东西要怎么用是他自己的事。”
“诶!爹娘不要濯儿了!呜啊啊——”东方濯自出生来就与父母睡在一起,虽然半夜总是会莫名其妙地从中间跑到里面靠墙的地方,但未曾想过是被父母特意移开的,此事要分开睡,难免让小孩子伤心。
颜妃想到夜里被东方濯这小子飞毛腿踢肿的脸,脸就开始隐隐作痛,之前东方鹤老护着,如今总算能消停了。
东方濯又被颜妃从怀里揪了出来,颜妃道:“臭小子,都让你睡了快六年了,还不够?”
东方濯顺势抱住颜妃的脸,一本正经道:“要不阿娘自己睡,我和阿爹去新的房间睡。”
颜妃脸色一黑,空气中似乎传来了肺气炸了的声音。
“好了,濯儿出去找魏伍玩,爹和娘有私事要说。”说罢,东方鹤将东方濯放到了地上,拍拍背。
东方濯非常识相的跑了出去,还带上了门,嘴上还喊着:“魏伍!我们去掏鸟蛋!”
外面一记重物落地的声音。
“魏伍遵命。”
“魏伍你的眼睛为什么是红色的,难道你是兔子精?”东方濯问。
魏伍想,我哪知道啊,我爹我爷我祖宗就长这样,我还想知道呢,便淡淡回答道:“不是。”
“生病了?”东方濯又问。
魏伍刚过弱冠,正是火气旺的年级,最受不了小孩子问这种没有意义的问题,有些不耐烦了,想着小孩子糊弄一下得了,便又答道:“对,红眼病。”
东方濯可是在药韵的“教导”下长大的,红眼病才不是让眼睛变红的病症。
“我不信!”
“你!咳,少爷还是自己去吧。”魏伍作势离开。
“我不问了,我不问了,魏伍快陪我去!”
东方濯一把拉住魏伍的手,使上吃奶的劲拽住魏伍,力气倒是大得很,但是拽不动魏伍分毫。
“求求你了~魏伍哥哥~伍哥哥~”硬的不行,东方濯便撒起娇来,左右摇晃着魏伍的手。
魏伍也是心软,敌不过。
“是是是!松手,真是拿你没办法。”
待二人走远,东方鹤两只纤长的手臂挂到了颜妃的脖颈上,淡红的薄唇细碎的吻了上去,颜妃也顺势抱住了他,抚摸着东方鹤柔顺的银丝,睫毛微微的颤动,眼神迷离。
“不疼了?”
颜妃嘴上虽然这么关切地问,但手上的动作早就把东方鹤推倒了,压了上去。
东方鹤轻笑一声,手又勾了上去,说道:“口嫌体正直。”说着将门和窗全锁上了。
“嘶,你别咬我!”
是夜,百凤宫。
晏洋躺在床上,用手撑着脑袋,借着皎洁的月光看着陆蛟皓熟睡的脸,一阵酸楚涌上心头。
“明天,爹就走了……”
说着,陆蛟皓突然翻了个设,惊得晏洋心跳加速,还好陆蛟皓并没有醒来,让晏洋舒了口气。
晏洋轻抚过陆蛟皓稚嫩的脸,不自觉地勾起了一抹微笑。
狼心小剧场
东方濯:韵姐姐,我是怎么来的呀?
药韵:(嘶,终于轮到我回答这种问题了吗!该如何委婉的告诉他呢!)啊,这个嘛…
东方濯:韵姐姐不是说只要和人有关的事情你都知道吗?
药韵:(有了!)知道,当然知道啦。两个人一上一下睡在一起就有宝宝了,谁睡觉的时候睡在下面就是谁生的你。
东方濯:(恍然大悟)哦!阿娘果然骗我,原来我是我爹生的!
药韵:(懵)啊?(我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