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雨借着酒劲一路闯入了秋雨蒙的寝房,惊动了在为秋雨蒙研磨的白芯,也惊着了在练习书法的秋雨蒙。
白芯的火说来就来,才动腿便被秋雨蒙抬手制止:“你先出去,我看看他还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可是大人……”白芯担心她的安危,心存顾虑。
“没事,谅他也没那个胆子做什么。”
“是……”白芯只好出去,关门之时还是不悦的瞪了寒雨一眼。
房内只剩秋雨蒙与寒雨二人了,她从容不迫的自己动手研磨,头也不抬地问:“大婚之日不在新房来我这,有何贵干?”
“你知道我不喜欢余晓雾的。”
“那又如何?”
“把她塞给我,国师大人您能问心无愧?”
“君子成人之美,有何所愧?”
“呵!”寒雨冷笑,开始一步一步走近她,完全没了往日畏畏缩缩的样子。
秋雨蒙放下磨碇,警惕起来:“你想做甚?”
寒雨没有回答,而是猛地将她摁在墙上,嗓音低沉:“做我以前从来不敢做的事。”
秋雨蒙又惊又恼,闻到他身上浓烈的酒香味,才知他喝酒了,便扭过头强压怒火道:“看在喝酒犯浑的份上,你马上放开本大人,我便不同意你计较,否则……唔!”她瞪大了双眼,他竟吻上来了!!!
秋雨蒙羞恼万分,用力推开他,给了他个响亮的耳光,怒吼:“滚出去!”
寒雨被她打醒了几分,还未反应过来,白芯便破门而入,奔向秋雨蒙急切问:“怎么了大人!你可有受伤!”
秋雨蒙满脸厌恶的指着寒雨:“把他给我扔出国师府!”
“是!”
随后,还未完全醒酒的寒雨便被侍卫再次扔出了国师府。
他心如死灰的从地上爬起来,身边有不少投来异样眼光的行人,他都不在乎,甚至还大笑着流出来眼泪。
他像一具行尸走肉一般行走在街上,不知该何去何从,直到身后无端闪现寒铮开口:“寒雨,我们可以谈谈合作了吧?秋雨蒙,我一定帮你搞定。”
寒雨停在原地,沉默了。
寒铮对他此刻的想法了然于心,嘴角勾人一抹得逞的邪笑:“走吧,去酒馆聊聊。”
酒馆二楼。
寒雨苦闷又缄默的喝着酒,听对面的寒铮滔滔不绝的打着他的金算盘:“我们先回立靖国,随后的事我再与你讲。总之我们到时候攻入这萧戎国,生擒萧念君,而秋雨蒙作为一个没有真本事的花瓶,看她能如何!”
寒雨没有接话,而是垂眸沉思着什么。
寒铮动动指头便知道他在想什么,当即表示:“别担心寒雨,我寒铮只要君主之位,至于那个空有一副好皮囊的秋雨蒙自然是属于你的,我的好弟弟……”
他起身来到寒雨身旁,拍拍他的肩头,附在他耳边笑得邪魅:“届时兄长把秋雨蒙给你,随你怎么蹂躏,管她什么天选国师,再怎么高高在上,还不是要沦为我们手中的玩物。待我们将她玩腻了便丢到一边或卖去青楼,到时她可真是一点朱唇万人尝了,多轻贱啊!哈哈哈哈哈哈……!”
寒雨听到寒铮如此侮辱他心中那位“纯白无瑕”的“高岭之花”,实在是忍无可忍,而寒铮轻狂的笑声还回荡在他耳边。他一怒之下猛地起身给了寒铮一拳,直接将他打翻在地。
寒铮摸着被寒雨揍出的鼻血,错愕又气恼的抬首瞪着他看:“寒雨你疯了!我这是为你着想!难道你不想翻身,要永远做个奴才?!”
寒雨冷冷看着他,那双好看的眼眸此刻却散发着杀气,无比骇人:“这世上没有活人可以辱骂秋仙雨蒙,除了死人,寒铮,你想当死人吗?”
“你!”寒铮被气得说不出话,这小子是被那女人灌迷魂药了吗?这个时候还念着她!
寒雨转身准备离开,可又被寒铮喊停。
“等等!”寒铮从地上起来,“你要去哪?又能去哪?”
“总之我不会做伤害雨蒙的事情,哪怕是死。”
“随你,反正你若是不听我的,秋雨蒙你这辈子都别想得到,你就注定做一辈子的癞蛤蟆吧!”寒铮冷哼一声,绕过他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