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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题

伽罗a小心的第三季

疲惫不堪的上了楼,小心摸出钥匙往左转了半圈后门开了,浑噩的大脑感受到房间里不一样的气氛后瞬间清醒了。

  隔着门板一听,里面传来打电话的声音。

  伽罗回来了。

  她要告诉他得胃癌的事吗?告诉后他会关心自己一下吗?

  小心反复问着自己,脑子里还在想着的时候门已经被她推开了,然后她看见迎面而来的伽罗正脸色铁青的看着她。

  “去什么地方鬼混了?你好好看看我给你打了多少电话!”

  鬼混?如果去医院验血做胃镜叫鬼混的话那还真是,毕竟现在的她临门一脚就彻底跨入鬼门关了。

  想着想着眼眶又是一阵发酸,伽罗并没有注意到小心已经发红的眼眶,只是一个劲的用眼神去指责她为什么不接他的电话。

  小心从包里拿出手机晃了晃黑屏,说道:“没电了。”

  她一共有两个手机,一个手机办公事,而另一个手机是专门为了等伽罗的联系,这两天她被胃折腾惨了,一时间忘记了充电,才会导致回来的路上没接到他的电话。

  “有什么急事?”能让伽罗着急到给她打多次电话的,想都不用想是为了谁。

  她刚想完伽罗已经抓住了她的手往外拉,“明玥受伤了,失血过多你跟我去医院走一趟。”

  果然,他的紧张全是为了伽雪。

  心头间彻底被酸涩占满。

  伽雪严重凝血功能障碍者,血型稀有,而能配她血型的恰好是小心。

  小心上下一身被雨打湿了,海藻般的长发湿漉漉的贴着脊背,唇色藕青,双手如冰,这些伽罗都没有发现,伽雪住的医院就在这附近,走路过去十分钟就能到,可伽罗心里着急,拉着小心强行将她扔到了后座车位上。

  开着车的伽罗眼睛盯着前方,视线不经意瞥了眼后视镜,当看到小心那一张苍白无血色的脸时。

  他不由自主的皱紧了眉:“脸怎么白得跟鬼一样。”

  ……原来才发现啊。

  小心嘲讽地勾起唇角,喉间像是堵了块黄连,她打开车窗看着外面下得越来越大的雨,身子冻成了一团,吐出的气变成一团冰雾,睫毛轻轻颤抖着。

  伽罗冷淡的看了她一眼,见她不说话,心里没来由的升起一股烦躁。

  他感觉今天的小心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不过想了想,小心发生了什么和他有什么关系,他现在最应该关注的是伽雪的身体,这么一想,右脚轻踏了一下油门,车速加快。

  到了医院,伽罗拽着小心的手从车里拖出来,小心还没有站稳脚跟,便被伽罗拉得脚步趔趄狼狈地跟在他身后。

  伽罗把小心直接带进了采血室,眼底冰冷的对着一个护士说道:“抽她的血,不用检查,赶快。”

小心嘴角泛起了一阵苦涩,伽罗对自己的血比对她这个人还要信任,连检查都嫌麻烦,难道就不怕她身体里的癌细胞进入伽雪的身体里?

  小心神色挣扎了一会儿,说道:“景深,我身体不舒服,今天能不能不……”

  伽罗眼瞳半眯,从里射出一道危险的光芒,他屈身一手钳住小心的下巴,寒声道:“不行,抽一点血又不会死。”

看着针头没入了皮肤里面,殷红色的血浆缓缓的抽了出来,小心疼得脸色越发的惨白,真的是太疼了,比做胃镜的时候还要疼。

  抽血的护士还没有见过如此瘦弱虚弱的女人,盯着那一截白皙的手腕,小声问道:“还能坚持吗?”

  小心头晕的摇了摇头声音沙哑道:“抽吧,我没事。”

  护士总共抽了600cc,便不敢继续了,女人的手实在是太过冰冷,已经不是正常人的体温。

  小心昏迷的前一刻,听到最后一声话时,伽罗问护士:“够吗?不够可以接着抽。”

  这些年来,伽罗是怎么变得这么狠心的?

小心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病房里,空荡荡的只有她一个人。

  手机没电了,小心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看了眼窗户外边的天还是乌蒙蒙的。

  小心起身穿好了自己的鞋,提着包走了出去,经过伽雪病房时看到虚掩的房门,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脚停了下来。

  这里面住着的人是伽雪,而陪她的是她名义上的丈夫伽罗。

  伽雪长着一张初恋脸,穿着医院里蓝白条纹的病号服都遮挡不住她干净优雅的气质,皮肤很白衬得一双杏仁眼又明又亮,小心想,也许伽罗就是喜欢伽雪那股从内而发的单纯劲,再对比一下自己,那就是心思歹毒棒打鸳鸯的恶人。

  伽罗对伽雪的好让她有些嫉妒,看久了牙龈发酸。

  不了解伽罗的人,以为他天生就是一副冷冰冰的性子,但小心清楚,他其实是把所有的温柔都给了伽雪,舍不得分其他人一点。

  当然……很久以前也对她好过,不过现在早就一点都不剩了。

  她的“偷窥”最终还是引起了里面两个人的注意,伽雪就看了她一眼身子就抖成了一只小白兔,躲在了伽罗的身后。

  脸上露出胆怯,眼眶通红,就像是看见了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

  伽罗轻轻拍了拍伽雪的肩膀,眼神冰冷地望过去,待看见站在门口边上的小心后,心里升起了一股烦躁。

  那种烦躁化作了厌恶,不加掩饰的上升到了脸上,训斥道:“你站在那装神弄鬼的做什么?”

  小心站在门口看着里面如胶似漆的两个人,一时间觉得刺眼得很,她并不想看,可她实在是忍不住,因为,那是她不曾见过的伽罗,是她向往的伽罗。

  看多了,眼睛就模糊了……很疼,心如死灰。

  伽罗把伽雪挡在身后,两眼瞪了过去,看到小心那张苍白毫无血色的脸上,心里突然升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眉头紧皱在一起。

  “既然你醒了,那就回去吧。”

  小心犹豫了一下,哑着嗓子问道:“今晚你要回来吗?”

  看着伽罗那眼神里的防备劲,小心都懒得和他解释,她想不通自己这些年到底做了什么罪恶滔天的事情,才会让伽罗像防贼一样防着她。

  虽然没法做到家庭和睦婚姻美满,但是这些年来她从不过问他与伽雪的事。

  他和伽雪明里暗里的事,这些她都没有提过,但是要说不计较吗?怎么可能?

  和伽罗在一起,小心变得一无所有,得了胃癌快死了不说,还要帮人续命,她自己的命都快没了,可有谁能想着帮她续?

  小心的心顿时就像是被千万根针扎着一样疼,痛意顺着血管传到四肢百骸,就连指尖都疼得发抖。

  小心对于伽罗的命令毫无争论,这么多年,也算是习惯了,从最初的讨好变成了现如今的作茧自缚,画地为牢。

转身的一瞬间,小心听到里面传来伽雪的声音。

  “小心输这么多血没事吧?脸色好难看……”

  “没事,她身体一向好。”

  看,这就是她爱的男人,就连情敌都看出来了她的脸色不好,可他却没有。

  伽罗并不是个粗心的人,他能一眼看出来工作上的问题,能第一时间知道伽雪出了什么状况,却唯独对现在的小心没有一点耐心和细心。

  小心深呼吸了一口气,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个地方,外面的雨越下越大。

  她低着头慢慢地走回去,她包里没有伞,顶着雨没一会儿就湿透了,小心身体畏冷,寒气从骨头里渗出来,原本就藕青的嘴唇这会儿冷的干裂,乌翘的睫毛上也沾上了水珠。

  小心冷得头眼发胀,连带着胃都冷得发疼,她伸手捂了捂胃却不小心碰掉了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

  小心当时只是笑了笑,眼神里说不出的荒凉,戒指小了个尺寸,她强行穿过手指,无名指磨得通红流血了她还是一直坚持戴着。

  小心当时固执地想着,戒指戴久了总有一天会合适,却不想戴到最后会从她手指上松掉。

  就像她和伽罗的感情一样。

  小心在大雨中蜷缩着身子,胃里火烧火燎翻江倒海,她赶紧捂住嘴巴干呕了两声,眼眶疼得猩红,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

  天还在下雨,街边上的行人陆陆续续的撑起了伞,小心蹲在地上捡起戒指贴在了自己的胸口上,等到胃没有那么难受了才站起身。

  她像是雨中的一抹游魂,恍惚间撞上了人,小心被这一撞回过神来,慌乱地低下头道歉,对方是对年轻的母子,女人拉着小孩子的手,声音温和:“没关系。”

  小孩儿则昂起头看向小心泛红的双眼,小声问道:“姐姐你是在哭吗?”

  女人拍了拍小孩儿的头,歉意地看了小心一眼,拉着小孩走了。

  母子俩背对着她,小心听到小孩问自己的妈妈:“姐姐为什么哭?是因为害怕哭的吗?”

  “大姐姐怎么会害怕……”

  雨声淅沥,小心逐渐听不清母子俩说了什么。

  小心轻轻地捂住自己的胃,仰起头将眼泪硬生生的给憋了回去,害怕?怎么可能不怕啊,一个人去医院的时候怕,做胃镜的时候怕,被医生单独叫到诊断室的时候也怕,最后被下绝症书的时候更是怕到浑身血液倒流,全身冰冷。

  但比起这些小心更害怕的是,孤独的死去,身边没有一个人。

小心脚步蹒跚的走回去,十分钟的路程让她熬到了二十分钟,别墅里没开暖气,偌大的房间里死一般的寒冷。

  小心踢掉高跟鞋,像喝醉了酒踉踉跄跄走进浴室,她打开浴缸里的热水,放到一半,前一刻还在坚持的人,这一刻宛如死人一样倒在浴缸里,热水蔓延,人无声无息,大红色的长裙铺满整个浴缸,宛如刺目的血水,衬得小心的脸白如宣纸。

  她阖上眼睛,脸往水中沉下去,水逐渐漫过头顶,封住了所有感官,短暂的窒息麻痹了心脏,半晌后,她抑制不住地张了嘴,热水进了嘴里,一股恶心感从胃里蹿了出来。

  小心睁开腥红的眼睛从水里探出头,她趴在浴缸上,身子匍匐挂着,胃里像是有只手在抓扯着,她麻木地张开嘴,上身难以自控的抽搐,一天没吃饭吐出来的全是带黄色的酸水,烧得她喉咙痛,眼泪都坠了出来。

  吐到最后,小心揉着酸胀的双眼看着地上黏液中的血水,她嘴角微微往上扯,笑意不达眼底,瞳孔里面满是死寂荒凉。

  她脱下身上的红裙扔在地上的血迹上擦了擦,她不能让伽罗看到血。

  外面天色逐渐暗了下来,小心光着脚回到卧室一头栽进床上,她睡不着,不知道自己得病的时候她还能幻想未来可期,现在,无论她多努力都是垂死挣扎毫无作用。

  四年,她用了四年的时间把自己输的一干二净,从满腔喜欢再到如今望不到底的绝望。

  这一天,她好像把她这一辈子的眼泪都流完了,小心把手放在心脏那儿,苦涩嘲讽:明明是胃烂了,你疼个什么劲儿?

  放在包里的手机忽然震动,小心条件反射的撑起身,以最快的速度打开包翻出手机,当看到屏幕上的来电信息后,她宛如卸掉了浑身力气。

  不是他……小心你到底在奢望什么?

  小心呆滞地盯着手机看了两秒,最后手指僵硬的往上一滑接通了电话。

  “晓小。”小心的声音很沙哑,像是刀锋擦过磨刀石,有些刺耳。

  晓小是和她一块儿长大的青梅竹马,俩人不是亲人却胜过亲人,小时候她有好长一段时间都住在秦家,对小心来说,晓小就是她的哥哥。

  手机里,晓小担忧问道:“知初,你声音怎么这么哑?是不是生病了?”

  “有些感冒,刚睡了一觉起来声音沙哑很……”

  小心话还没说完,电话里的晓小就打断了她,“小心,连我你也要骗吗?你是不是忘记我是医生了?刚醒时的声音和感冒哭过后的声音我还是分得清的。”

  她喉咙一噎,像是堵了一块儿尖锐的石头,磨得口腔鲜血淋漓,吐不出咽不下,她说不出半句解释,最后苦笑出声。

  晓小问:“阿小,能告诉我你为什么哭吗?”

  小心握着手机盯着木地板,没人喜欢把自己最软弱的地方展出来,她摇了摇头拒绝,“不能。”

  晓小怔了怔,他知道小心是什么样的性格,说好听点叫要强说难听就是牛脾气倔,她要是不想说就算你拿铁钳去撬也撬不出半句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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