鹧鸪哨跟着白秀珠走出十几米,终于还是忍不出现身。
他甫一出现,少女立马丢下手中木棍,跌跌撞撞的朝他跑来。
“杨邵!”
夏草丰盛,坏心的绊在她裙角,让她跌进他怀里。
娇生惯养的小姑娘撞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磕到鼻骨顿时吃痛,卷翘的眼睫也沾上点点湿意。
来不及抱怨,那双迷蒙杏眸闪烁着焦急的光,从他脸上移向胸口,又从腹间转回脸庞。
“杨邵,我刚刚听到狼叫,又看见你不在,还以为你……”
杨邵……
已经许久没人这样喊他了。
自从他成了这一代的搬山魁首,“鹧鸪哨”似乎已经取代了那个名字。
只是少女执着的追问他真实姓名,说只有坦诚的交换名姓,他们之间的约定才算生效。
明明他只是迫于无奈才暂时带着她,等从她那里得到西夏黑水城的具体方位,随时可以抽身离去。
可是她那样信任他…担心他的安危……
鹧鸪哨刚才下意识伸出的手正托在少女瓷白的玉臂间,纤细柔弱仿似嫩藕,一折即断。
作为让她受到惊吓的始作俑者,他此时松也不是,握也不是,犹豫间嗓子干涩到不能言语。
“你……”
“你不是见过吗?我连河神也敢打。”
女孩对他的愧怍毫无所觉,也没注意到方才二人无意间的那个拥抱,就事论事的反驳着。
“什么河神,那就是条只能在水里作威作福的鱼。”
“再说了,你现在又没有我的枪。”
*
夜色更深,四周是浓到极致的黑。
鹧鸪哨早就练就了夜间视物如同白昼的本领,少女柔和娇美的睡颜清清楚楚映入他眼底。
这个场景似曾相识,好像很久以前她也是这样安然的睡在他身旁,而他痴痴不觉困乏,守了她整夜。
脑海中闪过无数细碎的画面,如水面闪烁的浮光,转瞬即变。
最后定格在一张清冷脱俗的脸上,是…古墓里的绝色女妃。
鹧鸪哨猛然清醒过来。
刚刚她跌进自己怀中,那一瞬的心悸是先前古墓里染上的煞气在作祟吗……
白秀珠与墓里安睡的女人虽然生着相似的面容,眼角眉梢流转的神采却截然不同。
想到女孩生动的喜怒嗔痴,鹧鸪哨无奈的摇了摇头,替她将身上的绒毯又裹紧了些。
或许他不该吓她,她到底还是一个娇小姐……
*
鹧鸪哨返回自己休息的树下,发现离他不远的了尘长老缓缓掀开了眼。
知道刚才做的事都被师父尽收眼底,恰好自己心中也有疑惑想要询问。
“师父,人真的有前世今生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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