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调虎离山!去酒店!”
徐志洲带领着小队伍,快速的赶往酒店。
经理率先注意到他。
“警官,还有什么事情吗?”
徐志洲看了看前台:“之前那个女生呢?”
经理面不改色的:“辞退了。她刚从酒店离开。”
来不及了。这样的想法一旦充斥在徐志洲脑海他看着面前的人就越发压不住脾气。
他抽出腰间的枪,架在那人的脑袋旁。
“从现在开始,实话实说。”
后面的几个人吓坏了,他们试着劝徐志洲:“洲哥,这不合规矩。”
经理表情淡淡,没有一丝被震慑住的神情。他看着徐志洲:“警官。现在开始,我有权对你刚刚的行为要个说法。”
徐志洲他看着经理。
“我会一直盯着你,有本事就别露出马脚。”
徐志洲撤掉枪,转身离开。
跟在他后面的同事向经理匆匆道了歉,起身跟上徐志洲。
“洲哥,你刚才太冲动了。”
徐志洲头也没回的。
“他不会那样做的。”
做着恶的人,怎么会自投罗网。
同事没能明白,他两步走上跟上徐志洲的脚步:“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徐志洲拿着手机拨了个电话号码出去。
“那家酒店的幕后老板你一定想不到。”
那边卖着关子,徐志洲骂了他一句。
“别tm卖关子。”
“a市手握最大娱乐场所的成功,成总。”
这个人,徐志洲有印象。他很有生意头脑,是白手起家的人物。
“只是他?”
那边肯定的:“只是他。”
徐志洲回到陈辛家。
“你们怎么又回来了?”
陈辛把孩子护在身后,看着他们,异常的惊恐。
“把孩子带走。”
同事把陈茉抱起来,就往外面走。
“孩子什么也不知道,你们带她走干什么?!”
徐志洲看着她:“作为最后一个接触失踪者的人,她需要配合我们的调查。”
陈辛听到这句话,就突然冷静下来。
她目光闪躲,因为强逼着冷静而手指在不停的缠绕着。
“原来是这样。”
徐志洲看着她,突然低声:“对了,还有一起分尸案,也需要陈茉的配合调查。”
陈辛猛然的瞪大了眼睛,她抓住徐志洲的衣袖:“她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别伤害她!”
徐志洲落眼,看着她紧紧抓住自己那双手。
“那安医生看到了什么?你们要伤害她?”
陈辛眼中,突然瑟缩的害怕起来。
徐志洲抓住她肩膀两侧的衣物:“留给你的时间不多。”
突然,陈辛就跪下。她泪流满面的摇头:“只要你别伤害她,我说,我什么都说!”
根据陈辛的描述,徐志洲得知安雀儿是被几个人迷晕撞在了集装箱后车厢里。
但她所描述更多的坦白里,只有安雀儿被绑走。
他跟着陈辛给的车牌号,追踪到了车辆的行驶路程。
在一所废弃的工厂门口不远处,他们发现了一滩血迹,似乎是匆忙,来不及销毁。
“洲哥,这不会是安医生的...”
血迹有向东方拖拽的痕迹,消失点在旁边的小湖边上。
徐志洲站在湖旁,他目光中闪烁着倒影的湖光,粗略看去,像是泪光。
“保护现场,叫救援。”
小警官看了看湖面,很快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他走到一旁叫支援和救护车来了。
不远处的收费站录下了那辆集装车的前往方向,徐志洲挂了电话,走向宝马车旁。
车窗被人敲了敲,徐志洲按下车窗。
“洲哥,你去哪?”
“被绑架的不止一个人,我试试看能不能追上那辆车。时间不多,这边结果出来打我电话,我先走了。”
徐志洲按回车窗,启程。
安雀儿是被一阵疼痛惊醒的。
她的双手被束缚着倒在水泥地板上,小腿上被处理过了。
我睁开眼,撑着地板坐起来。
一个空荡荡的大房子,边缘堆放着一些生锈的金属物品,看起来像个废弃工厂。
铁门,轰隆一声打开了。卷起一阵灰尘。
强烈的日光猛的闯入视线,我被逼的闭上了眼。
适应了一阵后,视线才逐渐清明。
他们带着黑色面罩,身形魁梧。我视线下移,看向他的手,那里空荡荡。
“我们这么做,老大会生气的。”
“不除掉她,我们都没好果子吃。”
为首的人走到我面前,蹲了下来。捏住了我的下巴。
“这张脸真是祸害。”
我盯着他只露出来的眼睛,是很小的单眼皮,眼睛里全是红血丝。
“你认识我?”
闻言,那人一愣转而否认:“不认识。”
“那为什么要一定置我于死地?”
我的话似乎真让他陷入深思,他等了一会才又肯定的:“知道的太多,就得死。”
这句话,和乐胥说的一模一样。他们似乎,有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
“听你们的对话,是违背了上头的意愿私自要弄死我?”
男人皱眉,回头看了眼身后那人。
“你有没有想过,我是还存在活着的价值,所以才没有死。”
男人捏着我下巴的手用了些劲,我疼的面部抽搐了下。
他摇头:“不会,他看你的眼神才是不对。”
他那么肯定。我想起,我抓着那男人为人质时,那个男人的第一句话,是肯定且不在乎的。
那么后面,为什么又松了口,妥协了要求。
再到后面,他在乐胥逃跑时举枪毫不犹豫的杀死了她。这就是早有预谋的。
我看着面前的男人:“他是变态。”
男人一愣,看着面前的女人眼中的温柔逐渐化为一种狠的牙痒痒的神情。
他松开了手:“你改变不了什么。阿辰,带她走。”
被唤做阿辰的上前:“得罪了。”
他重新封上我的嘴,然后抱着我起身往外走。
门外停着一辆小车,他拿出一块布捂住我的嘴,药效极快的我陷入昏迷。朦胧间,他把我安置上车后又找上另一个人再次询问。
“雄哥,我们承担不了这女人死后的后果。”
雄哥看了看后车座上昏迷过去的人。
“阿辰,我们存在的意义就是帮老大除去一切障碍。”
阿辰欲言又止的张了张嘴。
他们到陈辛家交接时,碰上了送陈茉回家的安雀儿,那一刻八目相对。
她很聪明,只是看了一眼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把孩子送到陈辛手上后平淡的离开。
在她快要走出门口时,陈辛给了他们一个警告的眼神,是暗号。后来他们才知道这个女人是跟在警察身边的。
不能让她走。
所以他借机喊住了他,让阿辰在她背后给了她一棒子。
刚好要送走的有个女人,她们就一起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