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监将人仔细的放到床上,未发出半点声音,行礼后赶着就出去了。
室内只剩被子里不着寸缕的安陵容,和站在床边,神情莫测的皇上。
两人都静静的没有说话。
安陵容看皇上这样,也不敢胡乱开口,默默在心里猜度着。
昏昏欲睡间,身上的薄被忽然被掀开,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股火热包围住。
此时正值夏日,没了被子倒是不冷,只是有些受惊。
安陵容微喘着,被动的承受男人突如其来的热情。
炙热的大手不住游移,似是在她身边点了把火,将她逐渐点热,很快便浑身是汗。
她顺从隐忍的样子显然是取悦了男人。
接下来,男人温柔了许多,松开她的纤腰,向下探去。
安陵容一惊,皇上怎么可以这样?却不敢开口拒绝,只能被动承受。
温柔至极,她却更加难耐,“皇上。”
她闭着眼睛无意识的喊着,声音妩媚勾人。
皇上听到声音眼底一暗,有些控制不住。
直到她尖叫一声,才停了下来。
安陵容眼角泛红,意识有些涣散。
男人却不准备放过她。
夜,很长。
安陵容被人叫起,还是觉得疲累。
匆匆收拾一番,到景仁宫请安。
皇后看出她眼底的青色,眼中闪过一丝嫉恨和不悦,面上却依旧温和,微笑着叫她回去好好休息。
安陵容累得很,没有多少心思去关心皇后的心情。
回宫后,草草用过早膳,嘱咐几句,若有人来记得叫她起来,便躺下睡了。
午膳时,被宝鹃叫起,她才觉得好受些。
午膳很丰盛,还有新贡的果子,不过她身上疼,没有多少胃口。
草草用了几口,便撤了下去,分给了下人。
用完午膳,早上睡了许久,今日身子不适,强行练字只会徒增伤害。
此时她倒是有些无事可做了。
便从书架上,随意找了本书。
坐在榻上,身子舒服的倚靠着软枕,慢慢翻看着。
前几日已经发放了份例,冰块给的很足。
不过她咳疾方愈,也不敢用太多,只敲了一小块冰放在脚边。
宝鹃忙活着延禧宫的夏日修整,这时她身边只有宝鹊伺候着打扇。
百合坐在脚边,力度适中的为她捏着腿。
偶尔口渴,便饮上一杯口感极好的碧螺春。
忽略掉偶然的刺痛,还是很惬意的。
这时,沉舟面无表情的推开房门,走到安陵容身边,低着头双手紧握,不知在想着什么。
安陵容抬眼扫过沉舟,看她眼眶红红的,知晓是哭过了。
微微摇头,“宝鹊,你们先下去吧,把门关上。”
宝鹊和百合互看一眼,又担忧的看了一眼沉舟,两人默默退下。
看到房门关上,安陵容看着这个助她良多的女孩,到底心有不忍,“沉舟,你今日来找我,可是想通了?”
沉舟咬唇,深呼一口气,才跪下请罪,“小主,前些日子是奴婢糊涂了,还请小主不要为此厌弃奴婢。”
“你能自己想通便好,”安陵容脸色有了笑意,下了榻亲自将人扶起,拉她坐在踏脚处,抚摸着她明显消瘦的脸颊,轻柔的解释着,“我知你怪我狠心,可是我若不那样做,来日他说不定便是咱们的劫难,只有将人握在手里,我才安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