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庖丁解水浒 被双重逻辑迷惑的华州事件

庖丁解水浒

第五十九回 吴用赚金铃吊挂 宋江闹西岳华山

却说鲁智深直闯至华州府衙前,贺太守正值回府。鲁智深于道见了心道:“这撮鸟不是撞洒家手里送死么!”却见两旁有一众虞侯伺候,一时犹豫不定。贺太守遥见鲁智深进又不进,退又不退,来得古怪,便知这秃驴忒不地道。贺太守便教个虞侯托言请吃斋饭,请鲁智深入到前厅。

可恼鲁智深见贺太守相请,居然也不见怪,兀自忽悠江湖看客:“撮鸟!这厮倒自个送上门来。”便随入厅去。

江湖看客笑了:“这年头烧香拜佛的官员还少么?太守相邀高僧太正常了...”

撮!看官也不是好人!专捅羊腰子!

然俺偏自不服:就算鲁智深阴差阳错入去,杀得了贺太守,却怎能救得史进?须知鲁智深自述,下山的主要意图是救史进啊?可见此故事暗自另有内涵。无它,救人也是幌子耳。

虞侯叫放了禅杖,去了戒刀,请后堂赴宴。鲁智深初时不肯...缘何也?不是杀知府不便,而是若轻轻松松去了器械,如何蒙骗江湖有心人!众人说道:“你是出家人,好不晓事!府堂深处,如何许你带刀杖人去!”鲁智深继续忽悠江湖,想道:“只俺两个拳头,也打碎了那厮脑袋。”廊下放了禅杖、戒刀,跟虞候入后堂。贺太守正在后堂坐定,把手一招,喝声:“捉下这秃贼!”两边壁衣内,走出三四十个做公的来,横拖倒拽,捉了鲁智深。

一个莫明其妙请吃斋饭,另一个莫明其妙赴宴,搞笑嘛。鲁智深放禅杖、戒刀入后堂,与贺太守也就前后脚的功夫,太守两边壁衣已布置好三四十个做公的了?猫腻哈?必须是早有准备。看施老爷那般叙述,鲁智深竟然连拿手的撮鸟揣档腿都不曾施展就被拿了?按说几十个衙役要拿鲁智深,恐怕难以如愿呢。嗯,这两位皆明其妙也。鲁智深鲁莽被擒?鲁莽便不叫鲁智深而唤作鲁莽莽矣!自投罗网方是真谛,原由只有一个,此正是鲁智深下山的真实目的:

私见贺太守!

重要的是,鲁智深与史进这两位都敢奔蔡系衙门里跳去,皆属蔡系须没错。也就是说,本源而论,西北军与蔡系才属同盟哈?河北陈达与蒲城杨春之籍贯是为佐证。

鲁智深喝问为何拿洒家。贺太守笑了:“和尚哪有洒家洒家地撒娇的?分明是关西五路的盗贼,来与史进那厮报仇!不肯招是吧?与我打那秃驴!”

瞧瞧,贺太守门清!知道那绰禅杖、满嘴关西口音的洒家洒家的胖大和尚是为史进而来。这且罢了,贺太守竟然连这和尚原本是关西五路廉访使(分明是关西五路的盗贼)都知道!

鲁智深立马便招(大叫):“不要打伤老爷!我说与你知,俺是梁山泊好汉花和尚鲁智深。我死倒不打紧,洒家的哥哥宋公明得知,下山来时,你这颗驴头,趁早儿都砍了送去。”

这大白话尚需翻译么?相羊已沾上天彗星之光,忽然开朗。原来鲁智深所言之关键却在:“我说与你知,俺是梁山泊花和尚鲁智深便是!”

江湖豪客立马笑痴了:“这也算情报?”

当然!

其背后之意便是:俺鲁智深已完成了阶段性战略任务,已经“遇水而迁”,上了水泊梁山!故而是“梁山泊鲁智深”而非“二龙山鲁智深”。

贺太守收到情报,OK,打入大牢完事。

完了?贺太守完了相羊俺不能完,须学习总结:能在牢里活着出来,那地方官大抵得是自家同党!此乃是施老爷子的金科玉律,简称施氏定律...不!应是无名氏之逻辑哈?那么,宋江刺配江州呢?必须是蔡九知府在维护哈?

再者,鲁智深骂驴头、秃驴之类,须配鲁智深他自己啊?怎倒扣在贺太守头上,要砍他的驴头?无它,应是暗示蔡系与驴属一党吧?驴头鲁大和尚、驴筋头雷横为证,皆属本源蔡系。

总之,无论东、西(东西着实混乱,本源与异化完全不同),史进与鲁智深闯华州府衙之事件的内涵段子,意外证明这两位(包括少华山诸人)是地地道道的本源蔡系同党。

意外哈?华州事件之鲁智深的智商恰才冒个泡,便教江湖大咖耻笑作鲁莽莽矣...鲁智深作色怒道:“兀那厮怎敢污洒家!天下孰不知水浒义士豪侠就数洒家!”

犀利君大吃一惊:“那岂非智真长老才是镇‘妖魔’的大唐老祖一脉?当初不是说南宗大相国寺智清长老也涉嫌么?”

犀利!当真犀利!相羊说过的,本源而论,南北宗如同宋江兄弟等,皆是镇“妖魔”的一方。然而,尽管大相国寺呈现一派龙虎山的类似镜像,却只能是本源残留。于异化逻辑的意义上,大相国寺已然异变为太祖的孙那个柳高体系的后台。

话说少华山上,武松与朱武闻报华州捉了鲁智深,正没理会处,戴宗来也。

啊呀,戴宗来得恁地及时,可见宋腹黑心计深重,料事如神啊…与少华山这里心有窃窃焉哈?如此懂事不做董事长也难。宋江怎生知晓少华山必要生事也?

不怪,西岳华山金天圣帝就是西岳大帝哈?必然属西门大郎紫薇帝君宋江的地盘!或者说,金天圣帝也好,西岳大帝也罢,就是紫薇大帝宋江。宋江属西倒是异化逻辑,然却是蔡系本源之逻辑。如此,宋江涉高又成了糊涂官司,只因这拨人马分明是本源蔡系哈?此皆多重逻辑交错导致的混乱。

宋江教戴宗此来,别无它事,专报回信。

犀利君忽然又大惊:“出鬼了!都是蔡系,宋江与鲁智深却东西各别,门户相对?”

哎,俺先前不是早泄了密了?施大爷异化逻辑之定位,鲁智深必然随公孙胜而去也!如今须明了,鲁智深下山所关联的“牧童重拾旧刀枪”的道通天师,友方须是道通天师公孙胜,敌方须是道通天师宋江。施大爷完全是将公孙胜与宋江视作割裂的独立人。

逆天惊雷哈?逆天逻辑哈?

休要惊诧,细看鲁智深所有行文细节,其实早就埋下了许多二次异化因子,起爆只待时机。

本源或无名氏之派系逻辑与施大爷之派系逻辑非但不同,而且多存相悖,因而事件性质之解读也完全不同。此便是解剖水浒之逻辑辨证法。而理解事件欲表达的真意,取决于哪一个是主导逻辑。

戴宗听得陷了鲁智深与史进,祭起甲马急奔梁山泊报信。宋江那里就等着戴宗回报呢,当即点起军马,杀奔华州而来。

收取少华山,宋江何乐而不为呢?西岳庙的嘛,何况朱武那可是宋江的...嘘...耳目觉近!

却说宋江军马到得少华山,武松引朱武、陈达、杨春下山接上山去,拜请宋江、吴用并众头领坐了。宋江便问吴用,计将安出。未待吴军师言语,朱武主动献策:“华州城郭广阔,壕沟深远,急切难打,只除非里应外合,方可取得。”

哟,朱武也有军师之才嘛,且工作态度…吴军师以为如何?

吴用不鸟朱武,用实际行动表示:“我吴用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利,但誓死捍卫我军师的话语权。”但看吴用不置可否,轻飘飘地祭出温柔一刀:“明日且去城边看那城池,如何用计却再商议。”

宋江饮酒到晚,巴不得立时天明。吴老阴又出尔反尔:“白日未可去看,今晚月色必然明朗…”得,那便趁月而去罢了。但看月下那城,果然城高地壮,堑壕深阔。城边西岳华山,端的是名山风光…只是全不管用,一时无计可施。

那且先回寨,使人四处打探消息…说消息,消息立马便到。忽一人来报,朝廷差个太尉来相帮梁山取华州!

江湖看客立马笑疯:朝廷太尉相帮水泊梁山盗寇,攻取朝廷自家的州县?宁有是理乎!

是啊?甚鸟逻辑!却是何人所报也?直娘鸟贼!兹事体大,居然不知何人所报!这可关系到谁才是真正的太尉同党!难道是“逢高不是祸”当生乃发?然华州事件宋江实在不像是太尉的同党啊?不过,当江湖看客知得来者是哪位太尉大人时,当知相羊所言非虚也。

总之,宿太尉一来,本源逻辑之故事便散发出强烈异味。即,宋江、吴用已然从本源蔡系的面目,异化为柳高体系高系的面目。此处须留意,就无名氏之逻辑而言,华州故事应理解为是鲁智深替宋江拉史进入伙以反击高系(宋清、吴用),吴用是狙击方。然施大爷的逻辑却是宋江与吴用属高系化的一党(同看天书的逻辑)。华州事件遂遭异化为梁山军杀太守救鲁智深、史进的表象故事。由此,鲁智深勾搭贺太守之顶级内涵段子只得山外青山楼外楼,隐然虚无缥缈了。

吴用慌忙拦住:“嘘...禁声!太尉是上华山上香的!”

但说吴用听得有太尉上香,便道:“吾有计矣。”赶紧差李俊、张顺由杨春引去渭河口,征集船只。

瞧这情形,来报者是吴用的人喽?难怪吴教授先前不急不慌。

次日,宋江等下山登船,拦截太尉的官船。

却是哪个太尉?但看官船黄旗上写得分明:钦奉圣旨西岳上香太尉宿元景!喜得宋江抓耳挠腮。何也?昔日九天玄女娘娘有曰,遇宿重重喜呀!宿太尉那姓,那叫一个绝!

宿,不就是指宿旧嘛...洪太尉、高太尉、小王都太尉…究竟是指哪位哉?

既然太尉是宋江的宿旧,宋江何处曾有过旧缘也?昔日庙堂紫府?可惜施老爷不曾提过。看来只得追根溯源龙虎山这楔子了。龙虎山之时洪(高)太尉曾见过何神圣也?只有道通天师与住持真人两位便了,而道通天师的化身之一正是宋江。

也就是说,宿太尉貌似就是洪(高)太尉?是不是的且不论,首先需要肯定,起码是暗示与高太尉属同党。

施大爷的派系逻辑哈?

来者是宿太尉,宋江固然可喜,吴用却缘何起劲?无它,天书都共同研习了,当然得同喜喽。

也是施大爷之派系逻辑哈?

只是,宿太尉不是蔡系之友啊?怎肯来助蔡系的好事?那须是来坏蔡系的好事的?

当然如此。

话说宋江登船,直奔官船而来。官船上虞侯见有船冲撞将来,高声呵斥。宋江执骨朵(棒上一个瓜形的兵器)躬身,唯唯应诺。吴用但报宋江名号参见。宿太尉如何随便见得?况且怎么着也得避公然通匪之嫌哈…那便换武将上场唱武戏!这就对了,宿太尉被“逼”将出来,坐于船头…

坐船头不成?须教我等岸上走?

那是,您老又不是妹妹,坐船头作甚?须上山。

李俊、张顺耍狠,跳将过船来,将嚣张的虞侯揪下水去开练,唬得宿太尉只得上山。其实上山别也无它,权借宿太尉的仪仗行头一用耳。宋江扶宿太尉就聚义厅中坐定…

虞侯,呼应陆虞侯?听着确实像高太尉一路嘛...蔡太守一党是都管、干办之类,不曾有过虞侯哈?且慢!少华山寨中大堂竟然也称为聚义厅?得,少华山原来本就是梁山分号嘛...少华山这西医厅早晚须教宋江一并改作中医(忠义)堂。说甚中医是伪科学?天朝世世代代数千年不看病啦?都看死了?中医不属于科学(方法)体系就是了,伪不伪的本身就是伪命题。

话说宋江扶宿太尉坐定,跪拜相告:“宋江原是郓城县小吏,为被官司所逼,不得已哨聚山林,权借梁山水泊避难,专等朝廷招安,与国家出力。今有两个兄弟,无事被贺太守陷害,下在牢里。欲借太尉御香仪从,并金铃吊挂,去赚华州。事毕拜还,并与太尉身上并无侵犯,乞太尉钧鉴。”宿太尉见听,只得应允。

不应允又当如何?原本便是来助演的哈?至少助吴用是没问题的(无名氏之逻辑)。至于宋江,时不时面临出局的危险,不太好说。就宋江意图收取少华山势力而言,是宋江本源蔡系的体现;而宿太尉一条线,却是宋江异化涉高的体现。

待说宋江先令林銶、杨志,秦明、呼延灼引两支军马,就城取地。又教扮作宿太尉一行,大鸣大放地上到华山西岳庙。

吴用喝斥那西岳庙的观主:“宿太尉特奉圣旨上香,缘何本州官员如此轻慢,不来迎接邪!”“甚?来了个推官?推你个大头鬼!太尉出巡,地方甚官陪护,朝廷自有规制,怎敢推鬼了事?只教主守官来!”推官敷衍:“太守随后便来…”吴用便教取出金铃吊挂,教推官看。但看那金铃吊挂,浑是七宝珍珠嵌物,中间点着碗豆纱灯笼。正是圣帝殿中悬挂之物,民间如何做的?又将中书省许多公文教推官看了。推官辞了,自去华州报贺太守。

怎恁地小心呢?哟,前番假钦差事件害惨喽…其实,恐怕是因为贺太守未见得接到官报吧?像太尉这般人物上华山进香,怎么也得有官方内部通报才对。缘何贺太守未收到公文呢?宿太尉瞒着蔡系私行?不过,宿太尉的中书省公文又从何来呢?北宋中书省主政哈,必然须过宰相蔡太师那关。蔡太师的女婿大名府留守梁世杰却唤他作中书,这头衔可不是白叫的。怪啊?宿太尉有,蔡系贺太守却没有?或者,正解乃是贺太守天资聪慧,虽收到了官文,却心生不祥之兆,不想露面?

其实应该依旧是逻辑交错导致的混乱。本源逻辑也须是蔡系操控华州事件,当然自有中书省的官文。宿太尉都存有蔡系本源之嫌,否则说不通。只是多人涉高之异化逻辑之故,施大爷便特意呈现了贺太守的敌意。

不说推官推托不得,赶回华州城去搬请贺太守。但说这金铃,施老爷所用篇幅不少,特诗以咏之。诗且略去不提,比林銶所作好得有限。关键之处是此乃皇家的内廷之物,关键之关键又是“七宝珍珠”四字!

七宝珍珠?眼熟否?没错,当初鲁智深亡命朔州雁门关,赵员外的庄子七宝村。这就是说,“七宝珍珠”在暗示五台山这一条线的存在。

却是暗示甚关系呢?

就是宋江(赵员外)与鲁智深存有本源同党关系嘛。

赵员外(宋江)豢养太尉党金氏父女,鲁智深勾搭金氏父女等属于异化逻辑关系。只是施大爷并未将赵员外视作是宋江的化身,如此而已。

却说推官去报贺太守。宋江暗暗地喝采道:“这厮虽然奸猾,也骗得他眼花心乱了。”

宋江如此心声,断然是柳高体系之异化逻辑。

此时武松已在庙门下了。吴学究又使石秀藏了尖刀,也来庙门下相帮武松行事。

(吴用?)却又教戴宗扮虞候。云台观主进献素齐,一面教执事人等安排铺阵狱庙。

狱庙通岳庙吧?更岳作狱,明显恶心出“鬼”的西门里。

且说贺太守未到,宋江闲步看那西狱庙。看出个甚好鸟么?好便好在“御榻边摆玉女金童。”玉女金童是紫薇大帝与九天玄女娘娘的人哈?撮!明显暗示此地是西紫薇大帝宋江的主场...得,甭琢磨了,贺太守带了三百余随从来也。

话说贺太守不知何故竟然来也。虽说姗姗来迟,然也是异数。林銶、杨志,秦明、呼延灼可兵分两路攻城去了啊?

嘿嘿,不迟,来得正好,从人免进!贺太守恰才进入厅里,但听吴用喝斥,申辩也多余。喝一声:“拿下!”解珍、解宝不仅拿了,兀自咔嚓一声,当即割了贺太守的人头。

解氏兄弟咔嚓蔡系贺太守,符合解氏兄弟是高系的推论。

那三百余随从,也教花荣、武松、石秀、李俊、张顺的伏兵杀光。众等杀奔华州。林銶、杨志;秦明、呼延灼两路人马已杀入城中,救了鲁智深与史进。当然,库藏、财物不会忘。企业生存第一原则:赢利哈?无本之利最为丰厚。

宋江回少华山,拜还金铃吊挂、旌旗等仪仗,就山寨做个上路筵席相谢宿太尉,金银相送不提。便与少华山四位商议,烧寨开拔,同上梁山。

宿太尉下到华州,自作官样文章。一面教推官动文上奏中书省,所报宋江劫船赚华州一事,一面往华山上香。把这七宝金铃吊挂吩咐与云台观主挂了,急急星夜回京奏事。

奏甚?当然就是借华州事件开启蔡系上山潮的模式了。类同当初高系借高唐州事件蒙哄上山哈?只是宿太尉呈现高系色彩的异化导致蔡系的局被莫名其妙地坏了逻辑。

但说宋江等回得梁山大寨,欢庆未几。此日朱贵上山报说:“徐州沛县芒砀山中,新有一伙强贼,聚集三千人马。为头一个先生,姓樊名瑞,绰号混世魔王,能呼风唤雨,用兵如神。手下两个副将:一个姓项名充,绰号八臂哪吒,能使一面团牌,牌上插飞刀二十四把,手中仗一条铁标枪。又有一个姓李名衮,绰号飞天大圣,也使一面团牌,牌上插标枪二十四根,手中仗一口宝剑。这三个结为兄弟,占住芒砀山,打家劫舍。三个商量了,要来并吞我梁山大寨…”

且说这三位又是甚么来路也?有呼风唤雨之能者樊瑞得算道家公孙胜一路,混世魔王必然是洪太尉走的“妖魔”党。飞天大圣隐射孙佛儿么?且涉嫌飞天夜叉哈?再一个又是李姓,李衮恐怕也是高系的定位。绰号八臂哪吒的那个项充,明着就是哪吒下凡来,涉嫌三十六天将总领使宋江哈?这是公孙胜与宋江合体的残存痕迹...

总之,芒砀山盗寇之本源属蔡系异化的高系(其实李姓、妖魔之意已然是定位于高系);异度空间当然也属柳高系;柳高系二次异化分裂必然随宋江。缘何最终是宋江的人呢,柳高体系龙虎分裂,“妖魔”不再是本源高系,而是被逆变“妖魔”化的宋江。

芒砀山隔空喊话吞并梁山,这是强烈要求入股的信号哈?

三千军马的资产呐…宋江恐怕暗自须大大的要喜要喜,面上大怒:“混世魔王?小哪吒那芭比娃娃(八臂哪吒)?敢觊觎我梁山!” 便要下山走一遭。史进起身禀道:“杀鸡焉用宰牛刀。小弟四个上山,手无寸功,我等去便了…”宋江大喜。史进便点起本部人马杀奔芒砀山。

且住,芒砀山3000人马,史进本部人马只几百吧?这个与芒砀山又是一场游戏?

当然,时下属宋江派的戏档吧。

话说芒砀山乃昔日汉高祖刘邦斩白蛇起义反秦之处。斩条白蛇有何稀奇的呢?哟,那可了不得!那白蛇乃白帝,教刘邦这赤帝给灭了!这神棍故事编排的,刘亭长纯粹愚民。不过,芒砀山所隐含的故事,似乎是白帝与赤帝。白帝,西方金天圣帝也,此处应当是代指西岳少华山派系。赤帝代指“南方红”派系,芒砀山樊瑞等属“南寨”宋江的人马。

嗯?少华山与芒砀山貌似敌对关系?甚逻辑?

话说史进等列阵山下。史进、陈达怎个英雄模样前文已述,且不提,只看朱武。此处再次描述朱武道服双刀!

双刀,有讲究么?

当有。目下只晁盖、武松、扈三娘有见,皆属本源蔡系。

不多时,山上冲下一彪人马…呃,是一彪人,没马,皆是步军。为头的正是项充、李衮。这两个也不搭话,舞动团牌齐上,直滚入阵来。史进等拦挡不住,后军先走。朱武等中军呐喊,各自逃生。梁山军被他杀得人亡马倒,败退六七十里。史进险些中了飞刀。杨春转身得迟,战马着了一飞刀,弃马逃命走了。史进收点败军,折了一半。

嗯?什么个情况?后军先走?朱武等中军光呐喊?各自逃生?只前军史进抵敌?看得相羊背脊凉飕飕!猪友?不像...狐友?不像自家人的水仗...史进、杨春差点着刀啊?这阵势似乎来真的了...甚逻辑?

史进拉长个青皮哼道:“这等弟兄不做也罢…”

史小弟,不能老琢磨红花。花无百日红,绿叶才长青…何况你老弟与蔡系的勾当连江湖老客都说不清道不明,也只老羊俺懂你。

派系逻辑关系是绛紫的:

首先是属于蔡高对立之关系。少华山是镇“妖魔”的蔡,芒砀山是“妖魔”一党。尽管芒砀山的本源应当如同宋江一般涉蔡,然必然是高系“妖魔”的定位。龙虎分裂之逻辑而言,少华山属于龙帮公孙胜,芒砀山必然属于被黑化的宋江,也是敌对关系。蹊跷的是史进与少华山朱武等的关系,恐怕存有被异化的逻辑。

至于施大爷表达少华山朱武等人陷史进之目的,以此恶心淮西朱重八耳。

但说史进与朱武商议,不报知梁山大寨救援却待怎地?说梁山,梁山到,正是宋江大军到。前队花荣、徐宁,后面宋江、吴用、公孙胜等率大队人马前来。宋江听史进说了,大惊,催兵而进。公孙胜望山上看了道:“寨中青色灯笼,必有妖法…”

青色灯笼?相羊寡闻,只知红灯记为号。青灯记如同纳瓦霍语,非风语者莫解。公孙先生连“青色灯笼,必有妖法”这内幕也知晓?玄妙啊...先生先生,先生先知,清道兄真是仙呢!莫非一个“青”字通“清”?东方青帝太乙真君公孙胜?

多半如此。既涉公孙胜,又涉宋江,此处就只能看作龙虎一体的逻辑了。

小结:

华州事件的本质是蔡系谋求上梁山的导火索,属本源逻辑。宿太尉(须视作高系太尉一党)的介入则属于异度空间的异化植入,导致宋江脱离了蔡系谋求上山的本源逻辑(目的),被异化为柳高体系取华州的悖论逻辑。本源与异化之双重逻辑交错,是导致蔡系主导华州事件之本源本质陷于迷惑的根源。芒砀山则是宋江操纵本源蔡系上梁山之目的所关联事件的延续。事件由史进、鲁智深引发,属宋江的本源蔡系同党,是本源派系逻辑关系。施大爷之重塑之逻辑而言,同为本源蔡系的芒砀山与少华山却被异化为敌对派系之定位。隐匿期间的龙虎分裂因子之指向,芒砀山多半会归于宋江,少华山多半会归于公孙胜。而史进与朱武等少华山头领的关系恐怕存有被异化的逻辑。究其缘由,多半是被王进涉高的逻辑带入沟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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