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庖丁解水浒 本源蔡系的局异化了谁

庖丁解水浒

第三十三回 宋江夜看小鳌山 花荣大闹清风寨

却说宋江离了清风山,迳投清风镇上清风寨来。

盗贼的山寨唤作清风山,官军的营寨唤作清风寨?这算明明白白地表示,此两处属同一家集团公司的分号?难怪山贼活得滋润…至于清风之“清”字那旗号,指玉清教主、公孙一清、宋清,或是智清长老,哪个都可以,本源属一体的。只是须警惕,异变逻辑将导致相当一部分派系密码对不上号。也就是说,故事的逻辑与其中推导出的派系,未见得契合派系密码所暗示的派系。

宋江入得镇上问了,方才明白,原来南寨乃文官正知寨刘知寨所处,北寨才是武官花知寨处。

南寨、北寨又当如何呢?

恐怕异化基因要发酵吧?也就是南宗与北宗那点事哈?理当如此。只是孰南孰北似乎不相拢。

单凭刘知寨姓刘,参照鲁智深桃花寨那位刘太公,于理刘知寨须属北寨,即北宗。缘何反倒是南寨(南宗)呢?那么,进一步的问题是,宋江究竟算南寨(南宗)还是北寨(北宗)?至于清风寨这南北相对,俺相羊还是敢胡口的:文武两位寨主必不相善!

且说北寨中得报宋江来访,早奔出一位年少将军来,拖住宋江便拜。但见此位将军:齿白唇红眼俊,细腰宽膀猿臂。哎呀,好个英武俊俏小将军!正是花知寨小李广花荣。

绰号小李广?东京岳庙李家人么?不妙啊...南寨刘,北寨李,东京岳庙异化,刘、李分化对立!

也就是龙虎分裂之异化逻辑。

小李广!此英俊小将定然好箭法!怎个好法?但说:

后羿射日——夏朝后羿射落九个太阳,兀自热死奶奶个熊。

百步穿杨——春秋楚国养由基。

李广射虎——汉朝飞将军李广误以为虎,一箭入石。

惊弓之鸟——南北朝北齐斛律光空弦惊落伤鸟。

一箭双雕——隋朝长孙晟,唐太宗的岳丈。

射雕英雄——元朝郭靖…呃…是哲别。

最牛叉的名箭风流须是酱油郎——滴油穿孔哈…这些个,皆是名箭中的名箭。

小李广还有其它讲究么?

当然有。

其一,李广,汉朝人,应嗣汉天师。大唐老祖一脉镇“妖魔”,而高(洪)太尉奉旨去迎取的便是嗣汉天师哈?即当今天子道君皇帝。

这是说花荣属那异化主体柳高体系嘛...北寨?柳高体系不是涉南宗(南寨)么?那么,此处的张天师须看做本源大唐老祖一脉?

其二,花荣,大好的名字!大唐李太白有诗云:“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花荣之名应出自此诗哈?呃...又应了大唐老祖镇“妖魔”了哈?

没错的,李姓嘛,本源同宋江之“王”,也是东京岳庙的。此属本源残留。也就是说,花荣的本源也属蔡系。

其三,李广射虎,说是李广暮色中误以大石为虎,一箭入石。

这是说,异度空间龙虎分裂之意义上,花荣也属打虎的?

这...莫非要打宋江的脸?

耿直点说,就是。

宋江与花荣貌似不妙...

说过的,北宗(北方)暗示宋江的那个赵员外,就是混乱派系关系的祸祸。也即,异化逻辑龙虎分裂之派系重塑,施大爷压根就无视了那个暗指宋江的赵员外,北宗反而呈现的是虎帮(宋江)对头龙帮(邓龙鲁智深)的色彩。

相羊毕竟解剖鲁智深、武松等已惹得江湖沸腾,今又及花荣,那可是宋江的老铁啊...这脸打得,赤裸裸!

江湖须笑哈?没奈何,相羊见了后文可笑不出来。

“胡说!”花荣一声怒斥:“看小弟怎待哥哥!”

话说花荣引宋江入正厅,居中而坐,又拜。宋江扶住,请花荣贤弟坐。花荣斜坐了,与宋江哥哥陪话,备说别后相思之苦。又言闻知宋江哥哥出事,已发十余封信与宋江哥哥。宋江自详细述说了一回境遇。花荣又引入后堂,唤内室崔氏、妹子皆来拜宋江。

上述至少又透露出两个信息:

一,宋江是花荣原本相识的老领导。

二,唤内室、妹子皆来拜见宋哥哥,这关系,按说应当铁板肉也似的铁吧?

按说?

休按说!当然就是铁!铁!铁!超强合金钢也似的铁!

可惜,这只不过是本源派系逻辑关系!宋江(北宗赵员外)与北寨(北宗)花荣之北缘同样是本源关系。

异度空间...宋江顿时大怒:“兀那厮!柳高公司也好,西(西北军)高公司也罢,哪个俺宋江没股份!”

呃...宋兄休怒,且请沐浴更衣...

宋江乃沐浴更衣,入席,说起救刘知寨家室一事。不料花荣直皱眉,道出一番话来:“兄长救那妇人好没来由!正好教灭这厮的口。此青州要紧处,若还是小弟我一个独自把守时,远近强人,怎敢把这青州搅个粉碎!近日这个穷酸饿醋来此做正知寨,既没本事,又无德行,欺骗上户,乱行法度…这婆娘极不贤,只是挑拨他丈夫行不仁之事,残良贪贿。正教那贱人受些玷污…”

嗯?南、北果然不相善!东京岳庙刘、李果然分裂(龙虎分裂)!

花荣此番话透露的信息可不少。

其一,花荣对刘知寨极度感冒。

从派系角度而言,这个穷酸饿醋是个文官,恐怕暗示刘知寨属于蔡系旧势力。尤其是刘知寨乃贪腐之徒,也合蔡京乃“宣和四贼”之说。

嗯?刘知寨也是蔡系?

是的,本源嘛,“刘李王”属一家。此处东京岳庙“刘李王”俱全,宋江就是那个“王”。只是异化逻辑上东西、南北对立,“王”立于何处也。

其二,这个刘知寨是新近才来。

联系到花荣一连十余封信“邀”宋江,恐怕是事出有因的。甚原因?文官系来抢地盘?历代历朝大多是文官节制武官,宋朝、明朝尤甚。身为武官的花荣本就不爽,何况来了个政敌系的贪官污吏。

然而,此说未见得真实。缘何何在呢?施老爷赠刘知寨的夫人为刘恭人。

恭人,北宋时称中大夫之妻也。然而,刘知寨并非中大夫,故刘恭人之恭,须另有它意。恭啊?花荣兄弟,施老爷赐之为恭,如此德行,怎的会不贤?须是暗示刘恭人的故事另有文章。

也且,宋江新来,刘知寨也是新来,就没点讲究?

宋江闻花荣之言,只是劝说不提。

且说转眼便是元宵佳节,花荣须早晚调遣军士,维护治安秩序,未便陪同宋江。乃安排府中三二个家随伺候宋江去小鳌山观灯。

按说,花荣正当一边巡查现场,一边陪宋江观灯,公私两便啊…俺们江东这里新年寒山闻钟,蚪音伴蝌蚪,蝌蚪陪处抖,处抖奉厅斗,那是基本规制嘛...花知寨缘何却回避也?花小弟借口加班私会小三的小花招当然是不可能的哈?王矮虎那厮才会,花荣一看便是正人君子哈?

说花招,花招来也,却是着落在宋江的身上。

但说宋江观灯,看得喜欢,呵呵大笑。这一笑,却笑出场祸来。原来,刘知寨夫妇两个与几个婆娘也在赏灯,听得有人如此放肆,心头不爽。那妇人于灯下看得清楚,指与丈夫道:“兀那个黑矮汉子,便是前日在清风山上抢掳我的贼头。”刘知寨一惊,即唤亲随六七个人,捉那傻笑的黑矮汉子。宋江身边那三个蚪音家随见捉了宋江,慌忙奔回北寨去报信。

且说刘知寨拿得宋江,升堂喝问:“你个清风山的强贼,竟然还敢大刺刺地来看灯?明欺我清风寨无人么!”宋江道:“小人是郓城来的客人张三,与花知寨是故友。小人来此多日矣,怎会在清风山打劫做贼呢?”那妇人从屏风后转出来道:“这厮兀自抵赖。你记得教我叫你大王时?”宋江道:“夫人差矣,那时小人对恭人说来‘小人自是郓城县客人,亦被掳略在此间,不能勾得下山。’”那妇人道:“你这厮在山上时,大落落坐在交椅中间,由我叫大王,哪里睬人。”宋江叫道:“啊呀,我一力救你下山,如何倒强扭我作贼?”那妇人大怒,指宋江骂道:“这等顽皮赖骨,不打如何肯招!”刘知寨一听,说得是!打他个皮开肉绽,锁入囚车,解押去州府。上我这里撒泼?教你吃一辈子牢饭!

哎呀,刘恭人与那日说的可不一样嘛?那日怎说?“听得刘知寨威名,自就放了。”一点寻衅的意思都没有哎...回去数日,一不作,二未闹,今日怎地突然翻脸?这两个打口舌官司,各执一词,信誓旦旦,却矛盾百出,浑然不相拢。相羊看得疑惑,忽地灵光一闪,仿佛窥得一许…窥得一许甚来着?人命关天,不敢胡口。

众看官看得也不忿!那妇人恁地歹毒!人好心扶你,倒赖人家撞的你!活该人倒马路无人睬...赶紧的,调监控看看。破锣大侦探看时,是有个眼熟的人影哈?疑惑地看着宋江问候:“宋先生,那黑矮个兀不是你么?”宋江一声长叹:“兀自结交你这等朋友,直是羞辱我的智商。你神马眼神?那是矮脚虎王英那厮!”

破锣大侦探口中嘀咕,眼放绿光,搜个不休:“矮脚虎这厮,连个面皮、身材都要山寨,着实可恶!那探头也够刁蛮的,关键处不是盲区变是马赛克...”宋江笑道:“绿光炯炯个甚?那须不是K带!”

刘恭人那妇人兀自大叫:“就是他!就是这个刁蛮强贼!”

破锣先生狐眼转向那妇人:“夫人确信没认错人么?您上甚捞子坟嘛?您不知道山上是盗匪窝么?您家甚人葬于山上呢?”

如此一问,那妇人须疯了,恼羞成怒:“不信我?问施老头去!”

江湖众客不由得陷入沉思。江湖一沉思,施老鬼便奸笑。

话说按正常思维来说,那妇人被宋江救了,至少不该害救命恩人吧?但那妇人却偏偏要害宋江。所以,按逆向思维来说,恐怕…恐怕什么?那妇人如此憎恨宋江,就是“恐怕”原因所在。

可能性之一,那妇人被宋江救了,但憎恨山贼,殃及池鱼。尔与山贼为伍,也不是什么好人!没准还演双簧,假作好人呢,拿你宋江也要泄愤。

可能性之二,那妇人被矮子玷污了,不报此仇,誓不罢休。矮子是王英,还是哪个,众看官不知,但那妇人知晓。那妇人所要报仇之人,便是案犯!可惜,破锣苦无证据,只得疑犯从无。

可能性之三,那妇人就是要灭了宋江,因为宋江乃政敌。

其实,解剖了如此之多的案例,连羊倌也眼睛贼亮贼亮的了。以上可能性皆是误解,真正的缘由还是制造某个事件之假象,创造投奔水泊梁山之契机。甚叫人才?抓住机会的叫小才,创造机会的方是大才。

甚?那叫搞事?

废话!不搞事,如何来银子!如何叫特流氓!

刘恭人上坟就是一场阴谋之起端。关键的问题,正如破锣大侦探一针见血所言:“刘家甚人的坟!”

刘恭人当然不可能是真的上坟去!

刘知寨新任清风寨,你刘家倒是有何亲友葬在此处?刘恭人上个鬼坟?施老爷更是连“刘家夫妇原是本处人氏”这句糊弄人的敷衍话也懒得说!此又是一场游戏一场梦而已。退一步讲,就算真是上坟,清风山盗贼窝边上坟,就带那几个小兵喽喽?兀自轿子一上山,王英那厮就知美妇来也!这厮们当然是助演的局内人。刘恭人遭了劫就偃旗息鼓,跟没事人一般?至于宋江看灯,一个逃犯倒是悠着点啊?凭甚大声喧哗?忒反常!刘知寨夫妇作为当地首长大人,当然坐在灯火辉煌的聚光灯下,宋江没来由看不见吧?兀自吼!难道想毛遂自荐啊?宋江当然是故意的!

最重要的是:宋江敢故意落入刘知寨之手,刘知寨必然是局内知情同伙!

但说宋江继续有理、有利、有节地申辩。没个证据你咬我鸟?

刘知寨大怒:“证据?只要想办,没有办不成的铁案!办错了自有朝廷赔偿,我还是我刘知寨!不信你出来找我试试!将郓城张三这厮,打入囚牢,押解青州府!”

刘知寨一声吼,吼出了真理。

方才宋江自称是“郓城张三”哈?这个郓城张三,便是指阎婆惜案中那个白三郎张文远。施老爷在此借宋江之口道出,再借刘知寨之口重申,可谓居心叵测。从暗线之角度看,其实便是施大爷在此证实当初郓城那个白三郎张三,正是黑三郎宋江宋三郎的化身。

可见当初宋三郎“不合”带所谓的张三郎见阎婆惜,就是一场蓄意制造的阴谋。晁盖的书信是特意留下的“导火索”,而阎婆惜是早已选定的受害人。

那么,清风山究竟有没有砸刘恭人的明火呢?相羊不知道。相羊只知道这又是一场阴谋起端的借口。小鳌山宋江观灯那放肆的大笑,也是别有用心地自甘入狱!

且说花荣听人来报,刘知寨捉了宋江。连忙手书一封,使两个亲随来讨人。刘高拆开封皮,读道:“花荣拜上僚兄相公座前,所有薄亲刘丈,近日从济州来,因看灯火,误犯尊威,万乞情恕放免,自当造谢。草字不恭, 烦乞照察不宣。”刘高看了大怒,把书扯的粉碎,大骂道:“花荣这厮无礼!你是朝廷命官,如何却与强贼通同,也来瞒我。这贼已招是郓城县张三,你却如何写道是刘丈?俺须不是你侮弄的!你写他姓刘,是和我同姓,恁的我便放了他?”喝令左右,把下书人推抢出去。

有何要紧之处?

大大的有啊!要紧之处正是“刘丈”!东京岳庙刘李王之“刘”,非同小可的。

以相羊愚见,刘知寨所言其实大妙:“你写他姓刘,是和我同姓,恁的我便放了他?”

虚拟语气哈?类似于“你那厮们究竟得的甚病?”其实那意思就是“你那厮们就是那病!”

欲盖弥彰哈?其实就是暗示宋江与刘知寨是同伙。也完全契合对上坟隐秘内涵之剖解。如同当初晁盖庄上,“王小三”(刘唐)所暗含的涵义一般。宋江与刘姓的关系,刘唐以“王小三”暗渡陈仓便是先例。

花荣闻报,只得叫苦,绰枪备马,引军汉闯来南寨抢人。那刘知寨惧怕花荣武艺高强,早躲了去。军汉搜得宋江,先自送回。花荣发了一通狠话,也回北寨去。刘知寨不忿,使两个教头领众复来北寨,欲夺宋江。众人惧花荣了得,皆拥在门前不敢进。但看花荣当堂坐定,大喝道:“哪个要出头么?教你看我的手段!一箭要射那门神的骨朵头,一箭要射那门神盔上的朱缨,一箭要射那白袍教头心窝…”张弓搭箭便射。两箭中的,众皆惊倒。小李广的绰号是白给的么?待看花荣再要搭箭,众人发一声喊,与那白袍教头一齐走了。

花荣入内,与宋江计较。宋江料想那刘知寨必要动文书,如何与他争得?不如连夜上清风山上避一避。那刘知寨也非省油的灯,一琢磨,那黑厮必是连夜投奔清风山山贼处。当晚点了二十余人,各执枪棒,就夜去了。果然于路捉得宋江,吩咐密囚于后院。复手书申状一封,状告花荣勾结强贼。差两个心腹,星夜往青州府飞报。

但说那青州知府,唤作慕容彦达,乃是徽宗皇帝宠妃慕容贵妃的兄长,向来依仗皇亲国戚,横行青州。闻飞报贼情,吃了一惊。唤来青州兵马都监黄信,吩咐他去。

都监黄信缘何唤作镇三山也?原来辖内青州地面有三处强人出没之地,便是二龙山、清风山、桃花山,黄信时常夸口要捉尽三山之贼,故号此名。黄都监如此托大却是怎生模样?相貌端方如虎豹,身躯长大似蛟龙,平生惯使丧门剑。

施老爷描写黄信的言语中,藏有龙、虎二字,须是龙虎山镇“妖魔”的主,必非高系而是蔡系。龙虎合于一身,这个蔡系的涵义必然是指本源蔡系。

至于镇三山,夸口哈?只二龙山他黄老弟便压根镇不住。清风山与桃花山也滋润着呢。然而,其中含义却应是暗示与三山的敌对关系吧?这个恐怕须当真!就凭他唤作黄信?恐怕黄信之意,须是暗示皇帝信任。黄信的上司国舅慕容知府自然得算徽宗皇帝的人哈?故此论当无差池也。黄信,保皇党的指数甚高嘛...而此种身份,应当属异化逻辑。缘由何在呢?只因三山之一的清风山涉虎,本源同黄信一般须是镇“妖魔”者,黄信却镇了三山,必然属异化逻辑。也就是说,黄信属异化主体柳高体系,保的是柳高主体之总后台,那位太祖的孙道君皇帝张天师。

只是不曾听闻过道君皇帝有慕容姓氏的贵妃啊?蔡太师倒似乎有位慕容宠姬...暗示黄信属蔡系吗?与黄信的龙虎属性契合哈?这也是表明黄信的本源派系。

总之,本源意义而言,黄信属镇“妖魔”的蔡系条线。

话说黄信领命,点齐五十个军汉,迳来清风镇南寨会合刘知寨。随即以说合之名,请来花荣赴宴。于酒桌上,黄信以掷杯为号,诱捕了花荣。黄信把杯这一掷,可不打紧,把“悲剧”二个字给生生地摔回字典里去,从此人间只有喜剧,也唤作“杯具”,皆黄信之功也。

话说黄信诱捕花荣,花荣自然喊冤。黄信说道:“勾结清风寨强贼,背反朝廷,焉得无罪?看汝往日面皮,不动你的家人便是。”花荣道:“相公也须有个证见!”黄信大笑道:“这须不干我事,见有原告人刘高在此。且教你看真赃正贼!好知我不屈你!” 喝人推出贼人宋江。花荣只看得目瞪口呆,面面相觑,口中叫道:“不妨,不妨,他是我郓城亲戚。你要强扭他作贼,上司处自有分辨。”黄信道:“既如此,便教刘知寨一同去州里,辩一个明白,休要枉害人性命。”乃解押宋江与花荣,往青州去。

且慢!刘高?刘知寨的名讳唤作刘高?施老爷那贼秃笔忒神出鬼没也...高,这是暗示刘知寨是高系吗?

当然如此,就是这个意思!

前文有曰,刘知寨的本源出自东京岳庙“刘李王”,本源须属蔡系,那么,刘高之高,当然就只能是异变逻意义上的派系标识。刘高恐怕就是柳高之意吧?柳高体系的哈?

须教江湖吃一惊吧?以前文清风山(寨)事件之逻辑推论,异度空间,刘高分明须算宋江与清风山势力的合演同伙。也就是说,宋江与刘知寨是被异化逻辑高系化的人物,从而导致与北寨花荣关系的异化。

小结:

本源而论,花荣当然是宋江的铁兄弟。甚至刘知寨、慕容知府、黄信本源也属大唐老祖蔡系旧势力一党,也是本源蔡系同党。这又是一个本源蔡系制造的局。然而,龙虎分裂的异化逻辑,导致宋江、刘知寨与花荣、慕容知府、黄信的关系出现了诡异的转折。刘高恐怕就是指柳高体系吧?这是将宋江高系化了,却导致“柳”的指向混乱,即究竟谁是柳大郎?然而,从另一方面讲,既然是本源蔡系的局,难道高系不该是被看戏的花荣等才对吗?究竟哪个算高系,恐怕又涉及前文所述的两条高系不同的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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