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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正文

阅读体天官

*时间线原著完结后

*CP仅花怜,轻微宿月

*死去之人不会复活

*会有个人观点和看法

【39.极乐坊携君问仙乐】

【这下,许多人都被郎千秋惹恼了,骂着“你又是个半路杀出来的什么玩意儿”纷纷朝他扑去。郎千秋道:“风师大人对不住,这是最后一次!”这便和他们乒乒乓乓地打了起来。师青玄无法,叫道:“呔!我再也不和你一起出巡了!”接下来,自然也只得加入战局。偏生他们还不好施法暴露灵光,只能拳打脚踢。还有一小部分在殴打那少年,被谢怜掀开。他俯身想扶起那少年,道:“你还好吧?”

一听到这个声音,那少年肩头一震,缩头缩脑地看他。这一看,面朝谢怜,谢怜才发现,他正脸上缠着的绷带全都被血浸污了,黑黑红红,甚是骇人。这副模样,比上次他们分别时还可怕,从绷带缝隙里露出的两只大眼睛倒是黑白分明、清澈异常,然而,这双漆黑的眼睛里映出了谢怜的倒影,却满是恐惧和胆怯。

谢怜扶着这少年的胳膊,道:“来,站起来。没事了。”他却忽的“啊”的一声大叫,一把推开谢怜,跳起来就跑。】

(青玄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

(殿下真的好暖呜呜呜。)

(试想一下,如果一个长期被校园霸凌的孩子在受欺负时,突然出现一位为他打抱不平的哥哥……直接救赎文学了。)

(但是现实中不一定每个受伤的孩子都能遇见拯救他们的谢怜……哎,我偶尔看到一些新闻就很难过,楼上一说我更难过了呜呜呜。)

(千秋和青玄也真的好好,这三人都是小天使呜呜呜。)

(这三人走一起,一整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哎?那孩子是与君山的那个绷带少年吧?)

裴茗摸了摸下巴,道:“这绷带少年,叫什么?郞萤?他怎么到鬼市的?”

【他在街上艰难地挤着前进,一路喊着:“借过!借过!”而那少年常年在人间藏匿躲闪,逃跑自然轻车熟路,一会儿能看到个脑袋,一会儿能看到个背影,一会儿又看不到了,竟是越来越远。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谢怜只觉这个方向街上越来越热闹,人人鬼鬼摩肩接踵,挤得也越来越困难。正追着,忽然一大波人涌出,群鬼彻底将他和那少年冲散了。

眼看着纷纷扰扰的视线里,完全找不到那个小小的身影了,谢怜怔怔站在原地,出了神。

说真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受。究竟是觉得没抓住对方失望了,还是觉得一个噩梦又离自己远去了。】

(应该还是前者吧,因为殿下永远都会把他人放在自己的前面呜呜呜。)

(真心觉得,殿下无论经历过什么,他的骨子里还是有一种对世间的疏离,像是一个悲天悯人的神袛最后的底牌。)

(人潮人海,为什么殿下还是拉不住他想拉住的人,太像众生所冲淡的久远的曾经了,呜呜呜我的殿下啊。)

(可以说吗?我真的很喜欢这段描写,哎,一刷时没太注意,再次注意到这段文字我就很有触动,明明殿下什么都没说,但就是感觉这段给我一种难以形容的情绪,不是190那种撕心裂肺的难过,就是淡淡的惆怅,揪的我心一疼一疼的呜呜呜。)

谢怜轻轻叹了口气,莫名有些失落:“郞莹当时……”

话未完,他却止住了话头,摇了摇头,道:“罢了。”

花城不动声色地捏了捏谢怜的手心。

暗处的半月张了张嘴,一句轻轻的呢喃也只交融在了一片喧哗中,像一滴水消失在水里,毫无踪迹。

很多时候,苦难是失声的。

【大殿之末,是一条墨玉铺成的长榻,极为宽敞,可容十余人并卧,但那榻上只坐了一人,正是花城。

他面前就有无数艳丽的鬼界女郎们载歌载舞,花城却一眼也没看,只是百般聊赖地盯着自己眼前。

在他眼前的,是一座金灿灿的小宫殿。粗略一看,像是一座天宫的建筑。再仔细一看,那宫殿,居然是用一张一张精致的金箔堆起来的,而他手中心不在焉地把玩着的,也正是一片金箔。

金箔作殿。这个游戏,谢怜幼时在仙乐皇宫里时常玩儿,其游戏趣味,和平民孩童用小石头块堆房子,其实没有什么区别。他年少时候的性子一贯喜聚不喜散,无论是什么,放在一起了,就不愿分开,做好了的,就不愿摧毁,所以堆出了什么都不许人碰散,恨不得用浆糊来糊住,让它永远也不会变才好。再小一点的时候,要是看到堆出来的小屋子倒了,就会难过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要他的父皇母后一直哄才能好。看到这宫殿层层叠起,叠了大概有一百多片金箔,颤颤巍巍的,瞧来令人想到了一个词:危如累卵。仿佛一阵微风吹过,就要倒了,谢怜忍不住心里默念:“不要倒,不要倒。”

谁知,过了片刻,花城凝视那宫殿片刻,忽地粲然一笑,伸出一根手指,在小金殿上方轻轻一弹——

哗啦啦,整座金殿都倒塌了。

金箔散了一地。摧毁了这样一座小金殿,花城的神色却是有点儿愉悦,就像是一个小孩子把积木玩具推倒了的那种愉悦。】

(花·童心未眠·城)

(少时性子喜聚不喜散,差不多也就是这辈子都喜聚不喜散了。就像现在,殿下你依旧在许愿这个金箔不要倒……不要再妄自菲薄了,你从来都是你啊殿下。)

(可以看出花和殿下还是不一样的,花的总是有一些奇奇怪怪的点,这就是鬼王的另一面吗哈哈哈。)

(咳,讲真的,我觉得这个游戏好像小时候扑克牌搭房子。)

(富人家是金箔作殿,穷人家便是土石为房。可二者本没有什么区别的,不过都是游戏,得到的欢愉不也都是等价的。重点是游戏,从不是金箔或土石。)

谢怜看着屏幕浮现的小房子轰然倒塌,灿烂的光泽映入眼帘。他这一辈子浮浮沉沉八百年,却从未敢说一句看破众生——众生是看不破的,因为自我也是众生之一。

而人们从来都看不懂自己。

少时的他实在是有些固执,说好听点叫少年意气,难听点就是骄傲的有点过了头,每天“我要拯救苍生”挂在嘴边,却过惯了金枝玉叶的日子不知众生究竟苦在什么地方,苦于战乱,苦于生存,苦于悲怆……这都太浅了,口上说说而已。他那时没真正过过寻常百姓的日子,没看见过绝望中挣扎求生的双眼。他被瞒住了,所有人都被瞒住了,盛世的太平,粉饰的太平,从不是真正的太平。

如今的他唯一能为当初的自己所骄傲的,就是那一腔赤忱。

如今想来,仙乐国破,便如那摇摇欲坠的金箔——早便有了预言。

身在无间,心在桃源,可世事哪有那么分明,无间即为桃源,桃源亦为人间。

谢怜曾苦了八百年,如今才终于在心中生出了点异样的感受,一丝丝的释然和一点被爱的欢愉。

花城担忧地摇了摇他的手:“殿下?”

谢怜笑了笑。何其遗憾,又何其有幸。

【他把拿在手里玩儿的那片金箔随手一丢,跳下了榻。那群翩翩起舞的女郎迅速向两边退开,掩口不歌。花城则踩着一地金灿灿的碎片,向门口这边走了过来,道:“哥哥既然来了,为何一直不上前来?莫不是只离开了几天就和三郎生分了?”

听了这话,谢怜放下了珠帘,道:“方才在赌坊,可是三郎先装作不认识我的。”

花城已经走到了他身边,道:“郎千秋也在场,我若不敷衍下做做样子,怕是要给哥哥添麻烦了。”

谢怜心想:“那样子做的的确是够敷衍的……”】

(花城:扎心了哥哥。)

(fa啊,你这简直是把千秋的智商和情商放在地上摩擦,仗着千秋小就欺负人是吧!)

(花城表示他就没对哥哥以外的人用过心,该多敷衍多敷衍。)

(不知道为啥,看到花开口说第一句话的时候,我默默地脑补了一下画面,然后老脸一红……我操了真的。)

花城撇了撇嘴,道:“若非那老头子给哥哥下了任务,哥哥那时可会寻我?若否,那三郎可是好生伤心呢。”

谢怜轻咳:“呃……这个……自然会的了。”

戚容:“……玛德,狗花城你要点脸行不行!”

贺玄:“……”我竟然难得地赞同。

裴茗颇为权威地笑了笑:“血雨探花还是可以的。”

灵文面无表情,心道老裴你说的哪方面可以?能播吗?

【对于花城识破了郎千秋的身份,他倒不如何惊讶。说不定花城对混在群鬼中的师青玄也心知肚明。谢怜也不掩饰什么了,道:“三郎还是那般见多识广。”

花城笑道:“这个自然了。哥哥这次,是特地来看我的吗?”

“……”

扪心自问,若是谢怜知道花城在这里,大概也会趁个假特地走一趟拜访一下,然而,恰恰这次不是。不过,花城也根本没在等他的回答,微微一笑,道:“不管你是不是来看我的,我都开心。”】

(最后一句伤到了,对于殿下,花从来没有奢求过呜呜呜。)

(花可能觉得,能陪在殿下身边保护殿下,已经是今生莫大幸事了吧。)

(我从来都不敢想象花城那八百年,一次次的擦肩而过,花城没赶上,谢怜没回头。)

谢怜看着闪过的文字,突然觉得一阵情难自禁,转身郑重而虔诚地抱住了花城。

他和花城地肩膀挨在一起,感受着对方特有的气息与温度。

我们并肩了。八百年,我们并肩了。

贺玄不由自主地看向师青玄,又匆匆移开了眼。他和师青玄并肩了几百年,最终却也只得擦肩而过。

玄字结缘化血仇,譬如朝暮蜉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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