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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题

阅读体天官

*时间线原著完结后

*CP花怜,轻微宿月

*保留遗憾,死去之人不会复活

*会有个人评论与看法

【“炸药!”

裴宿一字一句地道:“他们打算,万一城破败北,就让国中居民身上藏着这些炸|药,立即从各个方向分散潜逃,流入永安,专门混在人群众多之地伺机暴|动。即便他们自己死,也要拉上更多的永安人死。即便他们亡国了,也誓要搅得亡他们者的国家不得安宁。”

所以,才必须趁这些平民还来不及逃离时,一举剿灭……

谢怜立即转向刻磨:“此话当真?”

刻磨毫无掩盖之意,道:“真的!”

闻言,三郎挑起了一边眉,道:“歹毒,歹毒。”

他这句是用半月语说的,刻磨怒道:“歹毒?你们有什么资格说我们歹毒?若不是你们先打我们,我们又怎么会被逼到这一步?你们毁了我们,我们也同样报复你们,这有什么不对?!”

裴宿道:“若果真如此,那不如我们从头清算?半月人在边境一带无理取闹过多少次?半月国恶意拦截了多少永安去往西域的商队和旅人?你们明知自己国中有马贼专门拦道打劫大肆屠杀永安人,却刻意包庇,永安派去围剿盗贼的士兵反而被你们以越界侵|犯为由杀尽。歹毒不歹毒?”

他虽然语速不快,语气也并不激动,但字字听来有尖锐之感。刻磨道:“可那也是你们先强行霸占我们的国土,我们才会反击。”

裴宿道:“两国交界之地原本就暧昧不清,如何算得强行霸占?”

刻磨道:“两边早就已经划分过地盘了,是你们不遵守诺言!”

裴宿道:“划分一说只有你们一方承认,永安又何曾承认过?你们所谓的划分无非是荒漠全归我们,绿洲全归你们,可笑不可笑?”

刻磨怒道:“绿洲本来就是我们的。半月人祖祖辈辈都生长在绿洲上!”】

(我丢……我头都大了。)

(半月人要炸毁永安,是因永安侵犯半月国土,而永安的侵略则是因半月国的无理取闹,可半月国的无理取闹也只是因那祖祖辈辈生长的绿洲,可那片绿洲隶属哪一方却仍无定数。环环因果,人间是非,本就是无法定论的。)

(你有你的理,我有我的理。世间本就是包容万象,人类的思想也不尽相同,它们可以交融,割裂,撞击,重新缔造出一个不同的非凡想象。也正是这思想的进化,才促进了历史长河的滚滚流动,创造了百味人间。若无思想的碰撞,就显得乏味无聊了。)

(是非可争,可不争。争了起战乱,不争泛贪欲。半月和永安只是纠结的一角,众生皆苦啊!)

(我个人理解花城那句歹毒也就做个样子,花城心里真的未必会那么想……)

(其实如果不看前因后果半月人也真的算是歹毒……)

(裴宿说话真的是带刺儿,看的我心里都纠结。)

(挺想问一句的,为什么人间这么复杂?即使是如今的世界,好像也只是变了个形式的苦难。)

(无论哪个人都太苦了呜呜呜)

裴宿闭上了眼睛。说不明白的,都搅作一团了。他从不后悔屠尽半月国,再来一次他也依旧会这么做。可终究是变数,神官永远是光鲜亮丽的,而被淹没的,则是踏上高位走过的“台阶”。鲜血与尸体铺成的台阶,又索了多少无辜人的性命,连半月的一生,也因此埋葬了不是么?

谢怜自诩被贬前的运气绝对是逆天,别人辛苦几辈子求不来的飞升机会就这么得来了。没染血,没杀人,也没做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就这么飞升了。那时的他,确实不明白如今裴宿的赶尽杀绝。

可也大抵是因为先前这运气太好,才要后来百般偿还。在人间摸爬滚打八百年,方才对这世道有所参悟。所以如今的他能理解裴宿的做法。但奈何总有人枉死牺牲。

可那又能怎么样呢?国民,军民,过往商人,所有葬于此处的亡魂,无论有罪或无罪,到最后也不过城墙下的皑皑白骨,化作尘埃远去。而无论半月还是永安,随着时间流逝也会剥落那繁华的外表,褪去光辉的衣裳。一代国主的逝去,一座城池的沦陷,一个国家的衰亡……腐朽入泥,却滋养万物生长。又会出现什么呢?另一个明君的诞生,另一座城池的建立,另一个国家的兴盛……如此轮回。世间万物,任何都是渺小至斯。所以即使谢怜此刻明白,也懒得说懒得管了。只求不悔。

本是一眼惊,奈何意难平。

君吾心中竟不合时宜的生出了恍惚之感,恍惚什么?天地沉浮?他早已看穿;众生皆苦?他早已参透;人心难测?他早已经历。左右都是沉重的担子罢了,还有什么好恍惚的呢?

若是梅念卿听到了他的心声,一定会摆出“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的架子给他解惑。他会对他说:“那是你累的恍惚了,担子太重就应该适当的放下。”只是可惜这位可悲可叹的一世帝君永远都不会知道了。

空间内冷凝成冰的气氛似乎凝聚了很久。

【双方各执一词,光是听着他们这般撕扯谢怜就一个头两个大了。想起两百年前在夹缝里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日子,他的脸仿佛又隐隐作痛起来。裴宿不再理会刻磨,对谢怜道:“所以,你看。这世上许多事,根本不可能争得清楚。只能打。”

谢怜道:“我同意前面那句。”

三郎则道:“我同意后面那句。”】

(努力刨除剧情,我只想大叫!这CP感也太强了吧!)

(神tm我同意前一句,我同意后一句。)

(我是真的不想看见怜怜回忆以前的事……)

(殿下说同意前一句,又何尝不是诉说着自己嘴皮子都磨破了还劝不动的状态?城主呢?同意后一句,不也是因妖鬼神魔不讲情只能打么?)

(殿下这八百年估计都是这样的吧,说啥都没人听。)

(花和殿下走到这步都不容易的呜呜呜。)

(花从铜炉山杀出来的,自然是能打服就不动嘴的,也是为了护着殿下吧……)

花城盯着谢怜柔和的面容,忽的别过了头,只是沉沉的说道:“世人不讲理。”

谢怜微愣,倒是没想到花城会这么说。因为世人不讲理,所以我说不过世人,你才会动手吗?当然,谢怜并没有问出口,只是默默的拉过花城的手。

本就不需要什么理由的,我们相爱,这就够了。

鬼市一向喧嚣吵闹的众鬼此刻安静的可怕,他们其实明白,城主杀伐果断的背后,是一颗为大伯公沉浮了八百年不曾变过的柔软内心。

梅念卿活的久,见过的奇葩事也多,却没见过这么奇葩的一对。罢了,老了,也就不应该插手新生命的勃发。

裴茗不合时宜的偷笑,目光却往花怜那边瞥。也不知这算什么,痴与吃?

灵文一脸恶寒的远离,这个同僚能换么?

【裴宿淡淡地道:“半月本来就是我的部下,只是受我之命潜伏于半月国。她是半月人也是永安人,选择一方后忠于一方,根本不存在什么出卖。半月人居心叵测,我诛之无悔。”

突然,上方一个声音道:“好一个诛之无悔!那对这么多年来被你引入关来丧命在这坑底的行人,你敢不敢也说一声诛之无悔?”】

(虽然但是,裴宿的目的确实不纯啊!)

(选择一方后忠于一方……其实说的也没毛病吧?)

(我就觉得半月跟开盲盒似的,她根本就不知道选什么啊!裴宿你到底怎么想的!)

(裴宿也是被排挤的那个啊!他这一辈子成就不了太多的人,总得成全自己吧……)

(靠,算了,剪不断理还乱,我抱半月跑了。)

(没人注意青玄吗?)

(啊啊啊青玄!青玄小宝贝看看我!)

(说实话青玄被水哥养的真的好单纯天真,善恶分明的清纯少年郎哪里找啊呜呜呜。)

(他的天真救了他,也害了他。)

师青玄有些尴尬的干笑两声,众目睽睽之下,他哪还有脸面对曾经的自己!

贺玄皱了皱眉,看师青玄在他前面小动作一堆,心中嗤笑,真是怎么都长不大的孩子,却也没想管。笑话,他自己都快完了,大型女相社死现场。

谢怜有点担心双玄二人被戳往事当场撕破脸皮,暗暗的拉了拉花城,却只见花城左眼灵动有光,心中郁闷。不是吧,怎么快看见黑水阁下社死这么开心?双鬼王塑料友谊?

贺玄:城主老人家,我谢谢您嘞!

【话音未落,就见两道人影跟在南风之后,走了过来。一个正是那名白衣女冠,拂尘搭在臂弯里,笑眯眯地向他打招呼,道:“太子殿下好啊。”

虽然不知道对方是谁,谢怜也要礼尚往来,但又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只好也笑眯眯地举手招呼道:“道友好啊。”

而那黑衣女郎则是冷淡的一眼横过来,没怎么留意他,扫到三郎时却微微一滞,似乎觉得此人甚为可疑,驻足了片刻。】

(好闺蜜和好哥们的大聚会?)

(一刷时,我真的以为是百合……)

(怜怜:不认识?尴尬?不存在的!)

(谢怜和青玄这招呼打的好塑料的感觉哈哈哈。)

(贺玄这个目光绝了,像极了奇装异服被抓包?)

(贺玄内心os:为了报仇女相我也忍了!)

(谁能想到,两个上天入地的鬼王见面是这样的!)

(花花外表:镇定自若。花花内心:完蛋,装嫩草被这死穷鬼看见了。)

贺玄:“……”可不可以请教一下他应该说什么?

花城:“……”什么鬼东西,这怎么搞?

谢怜很不给面子的笑出了声。

花城并不阻止,内心却已经崩溃,殿下你信我!我真没装嫩草!我真心的!

裴茗给了贺玄一个复杂的眼神,没想到你是这样的黑水沉舟,为了要水师兄的命,连形象都不要了?

众人:怎么办,我不敢说话。

师青玄本勾起的嘴角却降了下去。半月关一行,他死缠烂打才让“明兄”答应了陪他女相。贺玄啊,你怎么演的这么好……

无人可知,在某一瞬间,贺玄到底是明仪的替身,还是真的把自己当成了明仪,是演戏,还是真心。

【对于一出手就是十万功德的神官,谢怜难免抱着一种莫名的敬畏之心。他对南风道:“你怎么不早告诉我这是风师?我还猜过会不会是蛇精、蝎子精什么的,这可真是有点失礼了。”

南风脸色有点黑,道:“我怎么知道那是风师?我从没见到过这副模样的风师大人,风师明明一直都是……算了。”】

(神tm蛇精蝎子精哈哈哈,原来天官有妖的存在。)

(莫名的敬畏之心是因为怜怜太穷了,都揭不开锅了。)

(南风你是炸黑煤堆去了吗?哈哈哈还是跑非洲去了?)

(估计被青玄追着滚了一圈。)

(??风信是武神啊,虽然是分身,但也不能被青玄打吧!)

(楼上是不是忘了还有某个黑色鬼王?)

某个黑色鬼王:“……”

师青玄被那蝎子精搞的不好意思的别过了头。谢怜感觉他挂了几百年的脸皮要掉,简直当众处刑!自己绝对是被三郎宠坏了!

【三郎却道:“他不能。”

也对。在上天庭,像裴宿这样的神官一举一动都是被无数双眼睛盯着的。很多事情都不能直接做,不能以本尊下来干脆地杀光这些怨灵士兵,也不能派兵剿灭。原本就是遮遮掩掩的事,动静太大,岂不是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了?最多只能派一个阿昭这样的分身悄悄下来了。】

(依稀想起有人对我说的一句话:大人之间屁事多。)

(emmm……神官之间屁事多?)

(上天庭都这么弯弯绕绕嘛?我感觉鬼市的鬼都挺直来直去的。)

(人命是蝼蚁,尤其是战争中的人,时时刻刻都得小心谨慎,可成神之后又有什么不一样?看你不顺眼的神官比人少吗?勾心斗角就不等同于人心叵测了吗?我是真的不明白,为什么满身污秽的人想要成神,这不就是换了个地方继续脏?)

(……大概是一种追求的理想吧,但确实不是每个人都有资格成神的。)

(裴宿为人时手上的血不少,但其余一小部分神官也没多清白,不清白的神官盯着不清白的神官,想想都好笑。)

(世间三绝,一绝明着单挑三十三神官,其余二绝暗中把上天庭搅和个乌烟瘴气,哈哈哈难道鬼王没地盘?)

(黑水折三师,血雨扫众神,白衣灭仙京。这么一看贺影帝果然是最低调的那个哈哈哈。)

众人唏嘘,有嘲笑,有愤怒,有赞成。

裴宿皱了皱眉,大抵是因为很少有人把这种事放在明面上说,他此刻有些心火难平。也疑惑为何弹屏中的奇异之人会如此调侃的将他人苦难宣之于口。

可惜他们不会知晓,对于你们,那所谓的弹屏之人也不过是位翻书而过的过客罢了。遗憾过,深爱过,幸福过,这就结束了。很少有人会把一本书当做生命的全部,但故事的精彩不会因我们的离去而停留。

【谢怜望了一眼蜷在地上的半月,心中闪过不好的预感。

他原本就担心,这件事捅到了上天庭,神官们随意增减几笔,说辞一改,就又变成小裴无罪,半月顶罪了。此时忽然半路杀出一位风师让他别管这件事,岂非更像是想要包庇小裴?

于是,他不动声色地往前站了一步,挡在半月身前,温声道:“可是这件事我已经管完了,这时候再说不让我管,也没有什么用了吧。”

风师笑了一下,道:“你大可放心。半月国师,你可以先带走。”】

(啊这段看的我好舒服,多友好啊!)

(一看楼上就是被互联网风气整疯了。)

(半月无罪!c肺给我气炸了!都是你们强行推给她的!)

(她被逼迫做出了选择,可你们还要怪她因被逼迫所做的选择。可逼她选择的,不是世人吗?)

(半月好惨一女的,幸好青玄不是那样的人。)

(我真的好喜欢青玄……他不一样。他不会和众神官一样去拉半月顶罪,他不会像其他神官一样对谢怜冷嘲热讽,他不会因成了神官就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相比谢怜的温柔与平静,他一直都是活泼和热烈的。)

(奈何结局意难平……)

(对我而言并不是。青玄这种人就不太适合当神官,他应该去领略人间百味,踏遍青山绿水,看过街市繁华,上天庭反而是束缚他的枷锁。虽然青玄最后只是一个乞丐,但他是知足的,他在笑。是的,这一生,他都在笑。)

(贺大佬杀了水师,我不知道青玄到底恨不恨,但我知道,青玄这样的人不应该归属于恨。他跌落凡尘,要看见太阳升起,而非夕阳落下。)

师青玄笑了笑,他救下半月的一小部分原因还是因为想看裴茗吃瘪,真是把他抬的太高了。

贺玄把他扔到皇城后,他其实一个人想了很久。哥哥有罪吗?有罪,不可置否的答案。自己有罪吗?有罪。用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还理所当然,无论是否知晓,这都这不对,更何况贺玄一家因此丧命。有罪就要认罚,他哥已经付出了生命的代价,自己也不能逃。所以他把自己搞成了如今的模样。

这是赎罪。那关于贺玄呢?他又该如何?

恨,于理不可以,他哥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忘记,于情不可以,纵使污秽的火烧干身上的血,他也无法忘记那血浓于水的骨肉相连。他脑子笨,不知道怎么解决,也就这样了。

他们的余生再也不会有对方,结束了。

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他不是这其中的任何一位,所以他只是普通人,做了自己应该做的事,将不属于他的人生活回了本来的样子。

生于人间,归于人间。

裴茗撇了撇嘴,他希望师青玄长大,却不希望长大的代价是离别。众人皆道他明光将军这一生,不只折了多少美女,从无真心。可他自己也只是寻欢做个乐子,却被多数人艳羡。他非红尘客,自然可以毫不顾忌笑着离开。

这对于他是很简单的事情,但很多人却要用一生去消化离别,他害怕师青玄也这样,沉沦,坠落。

事实证明,他多心了。师青玄和他不一样,却也一样。在乎是真在乎,释然也是真释然,师青玄的眼里有星辰大海,能映照出来世与将来。

谢怜也是懂的,轻笑着看像身侧的人。相比青玄,自己还是太俗了些。

【那黑衣女郎却像是再不能忍受在这里多呆一刻了,在一旁道:“说完没有?说完就走了。”

风师叫道:“呔!你急什么,你越急,我说得越多!”话是这么说,却已回过头来,从腰间取出一把折扇,道:“太子殿下,若是没有别的什么事了,咱们就上天庭再见了?”】

(一刷人很幸福。)

(这算糖吧?算糖吧!呜呜呜我的双玄。)

(进一步,过错;退一步,错过。)

(有那么一瞬间我竟然希望他们的命运不会交汇,完全不一样的两个人,自然可以在没有对方的世界里闪闪发光。)

(青山一道同云雨,明月何曾是两乡。*即使没有遇见,它们还可以共赏一轮月亮,偏偏是相交线,重合一点后又迫不得已地分离。)

(看这里真的有一种怅然之感。后来贺玄大仇得报了,他身边也没有人了。亲手熄了温暖自己的一把火,他很纠结,很痛的啊!)

(我愿意掉二十斤肉,用来换来世双玄的把酒祝东风。*)

(楼上加我一个,我三十斤!)

师青玄并不抬头,只是盯着地面。他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说不了。说抱歉太轻,说赎罪太自不量力,也没有起死回生那样的本事。到底是自己太没用。

贺玄却不经意的笑了笑,似喜似嘲。他曾振振有词地劝过那红衣鬼王说:“何必自苦?爱情不是禁锢你的囚笼。”

“做让我快乐的事是囚笼吗?”他用最庄严的语气说了最轻快的话。

那时贺玄只觉好笑,花城怎么偏偏在这种事上矫情?他知道花城很爱谢怜,谁敢否认都要遭天谴的那种爱。不知多少次他去鬼市交易情报,总撞上花城对着烛火发呆,偏偏还要无厘头的问一句:“你说殿下如今有没有蜡烛点?”

花城很厉害,却不是无坚不摧,他在不经意间也会流出脆弱,这很正常,偏偏花城不允许。用他的那套说辞就是简简单单四个字:“殿下需要。”

他在花城身上看到了:爱与尊重并存。

花城能认清感情,自己呢?爱或恨?平心而论师青玄真的有错吗?从始至终都被蒙在鼓里。可无辜又如何?天下之大无辜之人何其多?一句无辜就可以忘记曾经的血海深仇?他叫贺玄,他不叫明仪。

偏偏是心软,把师青玄丢在了皇城,叹息曾经知己终究是走到了这一步。可他很知足,感谢诗和远方曾来过。

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别再遇见了。

因果轮流转,众人都心知肚明,怎么偏偏是孽缘一场。

【南风道:“是他。权一真也是位新贵,跟裴宿飞升的时期很接近,年纪轻轻,人有点……但也是很厉害。裴将军有意让裴宿把他在西边的信徒都夺过来,裴宿也挺争气的,近些年走得正好,结果你搞了这么一出,裴宿怕是要倒大霉了,不知道会不会被贬。万一他被贬,你也要倒大霉了。”

谢怜揉了揉眉心,暗暗决定,今后吃饭喝水走路要更加小心点。三郎却是不以为然,道:“用不着担心。裴茗这个人骄傲得很,不会来阴的。”】

(倒霉连连串。)

(权一真发出了憨憨疑惑。)

(虽然但是,殿下,老裴不至于饭里下药的,要下也只有春药|狗头保命。)

“咳咳。”裴茗干咳两声。

“别误会……春药也不会下啊!”他是那样的人吗!污蔑!简直污蔑!

另一边的权一真也确确实实发出了憨憨疑问,盯着风信道:“我怎么了?”

风信被他看的眼皮狂跳,咬牙道:“没……事。”

慕情毫不留情的戏谑一笑,他怎么看风信吃瘪这么高兴呢?

【南风看了他一眼,谢怜又道:“那风师呢?风师让我别管,意思是她负责去告状?这样的话岂不是换成她得罪裴将军了?别了,还是把她叫回来吧,南风,你知不知道风师大人的通灵口令是什么?”

南风却道:“你不用操心风师。裴将军敢动你,可不会动她。她年纪虽然比你小,混得可比你好多了。”】

(突然泪目,自己和他人,殿下永远会选择他人。)

(真的是不能理解网上的一些人,善良有什么好诋毁的?)

(简直气煞我也,网络垃圾真多。)

.

(南风扎心了奥,上天庭好像真没有比殿下混的差的。)

(说实话,别打我,我感觉风信挺直的,首先他说话就很直。)

(种马顾忌水哥当然不敢动。)

某个种马:“……”这帮人怎么对他偏见这么大!

不同于裴茗的郁闷,师青玄对谢怜拱了拱手。

“呔,老谢你还真够意思,咱俩还没那么熟的时候你就想着我啦?”

谢怜笑着摆摆手,道:“只是得罪人这种事适合我干罢了。”

花城微感不悦。

这篇还没码完,但还是发了点,待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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