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棼潇说道十神水时玖槐慌道:“师尊,我说,我说......”
玖槐:“淼山被灭的时候,我逃到了望月,隐瞒了身份,成为了望月公子的贴身侍卫。”
“刚开始赚了些,于是在溥溶开了一家药店,后又雇人看管,然而好巧不巧,来应聘的就有裕序。”
“我本来想的是等再赚些,就回到溥溶,过着普通生活,苟且偷生下去,毕竟我知道自己没有夺回淼山的能力。”
裕序不屑道:“亏你有点自知之明。”
玖槐继续说道:“我打算回到溥溶时,出了些变故,我急需十神水。裕序偶然得知后与我做了个交易,只要我肯帮他,他就能给我。”
“于是我帮他伪装成病重的样子,他去哄骗李离烁姑娘。”
上官棼潇说:“说简单点。”
玖槐:“他告诉我是为了让李离烁姑娘不被沫儿伤害,因为沫儿是妖兽,所以他在以另一种方式保护李姑娘。”
上官棼潇忽然就明白槐序为什么不会被银爻轻易察觉,毕竟巫术之地主要关注的是对神兽的了解。
上官棼潇对裕序说:“说实话吧,到底是为了什么。”
玖槐还在旁边一脸茫然,到底说什么实话?
裕序说:“我那时已经成为了银爻赏金捕手,专门为银爻抓取神兽,因此我那样做的目的,其实是为了李离烁的贴身婢女——沫儿,但未料到,沫儿在大婚时悬梁而死。”
上官棼潇问裕序:“你为什么要当赏金捕手?”
“上官棼潇你管得太宽了!“
上官棼潇“嗯?”了一声,随即拿出一把匕首,有意无意地在指尖摸索着。
裕序才不情愿道:“这还不简单,为了钱,我来月冥也是。”
裕序虽然没有把话说完,但上官棼潇已经知道了他入月冥的目的,毕竟月冥有一只“云珠笙”。
但令他不解的是,为什么他知道自己是云珠笙呢。
为了确保自己的安全,上官棼潇不再提神兽,换了个话题:“李离烁父母又是怎么回事?”
裕序道:“她父母确实死了,路上马车出了事,摔死的。”
“是我谎称李离烁之父,举报的那个老不死的。”
汪梓婉听后对裕序说:“那可是你父亲啊。”
裕序冷笑了一声:“呵,对,我是个白眼狼,但那个老头子呢,从我出生起,嘴上就是钱、钱、钱!其他孩子上学宫,我也想念书,但他宁愿多带一条金手串,也不愿给我买本书读。”
“我从五岁起就得每月赚钱,那个面具铺就是我的,最后还把钱都给他,我图啥呢!他不仅想要独自一人想要私吞家产,把我妈给休了,甚至想要把我卖了!我他妈忍气吞声这么些年,终于把他送上了路。”
裕序越说越激动:“终于,我终于能把王家的家产全部拿到手,那个老不死的到死也没有想到,最后的赢家是我!”
汪梓婉又问:“那你现在为什么还要去当什么赏金捕手?”
裕序:“哼!我就是要赚,赚他个盆满钵满,然后让那老不死的在黄泉之下看着,傻呆呆地看着,就是看红了眼,再急死一次,我也不给他。”
上官棼潇和汪梓婉都心道:何必呢。
而此时的玖槐已经是一脸懵,呆若木鸡。
上官棼潇对汪梓婉说:“把他俩带回月冥,裕序交给寰宇处理,玖槐——之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