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员allx妹妹。
+是遗憾的苦涩,也是记忆中美好的甘甜。
+灵感来自于外网meme,forget(遗忘)。越听越沉迷,但很难过,就不知道为什么。内含:魈,钟离,公子。
+大纲:找到哥哥,和他离开提瓦特后。
他们对你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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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魈
他其实还是记得那个夜晚的。
璃月港的荒郊一向寂静,就算偶有魔物靠近华灯初上的城市,也很快被手起刀落无声处理。月色冷淡,夜风带来的寒气会逼的叶片卷起边角。呼出的热气在空中散去白雾,他怔怔望着月下。
归离原习惯沉默,一人。与无数夜晚的守护。
本该与往常无异的。应该是那样的。
但他看见从龙脊雪山的方向,苍白的月亮却被漂亮的金色灼烧,那光仿佛一颗坠落的星星,划开黑暗的天空。腰间的面具发出喀嗒的声响,他在本该无声的夜晚听见声音。
也看见颜色。金色的,落在璃月港的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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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很吵闹的。
他记得你的锲而不舍。
因送仙典礼之故相识,他因那夜而在脑海中留下印记,但你该对他平淡的。你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不在乎,就只是找他,找他。
“魈仙人今日在吗?”
“魈?魈…?”
“…不在?欸…”
“……只能回去了吧。”派蒙拢手。
遗憾地离开柜台,来到望舒客栈的顶楼,也无法找到他的少女失望垂眼。本来该走了的…本来该是这样的。可在那抹金色回过头时,他却听见自己与往常一样冷淡的声音:“…何事。”
不该的,全做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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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要的很少。也就只不过是场美梦。
在万千灯火之外,你为他带来的霄灯。
在帝君雕像前,祈祷供奉的模样。
杏仁豆腐,和你笑起来的金眼。
美梦的陪伴。和你。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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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你的生辰。”
“魈?”
岩晶蝶…他抓了很久。
“……别在发间。”沉默,后续的话他没说出口。
会很漂亮,很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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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
后来…?短暂停留的旅者自是离开了的。
后来的故事该结束了的。
可比杏仁豆腐还要香甜。
在那金色如星星坠落他身边的夜晚。美梦。
……时间还早。再稍微…
“……”
记不清了。
再也没有落进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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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钟离
“你啊…磨损也未免严重了些。”
酒桌上,提着酒壶的温迪醉醺醺道:“我都怕哪一天再从蒙德过来,就那么提着上好的蒲公英酒,啊呀,想找你喝两杯……”
“然后…嗝……就会看见!”温迪打了个嗝,嘿嘿笑:“看见老头子你躺在地上半截入土,浑浑噩噩地问我是谁…!”“你醉了。”他平静回答,抬手给自己续了杯温茶:“少喝点。”
“还很正经……”温迪盯着他看了几眼,迷迷糊糊倒在桌上,嘀咕嘀咕:“正经好啊………就怕你…跟那归离原的少年仙人一样…磨损的只剩下记忆……”
“……”
搭在瓷白边缘的指尖微不可查颤了颤。
“……。”他轻叹:“有些事情忘记了反而是好事。”
他也是去看过魈的。
依然遵守着契约,斩妖除魔,守护着璃月,与过去的百年无异。可他自身看得出来,那人眼里的雾白。魈越来越沉默,杏仁豆腐也没见怎么吃了,…倒是爱上了睡觉。
一歇息就是几个时辰。跟孩子似的。
在梦里会笑。
钟离回想着。
好像许久以前,还有人也会在睡着的时候笑。
记不清了。八成是旧友。
吹开茶叶漂浮的碎沫,他随口提起:“近日就是海灯节了,你来这一趟,何时回去?”海灯节热闹非凡,连他也总是被节日气氛感染,不在街角听书也会去万民堂等一桌美食。
各人齐聚。
夜晚的璃月港被节日渲染上色彩,鱼龙灯盏。他登楼,见无神的璃月各自安好,迎来人的时代。钟离垂眸,下意识搭上一旁的栏杆。仿佛本该有人在那里的,登楼共赏灯,还曾不安分地往下凑。
“……”他无声无息放下,转身离开。
伏龙树之底,一人饮酒,与月与老友。
无人相陪。
什么都似乎不对。那份陌生感。
像是习惯被剥夺走的不适。
…想起来了。
戛然而止。
记忆中这颗树。是在某个黄昏。
“它经历了磨损,忘记了我是谁,忘记了自己。”
“…钟离先生呢?”
“我亦然无法抵抗磨损,只是我比常人更明白一个道理,该离开时便离开,该放下时便放下。”
“……“
这是他在说话。在和…谁。
“钟离先生………”
他知道自己打断了谁的话。又对她许诺。
“…我的朋友。”
“哪怕有一天我们不再相见。”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
喉中发涩。
“你在我的记忆中也会如黄金般闪耀。”
灯依旧,人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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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公子
“我和那些人不一样,我从来不会想着终点在哪儿,这类虚无缥缈的东西。我的人生就是一件永远不会蒙尘的兵器。”
“只要我还活着…”
“就永远不会停止争斗,永无谢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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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像晚星一样,我的伙伴。”
“就让那颗心再逃一会儿吧。”
反正迟早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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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
“你回来了。”
“怎么的?想我了?”你挑眉:“壶里住的习惯吗?”
“很习惯哦。”达达利亚低头看你,轻松道:“真想把托克,冬妮亚他们也叫过来一起住…”“等等等!我这里不是托儿所!”你越听越离谱。
“哈哈哈…我开玩笑的嘛。”他笑了:“总之,我想说…嗯…我的意思是这里很适合成为家。”
“哟吼。”你插腰,眯眼看他。
“有你陪伴,我们两个可就是世界第一强了!”
“你不怕我在战场上先倒下?或者背后捅你一刀子?”你语气幽幽。那双澈蓝中清晰倒映出你的脸庞,你听见他说:“那你可对你自己的实力太不自信了,至于背后捅刀子,平时在黄金屋我们还…”
“你可闭上你的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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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
“该走了”
“再给我点时间吧,哥哥。”你说。
“……”
“达达利亚。”
“……”
“你要抛弃我吗,伙伴。”
指尖因脱力而发白。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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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没有后来。
停留的晚星去了别处。
燃烧生命的鲸鱼也停止了永无谢幕的演出。
拼尽全力也没能留下你是他的遗憾。
也是喉中的毒药。
这里就是终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