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美人执行官达达利亚x沉默寡言一心寻亲的旅行者你
+是达荧,但不是小甜饼,鸭鸭好希望你能一心一意看着他啊。
+没写完的废稿。没有结局。未来可能会续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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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你那涣散迷惘的金色瞳孔中还能印出些什么,也请让我看一看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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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藤蔓和果实借着血肉缠绕生长般不离。
厮杀,缠绵,自血液中颤抖,无可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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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的头破血流,也要继续的旅程。
只为了寻找不知失散何处的至亲,所以…哪怕风餐露宿,以刀反抗,哪怕伤口反复,意识消散。曾在巨龙爪下流血,曾在魔神前举剑,曾以凡人之身躯比肩神明。
你从未退缩。
哪怕经历过三国漫长的旅程,兄长的踪迹,仍然无处可寻。“偶然也该歇息片刻。”钟离轻叹,他人安慰,甘雨也曾拉扯着你的袖口:“…也请,停留片刻。”
在这茫茫人海,却无归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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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扭曲的关系似乎也快要到头了。
脸颊上的鲜血已经大多凝固,他黯淡的灰蓝色瞳孔仍然注视着你,目不转睛。指腹传来的温度仿佛还染着挥洒出的鲜血的热度,是温暖的,仿佛就是错觉。“小姐……”他低声呢喃着,轻蹭你的脸颊。
他的黑色手套被你撕扯烂了片角,于是你便伸手去摘下它,与达达利亚节骨分明的苍白手腕相抵。“……。”你低垂下眼,没有什么多余感触。
他似是习惯了你的沉默寡言,也清楚知晓你的喜恶。自从魔神被镇压,璃月恢复平静后,黄金屋便成了你最常来的地方。名义上的“公子”,而不是达达利亚,你约定与他一战。
“小姐,笑一个?”他轻声。
“……”你无声沉默,片刻后上扬嘴角:“……”
你天生就不爱摆什么表情,在接受战斗邀约时,也只是本着“积累经验”的想法而去。黄金屋的地板曾染上过两人的血,也曾被你吃痛流出的泪水滴落,……但那都是必要的。
为了…哥哥。
“没什么其他事的话,我便先走一步。”你整理着凌乱的衣角,平静抬头。甚至连寒暄都没有,他便知道你要回稻妻了,继续在那片大陆游荡,寻找亲人的线索。
“在那边的旅程…”
“很顺利。”你说,点按胸口:“非常感谢你的关心。”
再没有其他话可以说。
似乎你的表情就不会变化似的。
达达利亚记得,你上一次在他面前笑还是在群玉阁那场战争终于得胜时。魈握着你的手,扶你与众人一起在暴雨后的平地上感受灾难后的余波,那是何等风平浪静。
一切尘埃落定。
然后他记得,你在升起的曙光背后第一次露出松动的脸孔,舒了口气,再然后,因你那失散的兄长有了新消息而由衷微笑。
他在众人光后见你。
达达利亚很少见你有什么情绪波动。
哪怕是与他在黄金屋时,稍稍用了些力气,让全力以赴的你战胜他,你也不曾微笑。那份酣畅淋漓的战斗无法取悦你,第一次,他亦然。
脑海里被那个问题所惑。
……为什么不肯笑呢,小姐。
视线外的影子被拉得很长。
门被关上。
为什么,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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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愿望是找到我的哥哥。”
七星前。
酒桌上。
交杯换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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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和他一起离开提瓦特。”
喝醉的你,瘫倒在桌上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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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与每个人的距离都恰到好处。
你可以是绝佳的挚友,伙伴,前辈,也可以是爱人。仿佛只要任何人需要,你就可以成为需要的样子,并十全十美扮演它。
毕竟你连作为敌人的他都拿捏好了,不是吗。
通常看你时,你都身处人群之中。与甘雨用餐,伴刻晴工作,随凝光谈判。更甚,与那位岩王帝君散步,在护法夜叉旁除魔。无人不喜你,你也无人不喜。
你就站在众人之中,完美融入。
…可他比任何人都了解你。
他知道你不会停留。
“只是比常人更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该离开时便离开。”你说:“帝君深刻知晓,我亦然。”
某个时刻,便恍然大悟。
不笑,是因为不在乎。
明面上再深刻的羁绊,也会被抛下。
你一心只求那位“哥哥”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