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月这么一说,郑号锡更觉得抱歉了。
郑号锡可是确实是我伤害到了你,
郑号锡不是么?
他用着仿佛只有自己能听清楚的语调低语。
他是在自责吗?
冰月郑号锡,我接受你的道歉。
冰月但是你不可以再自责了,好吗?
郑号锡猛然抬头看着那只小精灵,只一眼觉得远远不够,想要贪婪地多望几眼,他的心为小精灵加速律动,因她觉得温暖。
#郑号锡冰月,疼吗?
是掩饰不住的心疼。
冰月覆手在额头和手背,其实没有很疼,但是如果她摇头的话,这个男人肯定要更加自责了。
冰月有点疼的。
而他也没有注意到额头上的汗珠,和到现在仍然没有平静下来的呼吸。
可是,冰月注意到了。一个抬手,一方手帕落在她的手背上,冰月把它递到郑号锡的面前
冰月擦擦吧,额头上有汗。
定格在那方手帕上,复又把注意力转向她,嘴巴先于大脑说出心中所想
#郑号锡好。
他就这样在冰月的面前擦汗,手帕被他攥在手里,像施了魔法一般,拂去铺在额间的汗珠,他又在脖子上摸了几下,那里也出汗了。
冰月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一双眼睛在郑号锡的身上移不开眼,那种紧张的感觉又出来了,她的心在怦怦跳煽动着耳膜。
郑号锡冰月。
郑号锡低头擦完汗水,很自然地说出她的名字。没有征兆的避无可避地闯入她的视线里,四目相对眼神交汇。
他笑了,仿佛要把冰月的心融化。
怎么能让她就这样站在这里,她的脸上手上还有淤青,拉起冰月的手就要往外走
郑号锡冰月,来。
任由那个男孩牵着自己的手,心里也在想着要带她去哪里,要去做什么。
#郑号锡来,坐下。
郑号锡带着冰月在软椅上坐下,自己则是走到电视机下方的拉柜前翻找着什么东西。
冰月安静地坐着,唤了他一声
冰月郑号锡。
他转身,手还拉着柜子
#郑号锡嗯?
冰月你在找什么?
医药箱三个字差一点就要脱口而出,被他及时止住了,随即一想,冰月应该不知道医药箱是什么吧,他说
郑号锡很快你就会知道了。
是一只白色的塑料箱子,里面好像装着很多东西。只是左上角有一排字,冰月不识得也读不懂。
那些文字好比一个个符号排列组合在一起,她看到的有一个圈、一竖、一横、一点……这些圈竖横点堆在一块,对于冰月来说很陌生,更别说读懂这陌生文字所表达的意思了。
中文是会说话起就会的,还能说一些英文。她和郑号锡的对话基本是中英文夹杂着交流,她懊恼当初怎么就没有多学习一些人类世界的语言。
郑号锡在想什么?
当她还处在发呆状态中的时候,郑号锡已经拿着医药箱在冰月的身边坐下。想知道她在想什么,问着冰月的话似亲密恋人般的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