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苏予墨 。
我现在有点方。
因为我已经不是一天两天地看见之前那个人站在楼下看我了。
这位先生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看着我!
我再也不踩你了!
予委屈但予不说。
爱看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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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子晏看着面前关上的门,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刚才屋里人给他的信封放在鼻尖前嗅了嗅,微微翘了嘴角。
明明是个单纯的不能再单纯的男孩子,非得要把香薰点的满屋子都是。
看起来像在故意传达着什么。
墨子晏笑着摇摇头,把信收到胸前放好转身下了楼。
路过楼下那群女人的时候,她们还娇滴滴地叫他下次再来。
墨子晏第一次觉得这种地方也不是那么糟糕。
墨子晏出了门,还是那个面无表情的墨二爷。他顺着来时的路回到了军营,路过门口两个开口闭口都是封建礼教的仆人进了他老爹的书房。
墨老头子前几天刚从西边回来,不知道和西边头子聊了些什么,看起来心情不错。此时的他正带着副黑框眼镜看报纸,嘴里还叼着根雪茄。
墨子晏皱着眉头,这是他今天第二次被呛到了。他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风,顶着一屋子尼古丁的味道抱怨道:“都黑成什么样儿了还抽。”
墨老头子抬起眼珠子看了他一眼,抬头纹一个个都聚成一堆。
“把烟掐了。”墨子晏不耐烦道。
墨老头子笑了笑,露出一口烟牙,猛吸了几口烟才摁在烟灰缸里。
墨子晏就这么和他面对面大眼瞪小眼,直到烟味儿散了点,他能正常呼吸后才开口说话:“东西拿回来了。”说罢从胸前拿出信封丢给他。
墨老头子拿过信,清了清嗓子,用他那卡了一口老痰的声音慢条斯理地说:“你可以走了。”
眼看着墨老头子就要拆开信封,墨子晏突然开口:“慢着。”
“?”
“信封给我。”
墨子晏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拦下这个信封。
就在他坐在桌子前来回翻信封的时候,有人来敲他屋子的门。
“哥,让我进去好吗?”
墨子晏把信封拍在桌子上,让人进来了。
墨子豪笑着钻进来,坐在墨子晏对面敲着桌子对他说:“哥,老头子跟你说什么了?”
墨子晏瞥了他一眼:“他让我滚。”
墨子豪噗的一声笑了,但碍于墨子晏还在面前,还是干咳了几下正色说:“哥,老头子让我转告你,以后交接的事情就你干了。”说完从怀里掏出一张纸,“他让你明天把这个送过去,还是那个人。”
墨子晏一开始想拒绝,但是一听“还是那个人”马上就来了兴趣,把纸收下了。
“知道了,可以走了。”墨子晏敲了敲桌子,下了逐客令。
墨子豪起身走到门口,临走前突然转过身问墨子晏:“哥,和你对接的那个人……是不是长得很漂亮啊?”
墨子晏挑起眉毛:“怎么说?”
“刚才我提起人家的时候你眼睛都亮了!”墨子豪贱兮兮地笑着,“就说漂不漂亮吧,漂亮了让我也认识认识。”
“认识个毛线,男的。”墨子晏白了他一眼,“赶紧滚。”
墨子豪叹了口气,关门走了。
墨子晏撇嘴笑了,深深地吸了吸信封上残留的香薰味。
淡淡的,很好闻,像他一样,怎么也不腻 。
那么漂亮的人,怎么会叫你认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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