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x和mike在前,daniel背着mark在后,四人上了二楼。
地板各处传来小人偷笑的声音,他们埋头寻找,推开每扇门,没有小丑的影子。daniel能感到背上mark痛苦的喘息,他一脸怒意:
Daniel好吧,你要和我玩戏法吗。出来!
lex在一扇并不出奇的房门前多停留了一会儿,daniel已经背着mark搜向走廊另一头,mike注意到lex。
Mike有什么问题吗?
lex摇摇头,在mike面前打开门。这个房间和其它几间卧室没什么两样,少数几样没什么特色的家具,空荡荡的桌面。只有挂着正红色私立学校外套的衣柜显示这一间在被使用。两人走进去,lex拾起床头一颗孤零零的白色战车。
mike福至心灵:
Mike这是不是我的房间?
Lex是我的。
身后的房门不自然地合上。mike立刻试图旋转门把,木门纹丝不动,他又拍了两下门板,手掌和门之间没有任何声音。
lex手上的棋子与整座房间一起化为一阵烟雾消散。他们俩现在处于一个黑暗的空间里,只能看见对方的身影,四周无边无际。
lex立刻上前搭住mike的肩膀:
Lex你还好吗?不舒服的话可以闭上眼。
Mike(不太明白)嗯?呃,我很好?谢谢,我不怕黑。
lex的神情有一丝疑惑。这时在phoebe家听到过的蜡人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Pennywiselex,lex,lex。我狡猾的继承人。你有告诉你的双生兄弟真相吗?还是只是堆积起另一个谎言。
Lex为什么不现身,把你认为的真相讲给我们听。
Pennywise哈哈哈哈,如你所愿……
黑暗淡去,露出他们刚刚在一楼见过的餐厅。一个男人,一名少年,和一对双胞胎小孩坐在长桌首位与两边。黑发的小孩用字母麦片在勺子上拼了个单词,拉了拉红发的那个给他看。红发竖起勺子聚精会神地捞着麦片碗,也想拼出点什么。首座的男人吃完擦擦嘴,站起来,路过红发时将麦片端起扣在他头顶。两个小孩呆住了,坐在对面的少年立刻起身帮红发擦脸。
mike震惊地看着这一切,特别是离开餐厅的男人虎口带痣的左手。
lex的左手在身前握着另一边手腕,兴致勃勃欣赏着这场演出。mike下意识贴在他身边。
Pennywise想看更多吗?我给你更多。
场景变为学校礼堂,小学低年级的红发穿着他们方才在卧室见过的校服,戴着一枚银牌。他身旁不远有个印度裔孩子戴着金牌,另有一个男孩戴着铜牌。他摘掉银牌,跟着只留给他一个后脑勺的男人大步离开。学校的走廊阴暗、幽长,出去后mike回头一看,校园设在一座古老的城堡里。男人在树荫下拉开车门,半侧过头对着红发:
Pennywise走回去吧你。
汽车驶远,红发不再有震惊的反应,只是面无表情地望着车尾。
Mike够了……够了!
天空传来哈哈大笑声,小丑听起来很兴奋:
Pennywise马上来!
场景变化,luthor公馆,会客室。男人抽着烟斗看向窗外,红发十一二岁,面带微笑地站在男人身后。男人用德语飞速咒骂:
Pennywise该死的daniel,狗娘养的,等他回来我一定杀了他,我要好好给他点厉害看看。该死…他有没有说过会去哪,知道Daniel平时放学都去哪儿吗?
Lex我觉得,(十一二岁的lex清清嗓子),他逃走了,不会再回来。
Pennywise什么意思?你为什么在笑?收起你那恶心的表情,你觉得很好笑吗?你很开心?我告诉你,小贱人,你最好祈祷你能把daniel找回来,知道吗,不然我会把你的头砍下来,把剩下的剁碎了倒进下水道,懂么,明白了吗?
男主捏着红发的脸颊,旁观的mike忍不住上前,被lex抓住手臂。
Pennywise你笑什么!
男人一巴掌甩在红发脸上,红发被打得倒地,又被男人一脚踢飞出去。
mike一瞬间挣脱了lex:
Mike停下!
男人迎向扑过来的mike,从后腰抽出刀捅过去,mike向下压他的手腕险险躲过,腹部衣料上多了一条血迹。
lex拉着mike退后,他们重新回到那间卧室,只有由小丑伪装成的男人还在。
Pennywise但你知道你在哪吗?
lex的目光从mike的腹部回到男人身上。
Pennywiselex使你退学让你只能去社区学校,你为Daniel的出走背锅被关了半个月地下室,你不再上桌吃饭只能像条小狗一样躲在房间里,而你的房间其实只是改装过的lex的衣帽间。他对待你像对一条不存在的幽灵,他制造了你的假死让你从继承人名单被除名。
Pennywise想一想,市值万亿的LexCorp本可能是你的东西。
小丑化为的男人摊开手掌,拇指大小的黑发小孩把自己缩在一列悬挂的大衣下,捂着耳朵发抖。小丑的另一只手还握着刀准备,好似这样拙劣的幻像就能骗到mike上前似的。
Pennywise你看。
mike真的动了动脚,被lex牢牢控制在原地。
Pennywise好啊,没关系。多想想,多想想……
小丑边说边退后,钻进一只矮柜关上了门。mike征求意见地看了lex一眼,上前挑开柜门,柜子里只躺着一把沾血的刀。
身后的门弹开,走廊没有异样。lex回过身,与mike对视,思考着。mike张张嘴唇,这时daniel用肩支撑着mark从其中一个房间进入走廊。
Daniellex?
lex率先走出去,mike随后。四人在走廊中央的楼梯口相遇,daniel满脸汗水,表情严肃:
Daniel为什么mark在公馆会挨饿?厨师和帮工是摆设?
Lex(分了他一点注意力)他们只在luthor回来时被雇佣,难道我有钱付给别人来填充冰箱?
Mark你看到的那种只有一次,他俩在欧洲参加夏令营。而且我有激浪喝。
Daniel(仍旧对lex)这真可笑。
Mike我已经明白了我的家庭有多糟糕,但能不能别再指责这是谁的错!
Daniel低头重新思索了一下,lex毫不在意,已经一只脚踏上阶梯。
Lex下午六点,茶会的时间到了。看来我们的目的没变,在肉派店的阁楼上为luthor剃须。是时候去和房子的主人杀杀时间了。
Daniel这是你的阵前动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