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终于来了。涂山以沫打开房门,是朴灿烈。
朴灿烈以沫,我……
涂山以沫立即打断朴灿烈。
涂山以沫有什么事进来说吧。
涂山以沫侧了侧身子,让出一条路来。等朴灿烈进去后,涂山以沫缓缓把门关了,又走到了窗前,自言自语道。
涂山以沫今天的风好像有些大。
说完,就把窗也关了,隔断了窗外树上的一道视线。随即,那树上的人影掠过,出现在涂山以沫的窗沿下,耳朵贴在墙上。
屋内。
涂山以沫平静地看着朴灿烈,慢慢地,涂山以沫的视线转向的窗外,还竖起一根手指,抵在嘴边,做出了一个“嘘”的动作。朴灿烈一看涂山以沫的动作,再联系涂山以沫刚才的做法,多年的默契让他顿时就明白了涂山以沫的意思。
朴灿烈我来找你只有一个目的。
涂山以沫你还是不死心吗?
朴灿烈是,你是我看着长大的,你怎么能留在狼族,况且,我们还需要你来掌管大局。
涂山以沫难道我在你们眼中只是一把政治工具吗?
涂山以沫的声音渐渐激动起来,像是情绪有些失控。
涂山以沫你怎么不说话了,呵,也是,你是心虚了吧。
此时朴灿烈的声音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
朴灿烈是,我就是这么想的,如今,我没有任何利益可以从顾柳言身上索取的了,只能来找你。
涂山以沫呵,你怎么能这么狠心,我从小和你一起长大,你就这样对我。
渐渐的涂山以沫的声音像是染上了哽咽。
朴灿烈在利益面前,友情算什么?
听完,窗沿下的那道人影转了转眼珠,又消失在森林里。
屋内,涂山以沫哪有半分伤心的样子,显眼的是涂山以沫嘴角挂着的讽刺的笑。对面的朴灿烈微笑着看着涂山以沫,察觉到偷听的人已经走了,轻轻地开了口。
朴灿烈好玩吗?
涂山以沫好玩,怎么会不好玩,就区区一个顾柳言而已,还真以为我这么好对付啊。
朴灿烈无奈地摇了摇头,一副拿涂山以沫没办法的样子。
朴灿烈我想你应该也猜到了,现在狐族是顾柳言说了算。
涂山以沫没有半点惊讶的样子。
涂山以沫嗯哼,意料之中。
说完,涂山以沫朝着朴灿烈狡黠一笑,竖起来右手,朴灿烈笑着伸手在涂山以沫的手上一击。
涂山以沫真想知道当顾柳言知道所有真相时的表情。
朴灿烈除了你,谁还能想到这样损的法子。
涂山以沫喂,朴灿烈,我有那么坏吗?
涂山以沫笑着,顾柳言,你和我们一起长大,我视你为姐姐,既然是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