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以沫没有再说话,只是径直坐到了边伯贤的旁边,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这个举动让边伯贤的脸色有些缓和,吴世勋看着边伯贤和涂山以沫,只觉得这两个人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朴灿烈看了看吴世勋和边伯贤两人,微微皱了皱眉头。
朴灿烈行,那我就在这儿住下,反正只要你在哪儿,我就跟你到哪儿。
边伯贤你以为这儿是谁的地盘,你想住就能住的吗?
朴灿烈我又没说要你给我准备房间,我和九九挤一间就行。
涂山以沫淡定地喝着茶,显然早就知道了结果。从小到大,虽然朴灿烈都是由着自己的,但他决定的一定要做的事,就会想各种方法去达到目的,就算自己去说也没有任何效果,反正他最后肯定会会留在这里,那自己说什么也没有用,还不如好好喝茶呢。
边伯贤你!
边伯贤显然没有想到朴灿烈会这么说,脸再次黑了下来。
边伯贤你这样有没有为九九的清白着想,你让别人怎么看她。
朴灿烈不在意地嗤笑一声。
朴灿烈要照你这么说的话,那她之前就没有清白了。
涂山以沫淡淡看向了朴灿烈,不说话。朴灿烈立马就注意到了涂山以沫的视线,把头转向涂山以沫的位置,露出大大的笑容。涂山以沫一怔,移开了视线。朴灿烈的黯然随着涂山以沫的动作在脸上浮现。
朴灿烈反正我有的是办法留在这里。
边伯贤紧紧地皱着眉头,不高兴的抿着唇,终是默认了朴灿烈要住下的事实。
还好后来的几天大家都相安无事,只是任谁都看得出,边伯贤对朴灿烈的敌意很浓,原本吵闹的吴世勋和涂山以沫倒成了每天看戏的人。还有一点奇怪的事,是吴世勋告诉涂山以沫的,就是在每一天的晚上,朴灿烈都会在涂山以沫的房门前踌躇着,很久后才会离开。涂山以沫在等,等朴灿烈开口。
这一天夜很深了,涂山以沫的房间还亮着微弱的烛光,摇曳着,将涂山以沫的影子映在墙上。涂山以沫正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咚咚咚”,终于来了。涂山以沫打开房门,是朴灿烈。
朴灿烈以沫,我……
涂山以沫立即打断朴灿烈。
涂山以沫有什么事进来说吧。
涂山以沫侧了侧身子,让出一条路来。等朴灿烈进去后,涂山以沫缓缓把门关了,又走到了窗前,自言自语道。
涂山以沫今天的风好像有些大。
说完,就把窗也关了,隔断了窗外树上的一道视线。随即,那树上的人影掠过,出现在涂山以沫的窗沿下,耳朵贴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