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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像飞，转眼就要升高三。
我和林列选课完全错开，他全理我全文，面对面写作业的时候极其鸡同鸭讲。
只有大三门语数英是一样的，他是资优班，数学作业比我的难。
这个人做题喜欢直接在卷子上打草稿，步骤很少，最终答案画个圈，一股聪明人的装逼味道。
查我作业的时候比小学老师还细致，习惯性动作是扯给我一张空白A4纸，打断我不得章法的叙述，把笔塞进我手里说“你写下来”。
他见我数学老师的频率比见他自己的还频繁，是个男老师，还年轻。就开林列玩笑：“这么高调？”
他嗯一声，扣紧我的手，指节温暖而干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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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高三走读了，我还是住校。
早上没法抓他去食堂吃早餐，我也懒了，寝室里囤了面包牛奶，多睡五分钟，叼在嘴里去班里吃。
某天下早自习我跟同桌聊天，她示意我往外面看，我一边吸牛奶一边转过去，看到林列站在外面。男生的肩膀和脖颈线条被晨光镀上金色的描边，我听见他叫我名字。
落到我手心的三明治还是热的，外面包的环保纸上贴着wagas的logo。
“开门这么早吗？”我问他。
“七点。”男生冲我弯弯眼睛，“买完过来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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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列的上午最后一节课常排到化学，他们老师是教学组组长，一个特别严肃的小老太太，拿下课铃当上课铃用。
我一开始会等他，后来发现等他下了课食堂已经没剩什么了，林列很轻地拍下我的头：“周二周四你和朋友吃，我跟朋友叫外卖。”
我说好的。
我的老师都比较好说话，甚至会提前放我们下课，我和室友手拉手去食堂排意面的队，吃饱喝足出来能撞上林列和他朋友去操场栏杆拿外卖。
几个男孩子走一起，都是资优班大佬，年轻又自信，我男朋友是里面最吸引人的那个。擦肩而过的时候还会对我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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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什么时候发现他可能没有好好吃饭呢，是有个周四换课，我被排成一下午的自修，决定厚着脸皮去找林列一起。
图书馆打了冷气，他坐我对面，陷在沙发里的姿势有点懒，倒是抬了眼睛叫我快做。
我说好的，写完一篇政治小作文抬头，对面人低着头，还没拿笔，横抱了个靠枕。
我去抓他手，想让他别偷懒，被男生皮肤的温度惊到。
他很轻地动了一下手臂示意我放开，我才发现他脸好白，平时就好白，此时此刻白得有点快透明，但还是提了下嘴角，语气像平时一样可靠而且让人安心。
“没事，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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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管他试图阻止我的手，直接伸手进他校服里面。
左上腹的皮肤一片冰凉，我能感觉到男生有点急促的呼吸，手下的器官也在随之起伏。
我用了一点力，想把温度传给他。
林列下意识地弯了一下腰，那是没能控制住的非条件反射。然后朝我靠过来。我能感觉到男生尽力放松地歪在我肩膀上，像把整个自己交给我。
我问他疼不疼，他的胃在我掌心下面不安地跳动，可是他说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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