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的声音已经是禁不住的颤抖,毕竟人都是有心的,谁也不能做到无情无义,马嘉祺也一样。
他一直以来都是以沉稳冷静示人,可实际上只不过是他自己消化了所有负面情绪罢了。
马嘉祺“白镜栀,你也别揣着一副站在道德制高点的模样来评判我该怎么做,你们所有人都说丁程鑫可怜,难道我就不可怜吗?”
马嘉祺这番话说的让白镜栀哑口无言,其实他们谁都说不上谁到底是最无辜最可怜的那个,但一码归一码,马嘉祺这件事办的就是不对,他这样做是并不尊重白镜栀的。
白镜栀俯首不言,马嘉祺突然上前,用力将她紧拥入怀,好像在抓住最后的一根稻草。
马嘉祺“阿栀我是真的爱你,你绝对不能离开我,没有你我会死的。”
白镜栀曾试图挣脱他的束缚,但马嘉祺的力量实在太大,随着她的挣扎,他将她拖起,双手反扣于她的背后,而另一只手则掐住了她细长的脖颈,覆上了她的唇瓣。
他一边在她唇上吮咬厮磨,嘴里一边含糊不清的唤着她的名字。
马嘉祺“阿栀,你只能是我的。”
马嘉祺“我要你心里明白,你只要戴上了那枚胸针,一旦摘下就要承担不菲的后果。”
白镜栀推着马嘉祺,可是在马嘉祺面前,她的力气却是那么渺小。
白镜栀“疯子!你放开我!”
但马嘉祺又怎么会听呢,他就偏要擦枪走火,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了,随着便用手去扯她的衣领,将密密麻麻的吻移至锁骨。
白镜栀见挣扎无果,就只能下嘴咬了他的耳朵。
马嘉祺吃痛倒吸了一口凉气,耳朵一下就红透了,然后他抬起头,凝视着她的眼睛,冷呵一声:
马嘉祺“丁程鑫原来就只教了你这些防人的手段吗?”
白镜栀同样回他一个冷笑,不屑地看着马嘉祺。马嘉祺不知道她的地方还多了去了。
白镜栀“不用人教,是人就会。”
白镜栀趁着马嘉祺这会儿没别的动作,使劲用膝盖撞了他一下,借此机会又蓄力挣脱了一只手,随后用尽全力推开了二次吃到教训的马嘉祺。
她毫不拖沓的迅速从桌子上蹦跳而下,向书房门口飞快地跑去。
她猛地推开门,却与刚刚回来的冷彦撞了个满怀。
白镜栀看着她,突然楞在了原地。
冷彦看到衣衫微乱的白镜栀,再一看她身后跪在地上捂着下体的马嘉祺,不由得已经在脑子里描绘到了那无法形容的画面,脸上浮现起的一团红晕瞬间又消失不见,警告自己不能乱想。
冷彦收回了思绪,意识到她正要逃离,于是果断伸出手企图阻止她。
然而,就在这时,房间内传来马嘉祺凛然而坚定的声音:
马嘉祺“别拦她,让她走!”
冷彦听后微微皱眉,疑惑马嘉祺为何这次要放她离开,他内心最害怕的不就是白镜栀逃走吗?
冷彦有些犹豫,要知道,白镜栀今天出了这个门,就再也不会回来了,马嘉祺真的不会后悔吗?
冷彦·冷管家“可是——”
马嘉祺“没听见我的话吗?让她走!”
冷彦还没来得及说完,马嘉祺就打断了她,既然马嘉祺都下命令了,她也只好缩回了手。
仿佛是出于某种无形的默契,两人同时默契地沉默了下来。
马嘉祺透过书房的落地窗远远望着白镜栀毫不犹疑地离开马家之后,仿佛整个世界都空了。
他一脸悲伤,嘴里呢喃着一句:
马嘉祺“到头来,我还是失去你了。”
马嘉祺深吸一口气,他默默忍受着世间的冷嘲热讽,多年来卧薪尝胆,如今却还是一无所有。
他自嘲地笑了起来,仿佛在嘲笑着自己的无能为力。
连自己爱的人都留不住,他到底还是一个失败的人。
白镜栀一路逃到城郊路上才放慢了步子,此时的天空也已经乌云密布,整个天都昏沉沉的,仿佛要把她吞噬了一样,不多时,淅淅沥沥的雨便下了起来。
这场雨似乎是上天在嘲笑着人间的冷暖和人性的卑劣,它站在至高无上的地方,藐视着人间,见证着人间的点点滴滴。
白镜栀被雨淋湿了全身,摇摇欲坠的走在街边,她只觉得自己身体特别沉重,雨滴打在她的身上,冷的她瑟瑟发抖。
而下一秒,她就眼前忽地一黑便昏过去了。
此时,当贺峻霖驾驶着严浩翔的车匆匆驶过这个场景时,他被突然出现的白镜栀吓了一跳。
车辆立刻靠边停稳,贺峻霖跳下车,焦急地朝着晕倒的人飞快跑去,脸上纵然满溢着关切与担忧。
当看到是白镜栀之后,他眼底掠过一抹短暂的惊讶,随后便立刻将她抱起来回到了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