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并没有立刻停止哭泣,反而带着一丝苦涩的微笑,像一个小丑一样躲在黑暗中。
她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和复杂,她的情感不再是由她自己掌控,而是来源于另一个人的存在。
而这时候,马嘉祺也从公司赶了回来,一到家他就跑去了马落姝的房间,但是并没有看见马落姝的身影。
随即,他的目光转向了身后的保姆,声音犹如惊雷贯耳,充满了愤怒和质问:
马嘉祺“她人呢?”
马嘉祺这一声愣是震得保姆不由自主地心惊肉跳,他那如狼似虎的气势令人不寒而栗。
而保姆自己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仿佛无法将自己的思维组织成流畅的语言。
“我…我刚才确实看到马小姐在房间里晕倒了,我真…真的不知道她怎么会不见的,我是绝对不敢撒谎的,马二爷。”
马嘉祺瞬间握紧了拳头,眼神中带着一丝凛然,他似乎小看他的阿栀了,她居然能以做戏这种手段骗过他们。
而马落姝似乎也听见了马嘉祺的声音,她想他应该是回来了。
于是她本能的想找个地方藏一下,然后再找其他合适的时机赶紧离开。
马落姝慌忙地收拾着地上的狼藉,不料一个不小心碰倒了旁边的一个八音盒。
随着直接触动了机关,里面的一个小女孩缓慢而优美地转动起来,奏起了动听的乐曲。
马落姝心惊了一下,可能是因为有些心虚,所以显得有些慌乱。
她在惊恐之中赶紧去扶八音盒,正要扭转开关,却见书房的门被人猛地撞开了。
她抬头,撞开门的瞬间与马嘉祺的目光撞了个满怀,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睛让她不由得紧张起来。
马嘉祺看着她倏地笑了一声,这一笑仿佛让整个空气都凝固了。
马嘉祺“你果然在这儿。”
白镜栀放下八音盒也从地上站起来,眼里透着一股狠戾的厌恶凝视着他,是马嘉祺将她和丁程鑫分开,也是他一直控制自己这么久。
马嘉祺“你先出去吧。”
马嘉祺偏过头冲着旁边的保姆说道,保姆立刻点了点头,确实这种情况她也不太适合在这里,于是就迅速地离开了。
马嘉祺轻轻地关闭了门,但他没有反锁。
接着,他一步步走向白镜栀,伸出手试图抚摸她的脸颊,但被她直接甩开了手。
白镜栀“别碰我!”
白镜栀现在对马嘉祺感到极度厌烦,她已经不愿意与他有任何接触,感受到与他相关的任何物体或气息都让她感到不适。
她开始逐渐疏远他,不再信任他,甚至不愿意直视他。
他的存在让她的内心感到沉重和压抑,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拖住,让她感到无法逃脱。
但是马嘉祺也不恼,他知道白镜栀现在正在气头上,也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居然会这么快来到罢了。
马嘉祺拉开了椅子,坐下了,抬头觑向马落姝,缓缓开口:
马嘉祺“想必你已经不是她了吧,我埋藏了这么久的秘密终于还是被你发现了。”
马嘉祺“现在,你有什么想问的就尽管问吧。”
白镜栀费了些心力,尽量平静下自己的情绪。
她眼前的马嘉祺,已经不再是她曾经熟悉的那个人了。
他的自私和偏激让她感到十分不安。
白镜栀“为什么要给我替换记忆,这对你来说有什么好处吗?”
马嘉祺“当然有,因为这样你就可以一直留在我身边。”
马嘉祺“这么简单的答案,其实像你这么聪明,根本不用问自己心里也清楚的吧。”
马嘉祺专注地看着她,手指轻柔地敲打着桌面,仿佛在思考,又似乎在等待着她的回应。
白镜栀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
白镜栀“为什么一定是我?”
马嘉祺笑了笑,抬眼看向她,眼底渲染着一丝邪魅的笑意。
马嘉祺“这还有什么为什么,只要我马嘉祺中意上的,那一定就会坚守这个人一辈子,哪怕这个人她心里没有我,我也会想方设法让她彻底属于我。”
白镜栀闻言,只觉现在的他再不似当初那般温柔干净,而是让人从心底里畏惧,甚至偏激到让人窒息。
白镜栀“你这是强取豪夺,凭什么所有人都要顺着你的意来?你不觉得自己很自私吗?”
马嘉祺“自私?我是自私,可如果我不自私那我就只有任人鱼肉的下场,我不单单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整个马家,也更是为了强大自己去保护我所爱的人。”
马嘉祺的语气渐渐开始变得激动,这些年来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过来的,他也不会告诉别人他过得有多难,他只会用自己的实力证明他过得很好。
马嘉祺“可是你知道吗?我的姐姐为了我被那些人害死了,而我却一直被蒙在鼓里,直到现在才知道她真正的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