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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人生朦胧)

我的半生之恋

常霖高敏张茵郭老师

一节(出生的地方)

人的一生是能活到七十岁、八十岁,还是九十岁说不准,反正看到一百岁的人很少,也有英年早世的给家庭带来不小的打击。

新中国一九六五年,我出生在这里,一个长江中游平原,北岸小镇的东街上。

小镇不大但也有历史,听说宋朝岳飞曾领精兵南下,见眼前江水波涛滚滚,一时没有渡江用具路扎止处,有天夜里军营中战马突发嘶吼,惊醒多日来行军艰苦的将士,原来敌军金兵离止地不到十里路,马的灵性报警避免了岳家军遭受一场偷袭。

从此之后称为马嘶――后改称嘶马,之前这地方地名叫什么后来人都忘的一干二净了。

镇上没什么特色建筑,唯一的建筑就是无家巷那个多塌步高坡的房屋,印象中是个供销商店,坡下就是(嘶马公社)的集市小菜场,一块大大的空地。要说小镇特色,那就是街巷两边一路的青砖青瓦房,砖瓦色与北方建筑的砖瓦灰白色不一样。

一年中,小镇有一二个集场(庙会)分别是农历三月八和四月八,平常家里舍不得用钱的地方,这天都要舍得花点钱,没钱的人家早几天就把家里养的鸡鸭鹅和蛋品,羊以及其它农作物到无家巷菜场上,躲着戴红袖章的公家人变卖点钱,准备一些酒菜招待一年都难得见面庙会来赶集的亲朋,这天也是小孩子、小伙子、小姑娘跟家里要点钱到庙会上买点吃的。

镇上过去年间分东堂――西堂(浴室)家族,东堂姓朱称(东街)西堂姓郭称(西街)南街姓楼经营(妓院)北街姓高经营(铜匠铺)统称镇上四大家姓,朱、郭、高、楼。

二节(好看的女孩)

打我记事时,都认为身边的人对我好,就谈上学吧,老师家访时才知道,老师平时不是对我笑脸好好的,怎么还来告状,她是教语文的郭老师,长像漂亮二三十岁,我就喜欢上她的课,有次我看到她擦泪,我好心痛,但不敢上前问她怎么了,心想是不是她男人打她了,心里突然对她男人起了恨意,虽然还不知道她男人是谁,那时我就对漂亮女人有好感,我不知道后来才知道的爱情二字是什么意思!所以语文我能考个及格,几何还好,数学不好。

五年级夏天的一个中午,我和家里人正在吃中饭,门外街巷路上就传来几个小女孩的说话声。

“是这儿”

“嗯”

其中一个女孩说声,一个女孩应答。

杂声中没分清是哪几个女孩说话,随着脚步声己到我家门口。

先说话的是敏敏,叫(高敏)在叫我的名字“常霖,上学去”

她们几个女同学是来约我一同去学校的,几个女同学一起站在门外一脸笑容。

“来来,进来”

这是我哥笑喜喜在让她们进来,我面红有点不好意思连忙吃了几口,碗里也没吃干净,出门与她们一起走了。

高敏是班里长相最好看的,也是女生最喜欢靠近的,男生心想走近而不感不好意思走近的女孩,我在学校班里也有心想走近她的意思,也怕同学笑话,特别是男同学他们把校花班花说指为妖怪精。

一般在大众面前我是坚持男生的想法的,尽量不在人多面前靠近她和她说话,除非她就要走近我,我也想她时,她来约我上学,其他几个女生一定是因为她们是高敏的好朋友,所以一起来的,其实我同其他几个女生并不怎么近呼。

高敏原是我家套院对门住的,好像住院子天井对门时她家是租借别人家的半边房屋,后来她自己家在不远处靠集市菜场那里建了三间红砖红大瓦的房子和厢房锅罩间,砌了一圈红砖围墙,围墙院门直对里面正房堂屋大门,她家院门中间缝隙有点大,走在外面路上有意望里看,有时还看到高敏手捧着火油灯罩灯在家里走过。

学校每学期要支援当地农业建设,要求学生用课余放上学时间或者体育课时间给学校送肥料,学校操场上肥料堆积如山。

今天中午她要同我一起抬一粪箕肥灰去学校,正好我家有粪箕,她家是城镇户口没有农具,一路上我不感看别人,生怕有人说指我同妖怪精一起,她好像无所谓,我可不好意思的脸红,我个子高点她在前面我在后面抬着。

午后的阳光照在她身上的暗小花豆绿连衣裙上整个人儿显的特别的迷人,今天她用橡皮筋上带有二个白底黑点小园珠,一把抓的二耳边辫子,不同于以往编扎的一根粗大辫发,总之她不像农业户口家里的女孩,穿衣打扮当时算是有点城里人的样子。

可我虽然爸爸是南京工人,妈妈在家务农,家里不穷也不富,姐妹五个我最小,哥哥相差岁数大,穿不了哥哥的衣服,家里要们给我买布做大做长,要们我长个了衣服就短小了,我为了不让同学看出或是为了面子经常把袖子和裤筒卷起来,像是形成了自己小子的一种风格。

我们这么抬着肥灰去学校,路上也不知道有没有我们班里男同学看到。

高敏被选入小学小红花宣传队,一放学就让我把她的书包带回去给她家里,还好她家之前是我们家邻居,她爸妈也都认识我,我知道她也是想多接触我,不然书包又不重,干嘛天天要我拿书包,这是不是在我面前撒娇,当然我也想天天看到她如花似玉的容貌,似乎出水荷花清香美丽,在我眼里电影(小花)主要演员扮演者陈冲,刘小庆与她相比略有逊色。

明天到我家做家家,抓迷藏(小孩游戏)高敏经常星期天就约我到她家玩,她爸妈是在镇上厂里上班,白天家里没有大人,我们能任性地玩到她爸妈下班。

有天躲迷藏是她弟弟抓我们,我和她躲到厢房锅罩后面时她妹妹也躲到我们这里,锅罩后面不大的地方,她妹妹一来挤得我和高敏面对面,身靠身,我的下体第一次感到暖流的热乎,心里砰砰砰直跳,我们脸上都突然红红的像躲在小鸡炕房中一样的温热,游戏结束后感觉我们二人都不敢正视对方,说话也走神了,今天还是早点离开她家,心想,我们这些表情变化她弟妹一点未感觉到。

那年头大家家里经济都不富裕,平常也吃不到什么好吃的东西,街上大众食堂里卖的肉包8分钱一个,烧饼5分钱一块,油条5分钱一根,走那经过闻到一阵一陈的香味。

我是给家里做事,如洗锅碗一次2分钱凑到8分钱买个肉包,那时大众食堂的肉包儿,馅儿多包子大。

有时我到商店趴在地上用手到柜台下面摸人们买卖东西不注意掉滚进柜台下面的硬币、零钱分币。

我吃东西时也想到高敏,我带过几次给她,第一次一根油条小心地放在书包里,等到课间时几乎班里的学生都到教室外跳绳、踢鸡毛毽子了,我看她没有出来,她好像在思考学习上的什么问题,她一直在班上学习成绩是不错的。仿佛她在等我,在给我机会,我快速走进教室自己的座位上从书包里拿出早上放在书包里还热热的油条迅速走到她面前放在她的课桌上,说“给你”她好像被惊醒微微抬头转向看着我,没有说话,只是小心地又看了看窗外的同学还在玩跳着,看着面前的油条,表情谨慎地拿起吃了起来,看到她吃了,我也就离开又跑出教室,假装着没有任何事的心情不让同学发现。

我的男同学要好点的就是街巷上邻居有几个,一起玩的,有些并不同年级,岁数也有大有小,周伟国是我较好的同学朋友,他家是在长江里弄鱼船打鱼的,鱼船就停靠在不远的长江边上,鱼汤和红烧鱼是经常吃的,因为我是他朋友也经常带我上他家小鱼船上玩,玩玩玩玩就在他船上吃饭了,吃鱼吃米饭,我们家一周才吃一次米饭,平常都是菜粥,早晚大麦面米粥。

过了星期天,今天又是星期二,下午二节课就放学了,我和周伟国走在路上遇到后面追上来的高敏。

她在喊我“常霖,等我”我们慢下脚步等着她。

一来“你今天不上宣传队呀”我问?

“星期二不上,你忘了”

她说着还用埋怨的眼神望着我。

“哦哦”我连忙应会着。

我向她介绍周伟国家鱼船就停靠在那边的长江边上,周伟国这时又向我们邀请上他家船上玩,我心里不想让高敏去他家鱼船上。

可嘴里还是不情愿的说“好好”

而高敏听周伟国约她也去鱼船上玩很是高兴,周伟国看高敏愿意去玩也脸上高兴的更多笑容,浑然不知我的感受,一个劲儿地在前指引着去他家船的位置,嘴里还不停地说话“这边,这边就到,就在哪里”周伟国心想能让高敏漂亮的女孩去他家里是个多么荣耀的事,我跟高敏默默地看他带指带说的就到了。

他家鱼船不大,静静的靠在江边的大湾沟里小浪还能把船微微的摇摆,紧挨着他家的船还有三四只大小差不多的鱼民船,家家都在晒晒鱼网准备着出江打鱼的用具。

傍晚天空红艳艳的斜阳落在洞油刷过的船身船板上,把几只小鱼船印染的像似风景画一般。

上船要走过一个长长的、二三十公分宽的跳板,跳板一头架在船头,一头放在江滩沙土上,几只船好像就放了一个跳板共他们自己上下。

“唉呀”

高敏惊呼着脚鞋陷入了沙土一点,大惊小怪的。

我在想高敏今天穿的是宣传队用的白色球鞋,有点显摆。

她穿什么都好看,我还是喜欢她平常穿的小方口黑布鞋,气质清雅。

周伟国他妈他姐看到周伟国带着我还有一个小女孩上船满满的高兴。

说“没事没事是干沙,不沾鞋的”

说着我们上了船,高敏弟一次来周伟国家的船上,显得特别好奇,船头站站,船尾看看,船仓中坐坐。

周伟国妈妈、姐姐更是不停地看着高敏,心想这是哪家的女孩这么好看呢。

周伟国也是忙的不亦乐乎把他自己的零食拿到小桌上给我和高敏吃,还不停地同高敏说话儿。

不知不觉玩的时间好长了,天要晚了,天空红艳艳的阳光没了。

高敏还没有走的意思,这下我心里很气,心想你高敏不走我走了,想着就起座走到仓外。

问:“高敏要晚了,我们走吧”

不知高敏是没听见,还是她本意想再玩玩,不想走的意思,没答话,还在同周伟国说话。

我随便向周伟国妈妈、姐姐打了招呼走上了跳板走了。

也不知道高敏什么时候走的,有没有留在那里吃周伟国家的鱼,鱼汤和米饭。

这段时间发现高敏同周伟国走的很近,暂暂的有意识地远离我,放学后我都见不到她人,真是见财眼开吧。

我家是没有周伟国的鱼,鱼汤,经常吃的米饭。我心里难过,有时放学有意走去江边望去周伟国家的船,想看见高敏在不在他家船上。有天是星期天我确实远远的看到那个熟悉美丽的身影坐在他家船仓中,我突然恨我不该认识周伟国,气恨的我在江堤上一囗气向周伟国家鱼船的反方向奔跑了2里路,也没减轻我心里与她失去交往的平衡。

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了,算算五年级学期快要结束了,为了能同高敏从新走近交往起来,我大胆冒着被同学和老师发现的风险,课间没人偷偷地在高敏书包里面口子处留了一张小纸条,上课只要她一打开书包就能发现,上面写有:高敏我还想和你做朋友的字,上课后我心里跳跳的注意着她的行为表情,她是否打开书包同时看到纸条没有,应该看到了,我看到她面无表情地转过头向后看了我这边一下,分明是知道我放的纸条,心想她这段时间后,是否还愿意同我做朋友呢!时间特慢的下课了,突然有个男同学捡到我的小纸条在欢呼“嗳”大家看,哪个写给高敏的纸条:高敏我还想同你做朋友的大声读音,顿时我的脸红热到了颈部,你高敏不想也不要乱扔纸条啊,这样同学不就知道了这事。

兴好我写纸条时没有随便写写,为了字写的好看,拿出认真写的纸条,字迹不像我常写的字,要不老师同学定会认出是我写的字。

算术老师陆老师男老头,其实是个心思不正之人,还是教师呢,他是有贼心没有贼胆的坏人,班上的女同学好看点的都被他放学留校做作业或是经过讲台前他那把椅子总是有意无意的向后倒,挨到女同学身体上,压的女同学后有黑板无法走动。

高敏的风波事情过去了,我也不去想她了,人家不愿意了,她有了新的朋友了,要不然纸条怎么会掉在过道中,一定是她扔掉的。

又到学期未了,今年是五年级跟据我的成绩留级了。

说实活当时的教育是良性发展的,虽然学期学费收2元钱,教师没多少个人利益抓学生学习成绩的,老师可以说是没有多少私心的,算是人民教师为人民,是辛勤的园丁。

我不认为我笨,我爱各种玩法,一上课就经常睡觉,多少次被老师拍醒、叫醒,同学们对于我上课睡觉,已经习以为常了。

我对几何课有点感悟,听讲、看的懂,还经常举手答说,答的全对,也爱上郭老师的语文课,爱看她听她讲话。

高敏和原五年级的同学们已进入初中了,从此和高敏他们分离了,起初曾经同她的亲近慢慢的成为了过去,我也不好意思找她,好像我们从来没认识过,没见面过一样。

三节(早熟的心思)

留级后,郭老师还是教我们语文,我还是爱听她讲课,不光是她人漂亮,而是对我还不错,很有耐心回答我不懂不领会的字词。

留级的班上也有一个美女同学,文静,秀气,净雅她叫(张茵)因为留级,因为高敏或者是因为什么,总之我爱美的东西,美的人物,美的故事,美它能引起我的兴趣,我的激情,我的梦想,爱美是我生命的一部分。

她上学途经走的路我会喜欢跟着走,偷偷的熟悉她家的环境,她不怎么同男生说话,但不是不想遇到男生交流,她也知道学校班里男女生接近会受到嘲笑,但我知道她渴望与男生交往,特别是她想要接触的男生。

“张茵”

我在放学她家附近的一条街道小巷子里,没人时第一次叫她的名字,她转过头惊奇的望着我。

问“干嘛”

我为了不让她惊吓,快速从书包里拿出她丢在前街上的黄色薄薄沙巾给她,见到她是放在上衣右旁边插囗袋里的,可能口袋浅没多放点进去还留有沙巾露在外面,刚刚是她挎在右肩上的下面书包走路摆动磨擦丢下的。

“哦,是我的”

她没有说谢我的话,只是对着我微笑了下接过了沙巾转身继续回她的家。

我有意慢下脚步走在后面,看着她离开的背影。

她家住的地方,我也可以从她家门口绕过,也可走正常走的街道回家。

班上男生栾民是留班新认识的朋友,他家好像也住在张茵家那边不远,这天放学他问我敢不敢打妖精,他一说我就知道他说的指谁了,但留级生作为大哥在他面前不能说软话。

“敢啊,哪个”我问?

“张茵”他说

“哦,行”我对他说。

于是我们走到张茵回家必经的小街巷里等着她,这里也是几天前,我捡拾到她的沙巾,还给她的巷子。

“来了”栾民说。

指张茵同往常一样,放学回家走进了巷子,我俩就站在巷内等她慢慢走过来了,张茵见我俩站在巷子内不动,巷子不宽她看走不过去的,就站在我们面前,还是不说话,只是习惯性的安静地看着我们,这时我表现出大哥行为。

说“看我的”

说着上前二步对着张茵的脸,右手拍的一下“啪”打在了张茵的左脸上,她好像没哭,脸上表情只是受了惊吓,她左手轻轻拨开我走了,我也是有意让开,其实我知道我没使劲打下去,只是打给栾民看的,这时栾民更没拦着让她回家了。

今天我动手打了她,她会不会以后非常恨我,从此更不会遇见我能说话了,我心里思考着回了家。

我想像对高敏一样买些吃的如油条给她吃,不知会接收吗!

这几天我观察到她和平常一样表情一直没什么变化,好像没被人打过似的,我准备好买的油条在找机会给她,二堂课间教室里都有同学在做作业,要不她也在教室外活动,好不容易等到上午最后一堂课间就她一个人在教室里斜趴着休息,大概昨天晚没睡好觉,显得没什么精神。

我把油条拿给她面前放到她手上,她突然镇住了一下,马上回过神来对我笑了笑,放在书包里的油条纸包的虽然回软了点,但是还有点热度,我给她后立即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假装着看书,看到她吃了,我心里兴奋了。

正常人家半年能舍得去街上买油条回家吃的不多,她家也不例外,看到她油条纸包的油条吃的越过越少了,在上课铃声响起时,她把油条纸放进了自已的口袋里。

我想那天打了她,看来她没有生我的气。

无建华他爸是镇上供销肉品站工作,学校老师家里要是想不凭肉票吃肉,想买到好肉,都让他回去找他爸爸弄到。张茵也就成了无建华献殷勤的对象,张茵有时也问家里要不要肉,也会让无建华带肉给她家,无建华乐于高高兴兴的服务,我很嫉妒他有在肉品站工作的爸爸。

今天我也是有意遇她同路回家,有意让她看到我,在走到大会堂街道上她喊我了一下。

“常霖”

我看过去笑了笑,还是不快不慢的熟路走着。

又到了她附近的这条巷内。

“常霖”她又喊了我。

我转身停下来等她。

“你怎么现在老走这里回家”问我。

我脸微红地说:“随便,我瞎走”

反正哪里都可回去。

“哈哈”她笑了。

这回不是微笑,是真的对我笑的。

“以前没见到你走这儿过”张茵说。

“嗯”我回了她。

心里想不是你家在这里,妈妈的(口号)我才不绕弯子走这儿呢。

走着走着她马上转弯就到家了,我有点失望,走的太快,时间太短。

“我到了”张茵说。

“我知道”我回答。

她用会意的眼睛望了我一下走了,我还想多跟她说说话的。

南街南场上这天晚上放电影(小子辈)拍摄现场在上海,反映的是公交车人员的发明与爱情故事。

凡镇上有免费电影我一般都去玩的,今天特别去注意张茵来不来看,一来放映电影的地方靠她家,二来就在她好朋友朱红家门前,我眼睛在人群里转着寻找她或者朱红的影子,想是找到朱红可能就能看到她。

马上都要放映了,没看到她俩人影,可能她们没来,可能她们不爱在秋晚凉气中出来看电影,也许不喜欢这类影片。

露天看电影附近的人家会自带椅橙,远些的人空手来到处站的站,蹭的蹭,有的少年大孩子,青年人顺便爬在树丫上,别人家的砖砌围墙上观看,没看到张茵我来看电影也没什么兴趣了,看了一会不看了回去。

张茵他妈本是个美人儿,生了她和她弟弟,四十好几人了,还是很年青气质漂亮,定是城里人会保养的效果吧,她妈是个到这里来的知青,到了这里没几年有人介绍婚嫁给了嘶马人家,家境还好,男人做中学教师的,虽然当时工资不多,但也算工作体面,在这里家庭算是中上等水平了,加之她妈本是城里人,她爸又有点文化修养,在人们眼里她家也是有规矩高深不爱与外界交流的城镇人风格。嘶马有塌江风险地,听老人说,现今的江堤岸过去还在江中心呢,多少年过去了,之前塌江的村庄人家都分流的到处都有,如今以分不清楚哪家过去是那个村上的人了,但老镇上人家基本都还是原先人家。

省市县为了治理长江就在嘶马我和张茵家不远的长江岸堤边住设了嘶马治江工程处,建了办公楼,内里生活工作条件不错,有大彩电能收到电视台的电影和电视剧,住设的工程处在这里算是个国家大单位了,里面人对附近村民镇上居民不错,晚上职工会议室放电视都对外开放,附近的人们经常去看到十点十一点回家。

最近播放香港电视剧(射雕英雄传)来看的人特别多,听张茵家附近的小同学说张文和张茵也去看,张文是张茵的弟弟,因为电视在这里没人家有,镇上小单位也没有,公社和镇供销合作社里会议室只不过是小黑白电视。

今晚我兴奋地早早去了工程处,在电视播放时果真看到张茵和她弟弟也来了,她们就站在前面门里旁边看起来了,我来的早就站到里后面,因为会议室内几排长椅都是专门给职工座的,所以人们知道,一般不是同工程处里面人分过亲近的人,你座下会被说的。

我脑海里在翻腾着,考虑怎么接近她,直接过去她会不会理我,想来想去不应该,因为前二天她和我说上话儿了,只是时间亲近的不长,她也吃了我给她的东西,不会不理我,于是我挤开站在沿墙边的人群,靠到她站的地方。

她见人群异动见我来到她身旁,表情有点紧张,她弟弟也斜看了我下,见陌生人有些保护他姐的意思。

“你也来看电视剧啊”我等于问她打招呼。

她转头望着我点了点头,她弟弟又斜眼看了我下,见他姐同我交流,知道是他姐认识我,就放心的看电视了。

都播放看了一节了,到现在人还越来越多,挤挤攘攘的我越靠近张菌,感到她有些不自在的样子。

电视剧第二节快要看完了,其实我没心思在看电视剧上,只是想能同她亲近一些,人群的挤压中我随下的手碰到了她的手,是的,一定是她的手,我的手一下子没敢动,但是俩人的手皮还是无意的擦到,她的手也没换地方,还是在那里,就这么一会儿擦到,一会儿不知道是不是她让的,反正手一直僵持着,谁都没有敢乱动,发现她这会儿也心不在马的看着电视。

第二节完了,人群又一陈动荡,她的手也动了下碰到我的手,我也顺势动了动手,碰了她的手,我俩眼看着电视,心应该都不在电视上,这次碰到了她的手,我手没有有意离开,而是不力不弱地挨着她的手,她没有主动移开手,只是一动不动,我感到了她手的热度,我手指开始不断地在向她手上动弹,她手还没离开的意思,我反过手轻轻握住了她的手,她没反对我越握越加点劲,手指在她手中按揉着,享受着她的手汗和体温。

在暗淡的电视光下,掩护不了她发热发红的脸,我们一句话没有,只是俩人的手都在用力握着,看完了今晚的第三节。

今天下午放学郭老师又把我留下做作业了,之前的五年级学期中她到我家家访过二次,后来不去了,也许知道我不是学习的材料。

我看了看留下的同学没几个,不一会儿同学做完作业交给她就走了,教室中就剩下我一人了,语文作业抄写过了,算术题有的又不会,正常还是呆做着。

天色暂暂晚下了,肚子也有点饿了,学校里基本没有了嘈杂声,郭老师在讲台上收好了课本书起身向我走过来。

“你做好了没有”她问。

我呆着不说话,她看了看我的作业,一个手放在我头上。说“收起来,跟我走”

我收好书包,心想又上哪儿呀!我们关好教室门,我跟着她走,离开了校门。

一会儿来到她住的房子面前,怎么到这儿了,心里还在嘀咕着。

“来进来”她叫。

进了她住的房子,看上去很干净,床上整整齐齐的被子,有花纸天花板,窗下有张办公桌,桌上好多书本,屋内有个小方桌几把椅子,桌上好像还有盖着的饭菜。

你坐在办公桌那她叫。

“哦”我说。

她在办公桌前放下书本,到外面一间去了,来时好像看到的应该是烧饭的房子。

过了一会儿她叫喊我把这屋小方桌上的酱油瓶拿过去,烧饭间的台子上有个绿色的火油炉子,很好看,旁边好多佐料。

火油炉烧饭快,不像多数人家的大锅罩台,烧木材和草的慢,肚子饿了要等好久才能吃到。

看她在煮面条,旁边台子上己放好二个碗并且碗里已有了佐料,叫我拿来酱油是做面条汤用的。

看她做好先端了一碗面条走去了房里,又来端了一碗过去,我跟着走进了房里。

“来先吃面”马上叫你怎么做算术题。

她说着就让吃了起来,她做的面条好香,之前没有吃过这种香香的面条,我们家如果吃一次面条,就放点猪油同酱油加点大蒜叶子就没其它佐料了。

吃完面条她没急着洗碗,来教我算题了,她站在我右边,她的手总放在我的左肩膀上,微微弯着腰,我问问题的时候抬下头总是碰到她的前胸部,有是她的前胸部就挨在我的肩上,暖暖的,硬硬的。

农村的孩子放学晚回是经常的事,家长一般都不到学校找人,知道自己的孩子是什么德性,心想应该是放学又被老师留下了,要不就是玩到哪里去了。

作业做完了,天已晚了。

她对我笑笑。

说“常霖”帮我洗下脚好吗?

“哦”我答应着。

她把盒子,热水已经弄好,做在床边上,我蹭着抓住盒里热水里的脚洗着,她的脚好白,没有坏指甲,老皮,滑嫩柔软,我辛勤地洗着,她用手指捏了下我的脸颊,肉肉的,她笑我。

郭老师也是当地往北边一点的,乡镇上的人,在市里读了师范分配在我们邻近的乡镇学校,也是当地人介绍给了邻近乡镇上的干部家庭里。

男人因父亲、母亲都是乡镇领导干部,从青年时期就认为他父母是乡镇领导干部,想结交他的人员广,大多都是乡镇干部家的子女和乡镇工厂厂长书记家的儿女,人家请他吃饭喝个酒是常事,可他也有请人家的时候,如这些人家的女儿和他在一起时,他也会豪不犹豫地请客,也一直不怎么勤奋工作,不是他父母在当地有地位,厂里一定会把他开除了。

平常总是有二三朋友,聚一起吃吃饭喝喝酒得,酒量不大还爱上了喝酒的毛病,喝多了还耍酒风。

自己不好好上班,三天打鱼二天撒网的,工资当然不够他花销,能够他这么三天四顿的喝酒吗,喝到酒他还讲究有二个好好的菜。

没钱就找父母要,父亲不给有个母亲给些,还找郭老师拿,因这样的情况郭老师如不给点,他就借酒打郭老师,所以郭老师情愿调来嘶马小学工作,也不愿意在她原先的乡镇学校工作了。

其实听说,她男人小时候到长大,也是个听话不错的孩子,学习也不错,是个高中生,如不是同这些三朋四友的玩上,如他父母不是当地领导干部,或许他也会进入大学,也会有一些素质修养,那样郭老师也不会被当地不负责任的人,介绍认识嫁给了他,郭老师生活命运也不会如此这样了。

她来到这里,一个人借租的房子,学校应该有外地教师宿舍,她没住,在外面住也应该和她个人生活和她家庭问题有关,特别是她那个男人的扰乱,不想让别人知道她过多的难堪生活。

她的生活不缺钱,起码工资可以自够,她缺的是对目前美好的生活、幸福的家庭,缺的是想象中的美满生活。

她还年青,她美貌的身材,应该得到怜爱,她渴望着。

她也想为自己规划人生,提出和她男人离婚,所以还一直没有小孩,只因她男人死缠烂打不同意。

春天到了,冬季只能看到的绿叶冬青树旁好多树木也都生出了青芽。

郭老师一贯穿着得体,端庄大气而不缺秀美,春日的单衣已遮不住她自然丰满的胸部,挺挺的在那儿,让我感觉怎么看到她的同我小时候喜欢妈妈的心里认识不一样呢,看到她的我内心怎么会有一种冲动感呢。

上次放学留下来做作业后,也留下去过她房子二次,每次吃了她放好多种佐料的面条,还有鸡蛋,有天也让我揉捏过她的肩膀,也教我作业。

星期日我好像没什么地方可玩,在街巷里乱走,不知怎么就走到她的房子处,见她在门外洗衣服,我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

“郭老师”我喊了声。

她抬头没笑脸,只是望了我一下,继续洗着,她脸上一边红红的,眼睛里好像有泪水。

“你怎么过来了,不帮家里做事呢”她说。

我没回答,她站起洗完到旁边井那里漂洗,回来晒起衣服,我座在门旁的一块石头上。

“进来吧,石头上座着凉”她说。

进了房屋,看她坐上床边,脸上是被欺负过的。

“我心情不好,你坐吧”她讲着。

我没坐确走到她身边。

“郭老师,你好像哭过”我问?

她一把抱住我说“常霖,我心里难过”说着抽泣地哭起。

她柔软的身体依偎在我肚子上,抽泣中我下体热了。

我不说话,也不动,一会儿她哭止了,抱着我也顺势将我拉坐在她大腿上,就这么抱着,抱着,没有说话,我的左膀靠在她胸脯上。

知青回城开始了,听说张菌一家要离开嘶马了,她家算是离开嘶马晚的,因为有太多的顾虑,因为有没办完的事,必经在嘶马生活了这么多年,要离开须一家离开。

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走,只到没看见她来班上上学,只到有同学告诉我她家到城里了,也怪,从工程处看过电视后,我俩没有亲近过,也许俩人还在感受着那次的温柔。

我特意到街上商店给她买的,类似高敏扎辫子的白底黑点小球橡皮筋,和粉红色的小球橡皮筋,准备送给她有个纪念和念想,她平时爱用白色碎花手帕扎一把辫子。

放学我来到江边码头,望去城里班轮去的方向好久,好久,手里握着想送给她的橡皮筋。

《你好》

你像鲜花一样的美丽

印了我的眼帘

好像世上没有你

花儿都感到孤零

你扎的小辨子是那么的亲雅迷人

如果你愿意

冬天会带给你一缕阳光

夏天会带给你一丝清凉

如果你愿意

树上的鸟儿会为你歌唱

永远把笑容落在你的脸堂

如果你愿意

夜晚从此不再慢长

因为快早的晨光会陪我走进花的海洋

如果你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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