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路上,黑衣人驾着马车捎了她一段。
“你怎么会在这儿?大白天的还穿夜行衣,太引人注目了吧……”
奶娘话多的令人耳朵疼,黑衣人深深地盯了奶娘一眼后,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你家里人都没有嫌你烦的吗?”
“哎呀,我即将要去跟他们团聚了,到时候会把你这个问题转达给他们,然后请他们晚上来找你,专门解答给你听。”
黑衣人抿着嘴,不愿再谈。
“你们不是一个人吧?你们整个组织里的人身形都差不多吗?”
黑衣人连目光都没有给到奶娘,他又抽了几鞭子在马屁股上,只想赶紧完成这个无聊的任务。
“最后一个问题:能不能换之前那个小哥来,他好歹还风流潇洒些。不像你,冷冰冰的好生无趣。你这么冷酷,将来能不能找到老婆都两说呢!”
黑衣人一听提到了他的老婆,脸上瞬间有了神采,“我老婆超级无敌美貌,又爱撒娇,还只对我好。可惜了,你就是看不到!Yeah——”
这人怪不得不常说话,肯定是他老婆怕他在外头被人打死,才对他下了禁言术。
那间坐落在山坡上的茅屋很快就到了,奶娘跳下车,与刚才驾车的黑衣人很有默契地分道扬镳,带着连声再见都不必说的那种决绝。
“您来了,他在里头呢。手脚捆着,嘴巴也用布条勒着,喊不出声。”从良的奶妈轻声告知了奶娘现如今屋子里的情况,她说罢,便抱着熟睡的孩子去往旁边新砌的房子里了。
奶娘推开门,见原先拴牛的牛棚里拴着任安。
“啊啊啊——”任安试图跟奶娘交流,却只有口水顺着脸颊流下来,而说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
他现在只有脑袋可以转动,上半身用了一匹布将他与身下的长凳牢牢裹着,两条腿则分别以同样的方式,绑在另外两只长凳上。
而前后胯部的部分是整个悬空的状态,毕竟等会儿是要流血的,洗凳子可比洗地费事儿多了。
“哟,连东西都准备好了,真是贴心。”
奶娘看任安的目光像是在看一只待宰的牲畜,丝毫不带人的情感。
她嘴里说的东西,是阉割男人的那一套器具,刀口十分锋利,若不是新采买了一套,便是有人经常磋磨所致。
奶娘用刀子将任安胯部的衣料划开,他那丑陋的器官在空气里下意识地往回缩了又缩。
“别妄想躲了。就算是你今天缩阳入腹,我也得把它揪出来给割了。”
任安吓得屎尿齐飞,奶娘幸亏躲闪及时,不然真的要不小心被秽物溅到身上。
而任安的脸上开始出现狰狞的笑意了,想来是在为自己的恶作剧得逞而感到欢喜。
“死到临头还不老实。”
奶娘为了进一步把任安库存的秽物逼出来,不得已,只能从旁边抽出一根木棒,照着目标抡了上去。
结果当然是理想的,任安他最脆弱的部位已经有些血肉模糊了,奶娘忍不住暗暗责怪自己下手没轻没重,真把它给打麻了,等会儿到好戏开场的时候,任安给不出真实的反应,岂不是影响了这出戏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