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茶壶发泄完怒气,奶娘神态魅惑地咬着下嘴唇,摸着大茶壶的胸膛,在他耳边问道:“那药还有吗?我想要!”
大茶壶以为奶娘是被他的勇猛神武刺激的迷失了心神,像只雌兽一样,要伏在他的身下求欢,于是立刻从怀里拿出了那烈性春药,献宝一样递给了奶娘。
奶娘把药分别倒在两只酒杯里,和和匀了,一杯喂到大茶壶的嘴里,而后解下大茶壶的腰带,系在了他的眼睛上,命令道:“坐着,不许动。”
“诶,好好好,我不动,你动。”
奶娘挣脱了大茶壶的手脚,来到了李员外的身边,她蹲下身子,捏住了李员外的鼻子,把酒都灌进了他的嗓子里。
李员外耳朵没聋,刚才奶娘和大茶壶的话他可是听在耳朵里,对于这从他喉咙里滑过的酒,可以想见是个啥东西。
他拼命地摇着头,由内而外地发出了拒绝。
大茶壶听着李员外嘶哑的声音,调笑道:“老王八,你就好好的享受吧,我奶娘的活春宫图你可好久都没见到了吧?”
李员外死命地摇着脑袋,却除了意味不明的呜咽,再也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出来。
奶娘轻手轻脚地走出屋子,将门啪嗒落锁,然后躲在窗户边,对屋子里的大茶壶说:“游戏开始了,你快来抓我呀!”
大茶壶寻着声音,却只抓到了一扇被加牢加固的窗,他将眼前的腰带扯去,整间屋子里哪里还有奶娘的身影。
“你开开门!”
终于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的大茶壶,愤怒地拍打着门,可这样激烈的动静出现在时常传出任安歇斯底里怒吼的院子时,已经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了。
奶娘趴在窗户旁,看着屋里大茶壶艰难地自我对抗,而李员外则已经出现了反应,他朝着大茶壶爬了过去,却被一脚踹飞,“你别过来!”
大茶壶看他像猛鬼,可在药物的作用下,不多时竟然把一个苍老的糟老头美化成了大茶壶日思夜想的美娇娘。
“李格格,我……我没想到,还能这样近距离地看着你,摸着你,亲着你——”
奶娘啐了一口在地上,这才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她竟不知到大茶壶何时对李格格动了这番心思,想着连她也未曾见过李格格几面,应该是在这几次会见中,大茶壶尾随而来,窥见了李格格的美貌,从而对她产生了邪念。
“父债女偿,父代女偿——哈哈哈哈,大茶壶你这也算是间接地如了愿了。”
奶娘正看得开心,却不知身旁何时多了一个身穿夜行衣的男人,这男人也学着她朝房间里望去,待看到那生猛血腥的场景后,有些为难地啧了一声,“大茶壶让我给他送的东西我都送到了,那贝勒的身份也已经知晓了,可他如今正在忙着,我该怎么告诉他呢?”
“是处心积虑要害李格格的那个贝勒?”奶娘抓住黑衣人的袖子,问道。
“正是啊。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