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真真的维护让甄大夫醋海生波,他阴阳怪气地嘿嘿笑着,“怪不得人家都说肌肤之亲,这亲自亲过摸过的感情就是不一样,虽然现在不能进去,但是她其他地方伺候你伺候的也很爽吧!”
“啪——”殷真真一扬手抽了甄大夫一个大耳帖子。
“你跟她要真是清清白白,何至于恼羞成怒啊!白日宣淫,也不嫌恶心!”
甄大夫也是被抽懵了,没有还手,只用嘴巴反击着。
“夫妻之间行房事,就是传到御殿上,传进最保守的老大臣耳中,也是无伤大雅,无可指摘的。你,一个府医,有什么资格张嘴就骂!”
“我是府医?”甄大夫被这个称谓给逗笑了,他走到殷真真面前,反问道:“那你又是什么东西?”
不等回话,兀自用手点着殷真真的胸口,道:“一个冒牌货而已,牛逼什么牛逼!”
殷真真薅住甄大夫缩回去的手,道:“有种别只在我面前小声逼逼,大声点,去院里说,跟所有人说,四贝勒府的四贝勒是个冒牌货!”
甄大夫像蛇一样,仰着脖子缓慢地凑到殷真真耳边,说道:“目前来说,你还有点儿用途,就先留着你这条命吧。”
这话透露着居高临下的嚣张,想来是原主的真实想法,不曾想让甄大夫顺嘴说出来了。
殷真真留下,一是找不到回去的方法,无奈滞留,二是想要体验胤禛的生活,重新遇到每一位娘娘,好好爱护她们,做一个合格的端水大师兼中央空调。
这份信念始终是为了她殷真真自己。至于是被原主当做有用途的物品还是垃圾进行分类,她一点都不在乎。
“还有啊,麻烦你提醒一下与你相好的侧福晋,别把所有人都当成傻子,李格格这件事儿少不得她的推波助澜。看在她肚子里孩子的份儿上,我只准她有且只有这一次,否则,我多的是方法送她体面的离开。”
大约是观剧后遗症,殷真真心里其实也怀疑过宜修在这件事上出演了怎样的角色,有没有配合迫害李格格?
“你怀疑侧福晋要拿证据出来,空口白牙就是诬陷!甄大夫,你以为我请你来贝勒府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让你能够好好地照看两位怀孕的女人,这件事即便我不说,你也应该放在首位的吧?毕竟她们怀的都是你的小主子啊!”
殷真真将甄大夫的手反剪到背后,用同样的冒犯的姿势在他耳边说道,“你自己看不住,又来怪谁?整日里吓唬这个吓唬那个,倒是在关键时刻拿出真本事啊!”
“你放开我,我不想跟你狡辩,没意思。”
“确实没意思,所以不要让我再听到你的抱怨。要展示就拿出你拿得出手的本事,而不是嘴炮!”
殷真真丢下甄大夫,赶去看李格格,留下甄大夫在一旁不服不忿地咬牙切齿。
“爷,甄大夫他也不容易。是奴婢没能及时通知您,您要打要骂都朝奴婢来么吧,您是格格的主心骨,格格还等着您给她报仇呢,您千万不能自乱阵脚啊。”
“我知道了。你先在这里盯着,等李格格醒了,立刻来喊我。我今晚在这里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