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真真走过去抱住了宜修那逐渐圆润的肩头,嗅着她脖颈处若有若无的奶香,轻声蛊惑道:“你的一片深情若藏起来,我可永远都不知道了啊!”
宜修将脸贴着殷真真的额头,如交颈鸳鸯一般,略微幽怨地恨恨道:“爷心里从来都是明镜一样,却故意取笑妾身,妾身痴情自己夫君,又不是丢人的事情。”
“对,不丢人。”殷真真附和道。
“那您干嘛一定要妾身拿那些针脚粗糙的女红出来,要是给人看到,定要嘲笑。”
“我不跟别人说是你做的。”
宜修听了,猛然转过身,本来是生气的,但未开口却先泄了气,她幽幽地说道:“那和一直藏起来不给人看到有什么区别。”
“真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殷真真在宜修面上蜻蜓点水般落下一个又一个吻,“你想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爱我至深吗?”
宜修正想点头,突然惊觉殷真真话里有话。
她爱四贝勒这不假,但是从未有过将这份爱昭告天下的野心。
“妾身只愿爷一人知道就心满意足了。其他人与妾身又有何关系!”
殷真真听了,不禁露出满意的笑容。女孩子么,被恋爱脑牵着走是愚蠢的行为,但偶尔犯犯恋爱脑却不失为是可爱的表现。
她心情不错,行为便放肆起来,宜修的粉唇被尝了又尝。被爱人怜爱的宜修还来不及分辨这缠绵的吻是否是对她识时务的奖赏,便被轻易勾起了兴致,撩拨地失了心智。
“爷,小心孩子。”
“我又不进去,只是小叩门扉,在碧丛中撷取一缕芬芳而已啊——”
宜修羞得侧过脸,不敢直视殷真真那幽暗的眼神,可殷真真却偏偏不想错过宜修脸上任何细微的变化。上次那是个意外,通常情况下,她是很在乎伴侣的感受的。
“爷快别说了。”
“可是嘴巴被冷落着,就忍不住想要说话。你不想听,那就自己堵上。”
苏公公身上像是有什么buff一样,绝不错过殷真真的每一个午夜场。他听着房间里那熟悉的声音,一半欣慰一半心梗。唉,这逼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呢?把人好好的姑娘给掰来掰去,真是造孽啊!
果真是饱饭思淫欲,殷真真揉着发胀的脑袋,将胳膊从宜修的腰间拔了出来。她正欲抽身离开,却被一股小小的力道拽住,低头一看,原来是一只绛紫色的香囊不知何时系在腰间。
殷真真将酣睡的宜修亲了又亲,转身来到了外阁。
苏公公端了杯茶放在桌上,接着服侍殷真真穿衣。
“您跟侧福晋交代罢了?”
殷真真笑他明知故问,方才他在窗户底下的动静自己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屋里的人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他又怎会错过?
但殷真真没戳穿这层窗户纸,她打着哈哈道:“嗯,拜托她这段时间看着家。”
“可奴才仿佛听说乌拉那拉家的大小姐要来咱们贝勒府小住,这事儿您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