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修的胳膊酸胀无比,她颤抖着手要系上盘扣,却迟迟扣空,显得有些狼狈。
殷真真将她按在凳子上,单膝点地,抬手为宜修整理衣衫。
她的脸上红晕还未散去,眼中的慌张却已消散不见。单是羞愧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能面对现实,对宜修受惊的心加以安抚。
“宜修,你刚才哭了,是看到我的另一面,害怕了吗?”
宜修涣散的眼神慢慢恢复神采,她脸色潮红,抿着嘴唇,轻轻点了点头。
刚才的爷仿佛蓄势待发的雄狮,虽然草草结束,但是其间蕴藏的后劲让她有些颤抖。
虽说已经有过夫妻之实,爷在房事一事上,总是来去如风,丝毫不带感情。
宜修不知道,爷在旁人那里是什么样子,但在她的床上,只有匆匆开始,潦草收尾,交差一样。
她虽然不是贪欢的女人,但是身体上的不愉悦,让她对这种事情渐渐失去了兴致,俩人见面,同样都是应付差事,那这差事也就变得机械许多。
爷在她这里不快活了,来的次数也越加少了,所以这次怀孕,实乃意外之喜。
在此之前,宜修以为自己这辈子要孤独终老了呢!没想到天可怜见,送了一个孩子给她。
纵然爷不爱她,不碰她,但因着这个孩子,她在心里还是感激爷的。
方才的那场兵荒马乱实是出乎了她的意料。
她不知爷为何说着说着便动了情,当那燥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胸脯上时,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觉涌上心头,让她的脑袋慢慢地变得迟钝起来。
直到舌尖划过后,在空气中暴露出的丝丝凉意,像是一片片在她肌肤上炸开的冷焰火,烧得她既酸痛又心悸。
“妾身没见过这样的爷,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殷真真脸上虽然不带表情,但是心里尴尬得要死,她暗道:“漫说你,我也没见过如此兽性的自己。这件事要是给原主知道了,肯定要立刻杀将过来,将我撕碎!”
可她又一想,觉得也不能全怪自己,一定是原主长时间压抑,所以他的脑垂体才会突然分泌出过量的性激素,让自己不能自已。
由此,殷真真也产生了新的难题。
要是原主那移魂大法一直无法练就,这府中女子春闺寂寞了,谁去安慰?
“我今日做错了,实在对不起。”
殷真真抚摸着绣着藤萝的龙华,真心实意地向宜修道歉。
“爷不必如此自责,一定是酒气上头……的缘故。”
宜修有些妄自菲薄,她觉得爷刚才的举动,多半是醉酒的缘故,要是搁在平常,才不会亲近于她。
“不!酒后乱性就是一句屁话。要是真的醉了,即便是心里想那种事,也是有心无力。我刚刚只喝了一杯酒,自然不能托辞是酒的缘故。”
“那是?”宜修有心想从殷真真口中听到,爷亲她,是心里想亲她,所以才亲。但又怕这只是自己的妄想,未免让自己难堪,急忙补充道:“其实爷不用那样纠结,妾身真的没事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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