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惠萱低下头，首先道歉，“对不起宁姐，因为方学还在停赛，舆论也不在他那边，公关组不敢贸然行动。”
自从方学停赛，他的首站Promise就不断轰炸新鸣的邮箱，要求Nova彻查事件，还方学一个公道。
周诺宁扫了一遍邮件纪录，沉着脸问，“身份查到没有？”
沈惠萱咬牙，艰难地开口，“……还没有。”
周诺宁敛眉，语气凌厉，“一个后援会的站姐，需要花这么多时间？”
“这个站姐从来没有露面，其他后援会成员也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沈惠萱为难地说，“暂时只知道她从方学出道前就关注方学，每次球赛都会花钱给方学应援，练习场集资的主导人也是她，估计年龄大约落在30至40岁，有一定的社会地位和财力。”
“没有真实身份，这些情报就是垃圾。”周诺宁冷声说道。
沈惠萱咬唇，着急地把Promise的网站展示给周诺宁，“这是站姐定期发布的同人漫画，女主角的设定是方学的青梅竹马、加拿大回流人士，我们已经从这方面着手调查。”
“三四十岁的青梅竹马？”周诺宁垂眼想了想，低声说，“难道是在加拿大......？”
沈惠萱看周诺宁的脸色缓和了不少，悬着的心也安稳了点，总算没白费这段时间的努力。
“在B队出战乙级的消息发布之前，把她找出来，我会亲自跟她见面。”
“总裁你要亲自……？”沈惠萱一怔。
周诺宁要亲自出马，就代表信不过她。
“做不到就说，别浪费时间。”
沈惠萱默然点头，便退出周诺宁的房间。
她在门外无声地叹了一口气，情绪有点低落。
自从林经阳离开公司后，沈惠萱算是成为了周诺宁的第一把交椅。别人都称赞她出色有能力，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周诺宁根本不信任她。
无论她多努力想得到周诺宁认同，始终代替不了林经阳的位置。
“沈组长。”
沈惠萱抬头，是笑得莫名亲切的丁悦。
“能来我的房间一下吗？有件事情你应该能帮的上忙。” 站在千山的球员更衣室，司徒辰内心百味杂陈。
准确来说，这里其实是南翠的场馆，是他们的更衣室。
但周诺宁彷佛施舍他们的沉重感，却狠狠压着司徒辰。林经阳毫不在意，或许是因为周诺宁的帮助理所当然，但司徒辰却觉得丢人。
曾经对南翠来说是遥不可及的主场馆，周诺宁随手就能送出，像是故意凸显他们之间的差距。
他不想接受，却更不想让队友失望。
“这个储物柜是我的了！现在谁还敢跟我争！”小海一屁股坐上9号的储物柜，张开手挡住。
“喂！9号是我好吗！”罗哲生一巴掌打下去小海的头顶，“回去你原本的储物柜！”
小海气呼呼地站起来，跑到角落一个矮柜，不满地指着说，“这算是储物柜吗？号码也没有，塞得了球鞋塞不了球衣！我不管，现在没有千山了，我喜欢用哪个就哪个！”
“那你去别的地方啊！储物柜这么多你怎么非要跟我争？你故意跟我作对是不是！”
“9号跟10号靠在一起，辰哥的旁边当然是我啊！”
“那你去11号不就行了！”
“不行！中间隔着墙壁，不算是紧靠在一起！”
看着他们充满活力地吵吵闹闹，司徒辰至少庆幸自己没有一时意气用事拒绝周诺宁的好意。
“辰哥！辰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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