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经阳！”
司徒辰直接奔到办公室，要找林经阳问个明白。
“阿辰？你怎么来了？”
“我想知道新场馆的事情。”司徒辰凝重的问，“那真的是千山的地址吗？”
林经阳似乎早已料到司徒辰的反应，一脸风轻云淡，“嗯，是真的。连带小海的合约，诺宁把场馆也给我们了。”
“小海的事已经欠她够多了，我不想再麻烦她。”司徒辰平静的语气莫名严肃，“我想证明给她看我们靠自己也做得到。”
“是诺宁送的礼物，你不用想得太严重。”林经阳微笑道。
“礼物？”司徒辰一呆，忽然又懂了什么，“啊，礼物。”
林经阳挑眉，“怎么了？你这可不是收到礼物高兴的样子。”
“又不是给我的。”司徒辰一脸不在意笑笑，语气却不是太滋味。
“那不然是给谁的？”林经阳玩味地看着他。
“当然是……！”司徒辰及时顿住，勉强笑笑说，“……这说穿就没意思了。”
林经阳意味深长地笑笑，“不用麻烦，直接问她就好了。”说着他就掏出手机要拨给周诺宁。
“喂……！”司徒辰伸手去抢但被林经阳巧妙躲开，僵硬地笑着，“这点小事，就别麻烦人家周总了。”
“怎么会是小事？这是份大礼，如果是送我的，当然得好好谢谢她。”这次林经阳反应更快，司徒辰出手之前已经拨出电话，开了免提。
司徒辰脸色一僵。
周诺宁不消几秒就接起了电话。
“说。”
“千山的场馆，是送谁的礼物？”林经阳饶有趣味地看着脸色紧绷的司徒辰，“是我，还是阿辰？”
“少废话，我很忙。”周诺宁的声音远离了，“半小时后开会。”
“我们刚好在讨论，想知道你是看在谁的份上这么大方。”林经阳把手机移到司徒辰面前，“阿辰，你说是吧？”
司徒辰表情僵硬，头顶都冒汗了。林经阳给他打眼色，让他快回答。
“挂了。”
他抿唇，把心一横。
“对，我也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把千山的场馆给我们。”
电话那边陷入沉默，只剩下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
周诺宁良久才缓缓开口，“你们两个都不用自作多情。”
“什么？”
“这是给丁小海的提醒，要他永远记得欠我的。”
战略组组长沈惠萱替周诺宁挂上电话，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周诺宁的脸色。
“说。”周诺宁没看沈惠萱，也能感受到她犹豫的目光。
“……千山的场馆，真的没有问题吗？”沈惠萱担忧地问，“毕竟那也是个不少的数目……”
“就一个千山的场馆，我还送不起吗？”周诺宁嗤之以鼻，“千山买回来又不是为了那破场馆。”
“可是……万一丁副总知道了，总公司可能会追究宁姐你的。”沈惠萱担心的是周诺宁复职不久，又要被勒令停职。
周诺宁瞄了她一眼，淡淡说，“这是我该担心的事，你不用管。”
“董事长一向对林副总有偏见，如果他知道你把场馆白白送给……”
“我说了，不用管。”周诺宁沈声打断，“做好我让你调查的事情就行。”
“是。”沈惠萱不再反驳，从平板里点出一条影片递给周诺宁，“过去两星期我们派人跟踪方学，发现他每逢周五跟周一都会去这家酒吧。”
“酒吧什么来历？”
“正当营业，也没有负面的传闻，主要服务中高层客户，走高档路线，背景十分干净。”
“那就跟酒吧无关。”周诺宁沉思，“五、一的话，是隔天没有球队集训的日子……”
“这家酒吧很靠近球队宿舍，隐私度也高，所以球员经常会去这里聚会。”沈惠萱问，“需要比对其他球员的动线吗？”
“不用了，”周诺宁把平板递给沈惠萱，勾起唇角，“是狐狸的话自然会露出尾巴。”
“明白。”沈惠萱又问，“那跟踪方学的事情……”
“继续吧，免得他又闯祸了我不知道。”周诺宁淡然地说，“更何况，狐狸的猎物还没有露出真面目。”
“猎物？”沈惠萱不解。
周诺宁看了她一眼，“你不用知道，做好本份就行。”
沈惠萱脸色微僵，“……是。”
“球队邮箱怎么回事？”周诺宁抽出另一个文件夹，里面全都是新鸣电邮邮箱近期收到的邮件纪录，“整整两个星期都不能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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