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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郡主中毒，永燕感情继续升温。我决定，把程铭改回箫剑，其实箫剑和晴儿真是我特别喜欢的一对
-------------------正文------------------------------
一间清幽的卧室里，永琪和程亲王坐在桌边，不时伸头向屏风后张望。和孝公主的额驸双手环抱在胸前，靠着房门站着。
小燕子跟他对视一眼，进了屋子，永琪看到她到来，忙起身迎上她，握住了她的手，“怎么跑得一头汗？”
小燕子胡乱用袖子抹了一下，就要往屏风那边走去，被永琪拦住了：“皇姊在为程蕊诊治，你等一会儿。”他柔声道，拉着她的手，让她在凳子上坐下，给她倒了一杯茶。
“程……呃，师父，小郡主怎会病的？”她顾不上喝水，问正准备向她行礼的程铭。
程铭拱手行礼后，这才道：“我上山采药，她非要跟着。在深山里，她看到一个藤蔓上结了个色彩鲜艳的果实，摘下来就吃了……”说着，无奈地向里望了一眼，他嘱咐过她很多次，在野外看到的色彩鲜艳的动植物八成有毒，让她不要随意碰，她就是不听。
他发现她手里拿的果实之后，呵斥她，却发现那果实，连他自己都叫不出名字，而且散发着诱人的水果清香，闻起来心旷神怡。
程蕊还问他要不要吃一口，他摇头拒绝了，想夺过来扔掉，未知的东西，还是不要乱吃的好。哪只程蕊不肯，三下五除二全部塞在嘴巴里吃掉了。他看也没什么大事，悬着的心放下了一点。谁知，两人回到王府的当天晚上，程蕊就发起烧来，呕吐不止，神智也不清醒，一直说胡话。他仅仅是刚刚学着依照医书典籍，识别采摘草药，医术实在不精。连夜，他让人把当地最有名的大夫都叫到了王府，可是没有人说得出她究竟是怎么了？只说中毒，却不知道所中何毒？怎么解毒？
他没办法，只好带着她上京，想请宫中御医为她医治，谁知宫中御医也都束手无策，还是五阿哥说的和孝公主对毒药颇有研究……这十几天，程蕊时而发烧，时而清醒，吃什么都吐，人都瘦了一大圈了。
程铭正说着，玉寒从屏风后走了出来。“程亲王，你详细一点告诉我，小郡主吃的那个果实长什么样子？还有那结出果实的藤蔓……”
“呃……”程铭想了一下，“那果子形状像桃子，却鲜红如血，散发着清幽的果香。藤蔓……纵横交错，像是姑娘家的麻花辫，对了，藤蔓的颜色像是鸡血一样……”
玉寒听了程铭的叙述，来回走了几步，这是什么东西？
一旁倚在门口的郑驭风说话了：“你在藤蔓附近有没有看到蛇？”
“没有。”程铭摇头，“可是，那周围阴热潮湿，应该是蛇喜欢的环境。”
“师兄的意思是……”郑驭风的话提醒了玉寒。
“嗯，虽然医书里说蛇藤桃从唐朝年间就采不到了，但是，谁又敢肯定呢？”郑驭风回答。
蛇藤桃？那是什么？永琪小燕子程铭都听不懂。
“蛇藤桃有致幻的效果，看程蕊的样子，应该没错……”玉寒沉吟着。
“那……到底该怎么办？”小燕子有些着急，她想去看看程蕊。永琪拽住了她，示意她稍安勿躁，且等皇姊的结论。小燕子只好又坐下，耐着性子，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
“医书上关于蛇藤桃的记载本来就不多，怎么解这毒，我一时也想不出。”玉寒对程铭道，“不过你不要着急，小郡主应该没有性命之虞，只不过比较难受……”她看着程铭焦急又无奈的样子，便转向郑驭风道：“师兄，你出宫去问问师父好吗？我在这儿守着。”
郑驭风点头，出去了。
程铭起身又坐下，永琪拍拍他的肩膀。
“公主，我想去看看程蕊。”小燕子道。
玉寒点了点头。
小燕子绕过屏风，来到了床前。只一眼，她的眼泪都差点掉下来。那个活泼好动的小丫头此刻半闭着眼睛躺在那里，脸色蜡黄，眼眶也陷了下去，哪还有之前的明艳？
“程蕊？程蕊？”小燕子在床边坐下，轻轻地唤着她的名字。
程蕊眼皮微微动了动，“五福晋……”她的声音听起来很虚弱。“我想……吃烧鸡……”
小燕子又好气又好笑地抹去眼角的泪，“你要吃几只？”
“大哥不……给……我吃……”程蕊嘴唇动着，眼睛又闭上了，她真得好累。
“我等会儿，不，现在，马上叫人给你准备……”小燕子吸了吸鼻子道。
程蕊的嘴角动了动，没有说话。
永琪不知何时站在了小燕子身后，他拍拍她的肩膀，安慰着她，无声地拉起她的手，示意她出去，她在这里哭也不好。
小燕子跟着永琪到了外面，“程蕊说要吃烧鸡，我去给她准备……”
永琪想笑又碍于程铭在旁边，实在不适合笑，“她病成这样，连水喝了都会吐，怎么吃烧鸡？”
“可是……”
“别可是了..”永琪用拇指为她拭去眼角的泪，“如果能给她吃，程亲王会舍不得吗？”
“她说程亲王不给她吃……”
程铭无奈，“她没跟我说想吃烧鸡……”
玉寒摇头，“她只能跟你说她想吃烧鸡……毒都还没解，喝下水都会吐出来，正常人，谁会给她准备烧鸡？”
意思就是她不正常？小燕子张嘴想辩驳，永琪忙拦住了，“皇姊的意思，你们是一对小馋猫……”
小燕子昂首，哼了一声，挣脱永琪，就出去了。
永琪微笑着望着她离去的背影，这个小丫头啊……
小燕子大步甩着帕子，爱吃有错吗？她就是爱吃怎么了？她现在就去御膳房，给程蕊弄几只烧鸡去，对了，还有蹄膀，还有烤鸭！
不行，这皇宫这么大，她等会儿不认识路，找不回来怎么办？想到这儿，她停下了脚步，转身，对守在门口的小邓子道：“小邓子，你回景阳宫，让明月彩霞给我做两只烧鸡送过来。”
“烧鸡？”小邓子疑惑，这时候要烧鸡干嘛？
“对，就是烧鸡，快去。”小燕子说着，一屁股坐在了钟秀宫院子里的石桌上。
小邓子只好领命而去。
看着钟秀宫上方的蓝天，小燕子又叹了一口气，心里忽然生出几许烦闷，她想尽快出宫，再也不要回来了。以前羡慕达官显贵的富贵生活，现在真过了，还是觉得以前自由自在的好。
可是，她已经成为了永琪的人……原本以为会不嫁人，自己乐呵呵过一辈子，可现下，她真的苦恼了。那个英俊潇洒，能文能武的男人，她已经有了一丝迷恋……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夫妻之间，可以那么亲密，那么缠绵；也从没想过，会有一个男人对她那么体贴，那么狂热。他的眼神，他的动作，无一不透露着宠溺。夫妻？他们算是夫妻吗？可她是假的漾璇啊？可若他们不是夫妻，夜夜亲密无间的欢爱，又算什么呢？而且，这样亲密无间的接触，她是喜欢的，喜欢他满眼是她的欢喜，喜欢他迷恋自己的黏腻。
永琪来到院子里，看到那个满腹心事的女子，凑到她跟前，试探性地问：“你是在为小郡主的毒苦恼，还是为了我……苦恼？”
小燕子一把推开他的脑袋，“谁要为你苦恼？”她有些慌乱地掩饰心事。
“是吗？”永琪双手背在身后，“老佛爷想让我尽快娶端茉，这么说你真的同意我纳侧福晋？”
“是啊是啊，我巴不得你尽快多娶几个呢。”小燕子看着他的笑容，心里生出一丝恼怒，胸口酸的厉害，她完全无法控制心中的不痛快。“你最好快点娶，天天缠着我烦死了！”
永琪看她反应这么大，知道自己在她心里已经不是那么简单了。正想走上去抱抱她，安抚她，却被身后的打招呼弄得只好停下了脚步：“五阿哥吉祥……”
来人正是端茉和晴儿。他们的对话，她们听到了。端茉脸上，有一丝红晕，永琪看了忍不住想拍额头，他没有想娶她的意思，看样子她误会了。
晴儿温婉地对永琪解释：“五阿哥，小郡主的病老佛爷也知道了，她让我和端茉来瞧瞧。”
端茉则走到了小燕子跟前，福身：”谢姐姐成全。”昨天五阿哥亲自来了慈宁宫，跟老佛爷说暂时不想纳侧福晋，想一心学文习武替皇上分忧，她还在担心是怎么回事呢？现下看来，五阿哥是想征得漾璇姐姐的同意。她满脸愉悦，看了一眼五阿哥，又凑到小燕子耳边：“姐姐，五阿哥肯缠着你，不是做女子的荣幸吗？你可不能再嫌烦了。”
“我……”小燕子指了指自己，想反驳，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永琪尴尬地都想拍自己的额头，很显然端茉是误会了。
还是晴儿善解人意，她走到端茉身旁：“我们进去看看小郡主吧，也好早点回去回禀老佛爷，免得她老人家担心……”她挽了端茉的手，向着宫内走去。她是局外人，看的很清楚，五阿哥对他的福晋很是呵护，而老佛爷，只是维护皇子能够开枝散叶，并不在意所谓的真情不真情。而端茉，她本是个聪明的女子，她是否能看清五阿哥疼惜自己的福晋？也许是看清了也安慰自己，假装不懂，不然，又要怎么有勇气嫁给五阿哥呢？
永琪看着她们进去，走到了小燕子面前，想跟她解释，却被小燕子狠狠瞪了一眼，她推开他，头也不回地也向屋内走去。
永琪抚着额头，天，这几天，他夜夜缠着她索欢，两个人正培养感觉的时候……这下要怎么办？
程铭看到晴儿的到来，不动声色，心里却涌起淡淡的喜悦，是太后让她来的？
“程亲王安好……”晴儿和端茉一同向程铭请安。“公主……”两人又向玉寒福身。玉寒淡淡一笑，示意她们不用客气。
再见程铭，晴儿心里，也有一股悸动，他看上去很累，“小郡主这是怎么了？”
程铭简单将公主的话复述了一遍，晴儿面有忧色，“我能进去看看小郡主吗？”
程铭点头。端茉跟在晴儿后面，这房间也透着清幽，真不明白，和孝公主那么得圣宠，为什么选择这样一个偏僻简朴的地方。
两人看到备受折磨，紧闭眼睛的程蕊，都是一惊。晴儿颤着双手，想握住程蕊的手，却被端茉拦住了：“晴姐姐……”她的意思，晴儿明白，小郡主中的是未知的毒。“无妨。”她冲端茉笑笑，那么多人都接触了小郡主，不都没事吗？
“小郡主，小郡主……”晴儿的声音，细细柔柔的，轻唤着程蕊，程蕊昏昏沉沉的，头微微动了动，连眼皮都抬不动。“你会没事的，我是晴儿，来看看你，你一定会没事的。”
程蕊好想抬起手，握住她的手，可是一点力气都没有，她从心里喜欢晴格格。
“我不打扰你休息了，你放心，宫中这么多太医，还有公主，一定会医好你的。”晴儿鼓励着她，看她这样气息奄奄，她心里很不好受。
听闻她要走，程蕊使出浑身的力气，用食指勾住了她的手指，示意她不要离开。晴儿望着她的手指，“你要我留下陪你？”晴儿柔声问道。
程蕊说不出话，也没有力气点头，只是动了动手指头，晴儿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望向端茉：“端茉，这会儿老佛爷应该午睡了，你要不先回去？我会赶在老佛爷醒之前回到慈宁宫的。”
端茉看着脸色蜡黄的程蕊，她委实有些害怕，“好吧……那你快点回来哦，不然老佛爷醒了找你怎么办……”
晴儿点点头，端茉走了出去，跟程铭和玉寒告辞。她都到门口的时候，正好小燕子进来了，她望望小燕子，又望望小燕子身后的永琪，带着一抹娇羞，离去了。
小燕子气呼呼地在椅子上坐下，喝了一大口茶水，亏她刚才还对出宫犹豫了，果然这些纨绔子弟没有一个好东西，她决定了，不管他怎么说，她都要尽快跑路！
程铭没有看到晴儿出来，走了进去，看到晴儿正坐在床边，温柔地为程蕊擦去额头的薄汗，他看得有些怔，晴儿抬头看到他，清浅一笑：“小郡主想让我陪陪她……”
程铭走到她身边，“麻烦你了。”这个小丫头，什么时候又粘上晴儿了？他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想跟她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晴儿摇摇头，“不麻烦……”也许是小郡主跟她一样，自幼失去了双亲吧，她也对这个小丫头充满了怜惜。
“你……”晴儿望向他，本想问问看他跟小燕子说来向自己辞行，却又没见她便离宫的事情，可是，想想，都是几个月前的事情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问。
“嗯？”程铭等着她往下说，却见她只是又莞尔一笑不说话了，“对不起，我离宫时你病着，我也没有亲自跟你告辞。”他觉得有些惭愧，如今蕊儿病了，她还这样悉心照顾蕊儿。
“我能问问为什么吗？”既然他开口了，她顺势问道，她也不知道自己问这样的话有什么意义，但就是想问问。
“呃……”要他怎么说？说尔康探望她了，太后对他要探视晴儿很怀疑吗？“太后传统严格，你我男女有别，小蕊一心想看看你，可是我怕让太后误会我另有所图……对不起。”
晴儿听了，并没有说话，顿了一下，点头表示接受。两人都不再说话，只是望着开始沉睡的程蕊。这样的气氛，两人都觉得有些不自在。
玉寒看着气鼓鼓的小燕子，再看看有些不知所措的五弟，想想适才离去的端茉，无声地笑了。皇家就是这样，尊贵的公主嫁人，额驸也免不了可能三妻四妾，别说皇子了，这个她管不了，也没办法插手，端的得看五弟自己了。她曾跟驭风说过，如果有一日他喜新厌旧了，她不会大度地跟别人分享自己的丈夫，也不会变成自怨自艾的怨妇，她只会一个人离开，浪迹天涯。
永琪不愿这样赌气，他看看那个气鼓鼓的小女人，起身拉着她的手，“你干嘛呀？”小燕子想挣脱他，他却对玉寒道：“皇姊，我能借你的房间一用吗？”玉寒笑笑，指指楼上，永琪拉着小燕子，就走向了楼梯，小燕子挣扎着：“你放开我……”
永琪随意推开了一个房间，拉着小燕子走了进去，把门关上。这才发现，这个房间是书房。他松开手，一把抱住她：“我的心意你真的不明白吗？”
小燕子想到端茉那些话，鼻子和眼睛都酸，与其说是气永琪，倒不如说是气自己，她算什么？身份是冒牌的，却连清白也失了。“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要出宫，我要回大杂院去。”说着说着，她的眼泪就流下了。
“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永琪一看她流泪就慌了，“我不该跟你开那样的玩笑……”他为她拭泪，却被她躲开了。
“五阿哥，我在宫中这么久了，宫里的规矩和要求我都知道。可是我不会自卑，我一直都觉得自己很了不起，不管你什么身份，我都是骄傲的小燕子，我想到处飞，不想被锁在牢笼里。我只是好心，不想看漾璇那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自尽，所以我替她上了花轿，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怎么会弄成这样，我……”小燕子从来没有一口气说过这么多话，她的眼泪，流得更汹涌。
永琪的手，放在她的唇上，阻止她继续说，“我知道，我都知道。你所说的，都是我爱你的地方。我爱你不会因为贪图我的身份爱我，我爱你善良迷糊，为了帮助漾璇连前路是什么也不知道就义无反顾，我爱你喜欢钱财却只是用钱财去帮助那么多无家可归的老人和孩子，我爱你的真实不做作，爱使小性子的你……”永琪脸上，柔情万千，如一张无路可逃的情网，撒向小燕子。看着带泪的她，他在她红唇上啄了一口，“还记得吗？我问你有没有喜欢的人？你怎么回答的？”他几乎被她气吐血。
小燕子的睫毛都湿润了，她吸了下鼻子，“我喜欢财神爷……”
永琪噗哧一声笑了，“那我做你的财神爷，好不好？”
他句句温柔真挚的情话，一下就击溃了她，她有些反应不过来，他说爱她，她有那么多小缺点，也给他惹了不少麻烦，她不是真的格格，只是平民女子小燕子，他还说……爱她？
看着呆怔地望着自己的小燕子，她大眼睛中泪水未干，却全是震撼和不敢相信，他撩起她旗头上的流苏穗，“你这个漾璇格格的身份是假的，可是我的感情是真的。”他将她拥入怀中，在她耳边道：“我们夜夜欢爱时，我都要求你说爱我，你怎能还不明白我的心意……”
小燕子浑身僵着，她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可是……为什么呢？”
虽然她很骄傲，但是也能说出自己的一大堆缺点，他认识那么多有水准的女人，怎么会爱上了她呢？
永琪放开她，看着她仍难消化自己爱她的事实，忍不住捏了捏她的鼻子，“答应我，不要嚷嚷你的身份，身份的事情你不要再想，交给我处理。你只要安心待在我身边，做我的福晋就行了。”
“可是……”小燕子看着他直视自己的眼眸，那么多热情，那么多期盼，那么多灼热，她感觉自己此刻身心都飘在云端，太不真实，脑子里全是浆糊，想也想不清楚。
“别可是了，你不是喜欢财神爷吗？”永琪亲了下她的额头，“喏……财神爷在这儿……”他抓着她的手，指着自己的心口。
小燕子还在愣怔，她一定是在做梦……
永琪看着她，一把将她抱起，在原地转了几个圈：“你不是在梦中，这是真的……”
小燕子头更晕了，她忙抱住他的脖子，“我要消化消化……”说完，她真的打起了嗝……
永琪放下她，真是败给她了，他对她坦白心意，这么温馨浪漫的时刻，她却一个接一个打嗝……
“真的被撑着了？”
小燕子点点头，打嗝更响亮了。
被他的心意撑着了？
永琪只好拍拍她的背，“好，我给你时间消化……”他拉着她走向门口，“到楼下喝杯水吧，会好受一点……”
小燕子一连喝了两杯水，还是响亮地打嗝，那声音，惊得晴儿和程铭都从里面出来了，“五福晋，你……”两人都不明白她怎么忽然打嗝打成这样？
小燕子瞪圆了眼睛，她也嗝得很难受。玉寒走到一个柜子前，打开抽屉，取了银针包出来，摆在桌子上，抽出一根长长的银针，小燕子看着银针闪出的光，有些畏惧：“你……嗝……要干嘛？”
“只要在你大拇指的指尖扎一下，马上就不打嗝了。”玉寒故意吓她，还在她面前晃了下银针。
“我不要……”她一个机灵，站起来弹开，离玉寒远远的，开什么玩笑，针扎指尖，要有多疼？
玉寒笑出声，“你看，这一惊吓，不是好了？”
小燕子拍拍自己心口，对啊，是不打嗝了。她看看永琪，又看看程铭和晴儿，“真的不打嗝了……”
三个人都笑了。
“呵呵……”小燕子走回玉寒身边，“谢谢你公主……”
玉寒莞尔一笑，收起了银针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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