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啥时侯,同学们已和老师打得一片火热。老师是那么的平易近人,他时常就在我们身边。侧身,一脸认真,声音温和地讲解。脑子开始慢慢暧化,大腿一拍,恍然大悟,原来这题是这么解来着。我经常可以感受到他的呼吸,均匀,平缓。一张瘦削的脸写满刚毅,嘴里吐着温热的气息。解完,嘴咧开一笑,轻声问道,听懂吗?能不能理解?其实,我早已开窍,他己经解释得很细致。往往在他的不经意的启点,大脑一个恍然,顿时明白。解决也就不在话下了!我的数学成绩比往常前进了许多。考个九十几、一百分的成了常事。同学们的啧啧称赞给了不少自信。笑容更甜了,语言也亲切了几分。远远望见,欢呼,大叫着"班长来了","班长来了"。
平日里,班长也成了一种优待。好事总喜欢一起分享。同学们会拉我和他们一起玩耍,叫上我们几个班干部去他们家串门。俺在那时总可以领略更多的天地。原来除了家附近的一块四角天空,也还有更多的葱葱郁木,花儿在枝头招展,草地在参差不齐的田间层层延伸。一眼望去,天更蓝了,青翠碧绿连成一片,微风习习,风景怡人。家里的珍品俺也品了些许。头一回在同学家尝到了蜂蜜,入口甘甜,带着花粉的清香直扑鼻孔,心田滋润润的。有个同学家附近有种树,俺叫不上名。开花,结一种小指大小的果实。同学说花可以吃,果子也可以吃。然后,兴致勃勃地带上我们。来到树旁,高高挺拔的一棵大树,枝叶茂盛,郁郁葱葱。同学开始爬树,双手抱杆,一脚一蹭,矫健地爬上老高,扳住枝叉,探着身子摘花。
突然,一声欢呼:"我摘到了,你们接好啊"。
"我丢下去了,看到没有?"。
底下一阵手忙脚乱,嗯嗯地回着。兴高采烈地递过来,我一手接住。花朵洁白,晶莹剔透。透着滋润的饱和,散发淡淡的清香。同学见我不敢吃,折过往嘴里—塞,津津有味地嚼着。拍着胸脯,昂起头打包票似的颔首。看得真切,我放心的咬动嚼肌,满口滋润,带着丝丝甘甜,味道还不错。
"啊!我看到果子了!"树上的同学惊喜的大叫。
"这个给班长!","一定要给班长!"。
"火亮,你小子不要自己吞了!我就知道你嘴馋!"
人还在树上,声音着急地吆喝。我听了,心里说不出的感动。没有夸张,没有虚伪!小小的果子实在没什么,真诚的语言表露无遗。
数学老师和我套得很近。课堂上,两眼温和,眼里透着一种欣慰。笑容时不时地咧开。盯上我几眼,似乎很知足的点头。每每上练习课,他要给学生做题目讲解。因为他的练习册一般空白,老师不习惯自己也做练习。总是喜欢拿这过我的公布答案。有难度的就拣出来讲解,一步步拆开,直至体无完肤。台下,一片颔首,似乎在传递我们已经明白了。闲的时候,他也会和我们开上玩笑。净说些不痛不痒的笑话,博同学们一笑。讲笑话确实不怎么样,却喜欢动不动说上几句。呵呵……教室里简单的几声,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