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万安。”
“不必多礼,坐吧。”皇后端起一旁的茶杯,抿了一口,“你刚出月子就让环心来长春宫递了消息,说今日请安后有事要单独和本宫说,不知是何等要事,让你还要提前与本宫约谈?”
“此事臣妾只能和皇后娘娘说。”柒拟看了眼在皇后身旁侍奉的素练道。
皇后闻言就让素练退下了。
“说吧。”皇后抚了抚耳边的流苏,“现在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了。”
柒拟上前几步,跪倒在地,“请皇后娘娘为臣妾做主。”
“臣妾发现朱砂之事背后另有真凶!”
皇后皱起眉头,“另有真凶?”
“是的!”
“仪贵人你可确定?不论是人证还是物证都指向乌拉那拉氏,再说这慎常在就是活脱脱的人证,你如今却来和本宫说真凶另有其人!”
皇后按了按太阳穴,感觉自己可能是幻听了。
半晌……
“那你说真凶是谁?”
柒拟泪眼婆娑地看向皇后:“正是贵妃和嘉贵人,不,现在应该是嘉嫔了,还有……素练。”
“素练?!”一听此事还和自己贴身大宫女还扯上了关系,皇后的声音不由得高了几个调。
“奴婢在,娘娘有何吩咐?”正在殿外不远处待命的素练听到富察琅华喊着自己的名字,忙慌的应道。
激动过后,富察琅华不愧身为皇后,很快便恢复了理智。
看了看瘫软在地上的柒拟,向素练说:“你去和膳房说一声,今日仪贵人在长春宫用膳,让他们看着添几个菜。”
“是,奴婢这就去。”素练并没有进来,只是在门外沉稳的应道。
本来像这种传话的小事是不需要素练这个长春宫的掌事姑姑去做的,但皇后既然吩咐了,素练自然要亲自去做的。
殿内再次只剩下皇后和柒拟两人。
“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皇后沉默良久,忽地问道。
“臣妾当初没了孩子,伤心欲绝,一直浑浑噩噩的,后来有了人证物证,一切都指向乌拉那拉氏,臣妾恨不得一命换一命,杀了乌拉那拉氏为我的孩子报仇,不过被海贵人挡了。这件事想必娘娘也是知道的。”
“这事本宫知道,在你之前玫贵人还进去鞭打了乌拉那拉氏,不过皇上说看在你们失了孩子的份上就不做计较了。”皇后点了点头,“只是你都这么恨乌拉那拉氏了,怎的今日突然来说真凶另有其人?还是贵妃、嘉嫔、还有…素练呢?”
“那日行刺未果回了景阳宫后臣妾的身体每况愈下,一直为臣妾诊治的许太医说臣妾心有郁结,好好喝药放宽心才好。”
说着拭了拭眼泪,委屈地呜呜了两声。
“皇后娘娘您也是知道的,臣妾虽然胆小懦弱,但是极为听话的,臣妾一直听太医的,好好喝药,放宽心不去想臣妾那可怜的孩子,可是这身体还是一天天地败落下去,最后臣妾想,可能是那可怜的孩子舍不得臣妾,想着带臣妾一起走,所以臣妾那时也没了活意,也不喝药了,想着就这么随他去了。”
“只是……”